我的双重生活是很明显的。我甚至成了在做一名艺术家和做一名女人两方面都背叛自己的专家。工作晚宴,颁奖典礼,招待会,我都是自己出席。我会去露面,履行我的义务,然后回家和她在一起。
一旦我回到家里,不会有任何一个问题是关于我的那个晚上是如何度过的。她不想要听到任何一句关于工作的话。对她来说,看到我自己出席而她不能作为伴侣出席是件很难接受的事情。我想要她为我的成功高兴,但是因为她如此地排斥甚至憎恨我的成功,我训练自己不要去和她谈论我的工作。
如果我要准备发行我的新写真,那就必须要仔细。当她去工作的时候,我会把需要挑拣的照片放在餐厅桌子上,做一下记号看哪些张适合放在新专辑的封面上,那些适合用于宣传等等。她每天晚上大约在六点回家,所以我知道到了五点四十五分,我就需要把所有的东西都收好,不要让她看见。
不管我那一周是因为电台热播我的歌曲过的愉快还是不愉快,我都不会说什么。我现在希望那时的我有足够的勇气出柜,希望我能足够地爱自己,不那么卑微,让伴侣去漠视我的事业。
茱莉亚那时也没有出柜,并且她也没有这个想法。她的妈妈住的离我们只隔一条街,她们关系很融洽。她八十五岁,是个老派的天主教徒,每隔一天就要去做弥撒。我也和她妈妈很亲近。她甚至称呼我为她的代理女儿。我和她的医生通话,帮她去拿处方药,带她去度假,她对我来说就像家人一样。茱莉亚从没有告诉她我们是伴侣,尽管我不理解为什么她看不出来。
我也没有强迫我的伴侣出柜。但是她这样做了。她想要我在我的朋友圈出柜,这样会使她有被承认的感觉。其实他们一直都知道的,只是我不打算亲口承认这一点。我的朋友们和雇员们对她很尊重,什么都想把她算在内,但是她亲手推开了这一切。我对她解释我没有必要去证实我是同性恋而她是我的伴侣。
最大的问题是我一旦这样做了,我就把他们也推到了一个为我说谎遮掩的境地。我的朋友们会持续地受到询问:Chely是同性恋吗?只要我不亲口承认,他们就会很诚实地回答:如果她是,她也不会告诉我的。这就是我考虑问题的方式,最好是自己去承受。
在大多数情况下,我们隐遁的生活对我们来说没问题,因为我们更多的时间是单纯的享受彼此的陪伴。我们有一个漂亮的家,华丽的花园,可爱的宠物(狗和鱼),去爬山,骑车,度假,做饭,打扫,看电影,玩笑,谈话——我们绝不会没有谈话的素材。我们有一个很好的生活。
但每个人在最亲密的关系中都会有所挣扎,而我认为作为同性恋的隐藏和秘密会导致同性伴侣间不可修复的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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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公益链接——
在全世界已经有近三十个发达国家和地区已经承认同性婚姻合法化的今天,作为发展中国家的我们,还需要时间去取的观念和法律上的进步。那么,在这段等待期间,如何去最大化的保障同性伴侣间的合法权益,是所有同志群体和社会有识之士所关注的法律问题。
而新颁布的《民法总则》给同志伴侣带来了福音。7月19日,江苏省南京市南京公证处官方发布了一篇题为《意定监护公证,搭建LGBT群体爱的桥梁》的文章,引起了热议。
那么下面,给友友们科普一下何为意定监护?
——意定监护就是指自己在意识清楚的时候,书面委任一个或若干个可信的人或者社会监护人组织,作为自己未来的监护人,照管自己的生活,保护自己的财产,维护自己的权益。
——《民法总则》第三十三条规定:具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的成年人,可以与其近亲属、其他愿意担任监护人的个人或者组织事先协商,以书面形式确定自己的监护人。协商确定的监护人在该成年人丧失或者部分丧失民事行为能力时,履行监护职责。
《南方周末》登出的文字《一项制度“歪打正着”,同性伴侣有了“生死协议”》中写道:许多公证员参加完意定监护的研修后,心态有所改正,对同性恋人群不歧、不好奇,以平常的心为同性伴侣办公证。
正因为如此,近一年来,不少同性伴侣走进了公证处办理了意定监护的公正。虽说这张证书并不等同于结婚证书。但是可以在伴侣病危急需手术时有签字的权利,在对方丧失行为能力时履行监护人的职责已经是一大进步,所以去办理的小伙伴都很珍惜。
祝福每一对相爱的人们!人生如白驹过隙,在不伤害他人的条件下,每个人都有权利追求自己想要的幸福。而不是总是把自己落后的价值观凌驾于他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