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看了一篇《成为作家》的书评,程度怎么样因为个人能力有限,我无法评论,但相对于我的那篇来说,简直可以让我羞得无地自容。——
“救赎,救赎。”
“阿米尔老爷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一直在期待着在书的后半部分,会有这样的一个对话,哈桑说着这句话,然后阿米尔伸出手,拍着他的肩膀,说“你是我的兄弟,哈桑,喝过同样的乳汁长大的人就是兄弟。”然后哈桑露出属于他的微笑。
但是,但是哈桑死去了,他曾说过为阿米尔,千千万万遍。而这是他为阿米尔奉献自己的最后一次——献出了自己的生命。
这是我久久不能释怀的心结,但似乎,故事也只能这样。哈桑还活着,阿米尔会直面那样忠诚的哈桑吗?似乎只有哈桑血脉的延续,才能让阿米尔的人格保持全文的连续性,再在最后达到一个更高层次的人格的完整。
故事,也就只能这样了,无法更改,这样是最合理的。
但我这个读着的人,偏偏不死心。想在生活里找到这本书的延续。
这是阿富汗人的故事,一个和我所在的城市相隔山山水水,跨过世界最高峰,跨过大沙漠的国度。那里发生的故事我曾有所耳闻,但是在几十年前更久远的年代,在同一片土地上发生的事,我从未听说。那里有家族的荣誉和信任,有馕饼肉丸,四串烤肉可以让两个男人吃饱,有我从来没见过的石榴树,有我爱吃的桑葚干。
那里的一切我都未曾切实的感受过,因此对那个年代的阿富汗有着一种单纯的向往,就像我单纯的向往着我们国家那个大师辈出的年代。但是我知道,如果我真的生活在那个地方,我并不能体会到如今我向往的那种美好。有点像旅游,那是类似于短期内换一个房间,换一个环境,身边有爱的人相伴,才能体会到的安逸的快乐。
而我能在我的生活里找到的关于《追风筝的人》的延续,可能只有石榴,桑葚和土耳其烤肉肉夹馍。有时还能从相似的国家骄傲中感受到它的残留气息。但一起似乎又不止于此。
救赎救赎,我可能也在等着我的救赎。
太宰治曾觉得“罪的反面是罚”,我总想反驳,但又不知说些什么,罪与自由?罪与救赎?不,罪的反面只能是罚。
“当罪行导致善行,那就是真正的救赎。”这个时候忽然发现了罪与罚之间的联系,罪的罚如果是善行,救赎开始以幸福的姿态现身。那是勇者的姿态。
还有一种类似于逃避的方式。
“忘记吧”
“都忘了吧,让活下去容易一些。”回忆实在是一件辛苦的事,如果记性不好的话,就尝试忘记吧。曾经年纪再轻些的时候说,把问题的症结所在挑出来,然后解决就好。当时年少什么都敢说。回忆起那些困惑或苦恼,本身就是太难迈开的一步。不如忘了吧。有些时候性格中的卑劣实在是太依恋忘记的快感了,时间将回忆打磨的精致完美,去除磨人刺手的边角料,也许真的很幸福。可是,甘心吗?
“认输简直就像在女童军的柠檬水罐里面撒尿一样不可原谅。”
忘记有时就像认输。
“而宽恕在痛苦经历过一番收拾之后,终于打点完毕,在深夜悄然退去,催生了它。”
“我总觉得这种对陈词滥调的职责毫无意义。因为它们通常准确无误。但是因为人们把这些说法当成陈词滥调。它们的贴切反而无人提及。”
后记
记得收到过读者的一句话“你这碗鸡汤,我喝了。”其实当时很欣慰——当对方将你的文字认定成鸡汤,让人接受并不容易。我没刻意写过鸡汤,只是顺着自己的心意,成品是什么样都可以。
我用真心说话,你只要也用真心待我就好。无论是喷是赞,我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