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看了《近代史纲要》,臆想看这样书的都是什角色。
臆想归臆想,臆想只能埋汰在心里,省得劳人窥测我的肤浅,省得遭人痛骂无聊。只是有两个字象血栓一样病人不轻,这就是行者;而且我在“□行者”前空了一把交椅,想想是谁在前面的陛阶上攀爬。终归于无聊,首先想到了“孙”,十万八千里的筋斗云,随便怎么翻腾,只要闷在心里,阿Q胜利法那就是我的专利。
但是,微信里学友发了一张高中毕业照,使我无法淡定,无法在无聊中耍阿Q式的无懒。照片上,他用红笔勾了好多人的面孔,我不假思索地以为他们真的被地府的鬼差勾走,回了一句:“余某某同学先一步陪马列毛喝茶去了;估计下一个是我”。我太慌张了,原来打勾的是毕业后没见面的同学。“死”字,不吉利,而换个说法未免胆气不足搞笑怯懦。我还是欣赏“死则死尔”的豪情,再读课本《与妻书》就察觉了国家意识教育引导的深意。血性,真的不能丢。
也不能说无聊,泡在书里就泡在书里的自在。自主选择精神的养就,文化自觉下精神世界的荒漠化产生的痛觉当然让人怀旧睡麦秸地铺的日子。董云川的教育讲座里提及“人生的目的就是人生”,活好当下,活出自我感觉良好就行了。就象经济学中自利追求行为可以导致社会利益最大化一样,个人的自洁行为不能使社会风气整体上扬吗?卫道者的嘴脸多少令人不快,我想还是先管自己吧。
管自己,也不好使。气管炎常犯,撒气的一般方式还是依照古老的规则:吃柿子捡软的捏。儿子,就是我的柿子,是不是捏一捏他们就成熟了?打铁还得自身硬,我只好拼了老命啃盎撒语言、数理化,斜眼看小子们的反应。
唉,身教胜于言教,屁!好像老方子不能治少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