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算不算早熟,我只知道才上小学的时候,若有人问我梦想是什么,我定会想一想,然后毫不犹豫的回答,想要自由。
其实自幼母亲并不怎么管我,可我自小害怕母亲伤心难过,所以纵使母亲对我采取放养政策,于我而言,这种没有条框的规矩,反而让我有了更多的顾虑。
儿时想要的自由,便也简单,那就是不想被人管,纵是母亲其实并没怎么管过我。
所以初中毕业时,当我有了第一个可以选择的机会,纵是家人百般劝说,我依旧坚定的说,我要走。
只是我不曾想,自此,我越走越远了。
高中时候我是个不折不扣的中二少女,梦想依旧为自由,可是渐渐的,我却发现,我离家那么远,早该没有人管了,可是怎么顾虑越来越多了呢?
我开始越来越独了。
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拒绝与人交流,拒绝与人产生关系,我以为,这样我便能自由,可我却将自己的肉体锁在了房间内。
后来,我选修了interpersonal communication. 说来interpersonal这个词,真是个有意思的词,就如这门课一样,第一堂课,教授便说,只要为人,就会产生信息交流,而信息交换的过程,就是communication,为人,就一定会产生communication.
于是肉身隔离法行不通了,我又开始学习二战时候的哲学家。
即便身陷囹圄,但无人能束缚控制我的灵魂,我的灵魂是自由的,无所不在的。
可是渐渐的,我又感觉到,这层肉体,是阻碍。
我的肉体束缚了我的灵魂,可我的灵魂若是离开了我的肉体,却十有八九会烟消云散。
哪有什么无拘无束的自由,所谓“自由”,都必须要遵从一定的条件下,才能得以生存。
生而为人,何来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