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到儿子青春期叛逆的行径,麦家回忆起自己和父亲。他说自己青春期时,也是十几年不跟父亲讲话的,所以再面对儿子时,他才能理解,才能以绝对的耐心等待儿子走出那段“难过的”时日。
他说:“人的一生总是要找到这种平衡,忠贞的人永远会得到忠贞,勇敢的人,最后也是勇敢来结束。”
我好似突然就感悟了些什么,急急忙忙的给母亲打电话。电话里前所未有的调侃母亲,“您看,我青春期的暴脾气是随您。”
青春期这个词,是被人们谈“烂”了的,想来也是,谁还没个少年时呢?青春期都是难过的,那个时候的我,关上的可不止是与父母的那扇门,还有我自己的心门。真真是外人进不来,而我也不打算出去。
那段时间,父亲在家时间很少,我的情绪便完全发泄在了母亲身上。我埋怨她的脾气,几乎所有事儿都和她对着干,可以说,那段不短的时间里,我是讨厌她的。
相对于别人,我的青春期是绵长的,看起来不尖锐,却也足够难过,心和思想都被自悲、愤怒和孤独包裹起来。或许与我相交的老友们要反对了,到我却清楚爽朗笑声下的自己,实是不怎么快乐的。
现在看来,究其原因不过是自己无视了爱,一个看不到爱的人活着,无疑是比失去了耳膜、眼珠、耳朵、舌头和鼻子的人更可怜的。
唯一庆幸的,那时候的自己迷上了看书。“读书就是回家”,终于我在书中找到了安心、找到了爱、也找回了所有的感官。打开心房后,才会学会体谅、理解和宽容,也才逐渐学会了知足和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