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而降的战争是他到死都无法抹去的记忆,《城市之死》是瓦迪斯瓦夫.席皮尔曼,用生命和灵魂撰写的一部回忆录。而今电影已然改名叫《钢琴家》,自从谈了恋爱以后,看电影也成了一件个人特别喜欢的事情,而好电影就值得被分享。这部《钢琴家》大概是两个小时半左右得时间,第一次看得时候没能用心的看完,也想不起来那最开始的情节了。今晚是无业之后的第一个深夜,那久久不能入睡的思想又一次侵入脑海,余生用尽力气也要完成的事情,哪怕苦不堪言哪怕痛入骨髓也是在所不惜。瓦列一家人原本过着幸福的日子,却叫那无情的战争摧毁得一干二净,略略的查阅一些资料,再加上电影不时的会跳出哪年哪月配以影片情节的内容。这可让人不得不注意到问题了,德国入侵波兰是在1939年,而日军侵华时1937年,不可避免的脑海中就闪过了二战的念头。9月1号这天正在弹奏萧邦《夜曲》的席皮尔曼被玻璃的炸裂声所“惊醒”,这一天也是他苦难日子的开始。
德军将犹太人隔离开来,不幸的是席皮尔曼一家就是犹太人,其实也是想不明白了,怎么希特勒就是要坑杀犹太人呢?历史总是残酷的,令人作呕的令人惋惜的也是回不去的那些过去。德军又在搞什么集中营,大部分的犹太人只能是任由天意了,坐在轮椅上无法站起来,没有一点反抗能力的人从高楼被德军扔下去的时候。席皮尔曼一家吓得是“遭不住”,相互安慰鼓励总会过去的,二十来岁的人了自然是看过很多的抗日剧啊。可在《钢琴家》电影中所看见的是抗日剧所不能比,德国士兵可以叫一群人战列出来,趴在地上拿着手枪一个一个脑袋的射杀过去,场面叫人看了不可谓不触目惊心。
瓦列的父亲在车站用20波比买了一颗糖,用刀子切成了七分,瓦列他们就一人一小块儿。内心的冲动在翻涌在沸腾,在暗自痛苦伤心,不能与任何人讨论这样的故事,周围将你深深的伤害还一笑而过。席皮尔曼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会是他们最后一次一起吃糖吧,影片过程是很快的,分到一个不熟悉的地方,又从不熟悉的地方分离到下一个更陌生的地方,而这一次分别也是瓦列一个人逃亡的开始,更是他这一生都在早上想起的事情。没有记忆就意味着没有思想,没有思想又哪里来的人味儿,即使是痛苦也乐于想起有你们的过去。一个德国士兵在看见席皮尔曼一家人要上火车时,叫住了瓦列,并把瓦列收拾了一下,不过德国士兵却是在救他(德国士兵说我是在救你)。就这样瓦列便偷偷的逃离了德军的视线,“正儿八经”的开始了这苦难的逃亡生活。
席皮尔曼是幸运的,在战争中失去生命就如同现在的我们捏死一只蚂蚁是一样的,影片很多时候都在“洋溢”着德国人的残忍,无厘头的杀人就有好几次,还当着最华沙最优秀的钢琴家的面。瓦列在逃亡过程中得到过一些人的帮助,钢琴家还是有几不排斥犹太人的,逃亡是艰苦的是对心理莫大的折磨,看电影的人有时候都会想还不如大大方方的去死,总好过这样的逃亡,甚至还认为瓦列完全不懂“气节”。最要感谢的还是一个德国军官,影片中他是个上校,查看百度百科他的名字是威廉.霍森菲尔。
席皮尔曼试图打开罐头的时候,霍森菲尔就站在他的背后,两人眼神对视的时候,瓦列是绝望还是庆幸也是难以琢磨了。(逃亡那么久真的还会怕死吗)霍森菲尔:你是谁?席皮尔曼:我是一个钢琴师(家)随后霍森菲尔就叫瓦列弹钢琴,那么多年没有谈过钢琴的瓦列有些紧张还是害怕可能会弹不好,或许都有吧。瓦列坐在钢琴面前,十指十分的修长,流露出了僵硬的感觉,犹豫或是酝酿了一会儿之后,席皮尔曼还是自信的演绎着自己的王国,陶醉于音乐之中。霍森菲尔也许是被吸引了,再者即使是战争即使对方是犹太人又如何,难道所有的德国士兵都是残忍无情喜爱血腥的吗?显然这是不成立的谬论。霍森菲尔直到部队撤离之前还来给瓦列送过食物,并且将自己的大衣给了瓦列,还幽默的说了一句:我还有一件,那件更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