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多年前,有一婴儿诞生,出来之后,母亲因难产死于,同于战乱也找不到生父,于是,这名孤儿在乡亲帮忙艰难生存,又过五年,饥荒来临,众乡亲无饭糊口,便遗弃这名可怜娃于山腰的一座破庙,这是一座只有一个外来的破落的老道士的庙,那老道士本无心收留,但迫于乡亲压力,只得如此
于是这个可怜娃也就住下了,过着有一顿没一顿的生活,老道士有时候会外出化缘,乞讨,但基本只留下些许给娃.以至于不让娃饿死,其他全进自己的肚皮,也算神奇.娃硬是活了下来,当然不成了人形,再大一两岁,年景总算好起来,山中的食物也渐多,老道长就采些山食来让二人果腹,总算两人脸色也渐变红润,娃慢慢长大,生活也不再困窘,食物不再短缺,老道长这才注意到似狗的娃,他做了一件人事,也让娃变成了人,嗯,老道长给他起了一个名字,命芥,命如草芥
故事又这样向前走,这些年没发生什么事,山林生活,渺无人烟,命芥与老道长相依为命,老道长有时闲的无事,会教命芥一些基本的东西,不过也不多,因为老道长的历程也乏善可陈,走过最远的距离就背井离乡来这个破山头来躲战乱,这段经历对于他来说是新鲜的,有趣,也是唯一可以讲述的,命芥听最多也是这样,可能逃荒路上的一点黄段子,可能半夜死去的人,可能绿林英雄,嗯,没了,就三种,你还能期待什么吗,这是命芥对外面的世界的印象,没幻想,没希望,
能吸引命芥注意的,就半山拦的那只老虎,那老虎确实老,跑都跑不动,起初,命芥突然看到被吓得连步都走不到,这是一种对高等生物出于内心的恐惧,当然也可以于危险的直觉有关,那老虎渡步而来,不急不惶,似乎对这个不跑的人很是好奇,舔了一下,突然打个响鼻,就这样放过命芥,大难不死的恐惧伴随命芥好长一段时间都不敢靠近,但八岁孩子的好奇心却不段增长,,一开始他只敢树上远远的看着,依稀见一抹黄色.慢慢的又近了一点,当他出现在二十米开外,老虎警觉了,扭过头来淡淡的看了命芥一眼,依然不动,阳光照在老虎趴着的石头上,有点温柔,命芥和老虎对视着,上次那种恐惧感又涌上来,不敢动,眼皮也不敢再眨动,就这样对视十多分钟,老虎才觉不耐起身走来,近了,更近了,命芥可以看到老虎脸上皱着的王字,和泛着黄光的瞳,它很老,这是他的想法,鬼使神差的,他伸出了手,摸了它的额头,王字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