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全文)从马仔到教父,我在地下世界杀疯了全文txt下载阅读_(李湛 阿珍)从马仔到教父,我在地下世界杀疯了最新章节在线阅读_笔趣阁(李湛 阿珍)

小说名:《从马仔到教父,我在地下世界杀疯了》

主角配角:李湛 阿珍

简介:回到2004年的东莞,从夜场美女保镖到东莞地下教父。 无系统,多女主。 去东莞打工的李湛,遇上了夜总会上班的阿珍。 一次意外,李湛替阿珍赶走纠缠的客人,却没想到惹上了当地黑道。 为了生存,他被迫踏入地下世界,从最底层的马仔开始,在刀光血影中摸爬滚打。 从夜总会看场,到赌档收账,再到走私、房地产、娱乐产业…… 我步步爬上权力巅峰,成为珠三角地下世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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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钟响起时,

李湛伸手摸向身旁,却只触到冰凉的床单。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磨砂玻璃上映出小文朦胧的身影。

他走过去轻叩门板,水声停了。

门开了一条缝,蒸腾的热气涌出来,

小文湿漉漉的脸从门后探出,发梢还滴着水。

"湛哥..."

她刚开口,李湛已经侧身挤了进去。

浴室里雾气氤氲,小文下意识想遮挡身体,却被李湛拉进花洒下。

温水冲刷着两人,李湛挤了些沐浴露在掌心,轻轻抹在她肩头的淤青上。

"疼吗?"他低声问。

小文摇摇头,接过沐浴露,"转身。"

她纤细的手指抚过他背上的旧伤疤,动作轻柔得像在擦拭古董瓷器。

洗完澡出来,

小文裹着浴巾蹲在床边,正小心翼翼地把染血的床单折成方块。

见李湛走来,她耳尖通红,

飞快地把床单塞进自己包里,"我...我拿回去洗。"

李湛扣衬衫的手顿了顿,看着小文手忙脚乱地收拾地上散落的内衣内裤。

阳光透过窗帘照在她后颈的吻痕上,像盖了枚朱砂印章。

"我去接阿珍她们。"

他系好最后一颗纽扣,突然问,"晚上...还来吗?"

小文正弯腰捡发卡,闻言差点绊倒。

她刚要回答,

却看见李湛拿起床上散落的绷带,熟练地往右臂上缠绕。

那手臂活动自如,哪有半点受伤的样子。

"湛哥,你的手..."小文惊讶地瞪大眼睛。

李湛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故意用"伤臂"轻松举起床头柜,

"早好了。"

他继续缠着绷带,"这是给那些等着捡便宜的孙子们看的。"

小文噗嗤笑出声,随即又红了脸。

她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

"那...那我晚上带些药酒来...做戏做全套..."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嗯。"

——

凤凰城侧门的霓虹灯在夜色中闪烁,

李湛靠在电线杆旁,只看到阿珍一个人踩着高跟鞋走出来。

"莉莉她们呢?"李湛接过阿珍的手包。

阿珍故意板起脸,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

"就惦记那几个小丫头,嫌我人老珠黄了是吧?"

李湛大笑,伸手去挠她的腰,"我的正宫娘娘,你装生气的时候睫毛都在抖。"

阿珍笑着躲开,顺势挽住他的手臂。

"莉莉她们今天回自己住处了。"

她靠在他肩上,声音低了下来,"彪哥今天找你...是不是很麻烦?"

李湛不想让她过于担心,

"麻烦是有,谁会甘心把嘴巴里的肉吐出来?"

他感觉到阿珍收紧的手臂,"但是问题不大,你男人能搞定。"

阿珍突然停下脚步,

"今天红姐找我了,升了我的职,说是上次疯狗罗那件事的补偿。"

她转头看向李湛,

"但我觉得没那么简单,应该是有你这一层的原因。"

李湛沉默片刻,冷笑一声,

"不过是些老掉牙的御下手段而已,管他呢,升职不好吗,"

回到出租屋,桌上摆着还冒着热气的皮蛋瘦肉粥和几碟小菜。

小文穿着睡衣从厨房出来,头发扎成简单的马尾,

"阿珍姐,我做了点宵夜,你们趁热吃。"她快速瞥了李湛一眼,

"明天有早课,我先睡了。"

阿珍看着小文闪进卧室关上门,舀了勺粥笑道,

"咱们小文真是越来越贤惠了。"

粥的热气模糊了她的表情,"听说她最近在学会计,以后倒是能帮上你的忙。"

李湛摸了摸鼻子,粥的热气熏得他眼眶发烫。

最难消受美人恩......

——

新民街地下赌档内 - 中午12点

昏暗的赌档里烟雾缭绕,

VIP包厢的阴影中坐着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身影。

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坐在VIP包厢的皮质沙发上,

脸上一条刀疤从左耳一直划到嘴边,花衬衫的领口敞开着,露出脖子上狰狞的蟒蛇纹身。

几个心腹小弟站在一旁,其中一个矮个子凑过来,压低声音道,

"强哥,七叔那边递话了,只要咱们今晚不配合。

明天南门菜市的场子也归您管。"

刀疤强冷笑一声,将筹码狠狠拍在桌上,"九爷这是老糊涂了?

老子替他守了一年新民街,现在随便丢个吃软饭的过来就想接手?"

旁边一个满脸横肉的马仔立刻附和,

"就是!那小子不就是阿珍的条仔吗?

天天接送女人上下班,跟个保姆似的,也配来管咱们赌档?"

另一个瘦猴似的混混嗤笑,"听说码头那场血战,他也有去?"

顿时,包厢里爆发出一阵哄笑。

"去了估计也就凑个人头。"

刀疤强叼着烟,眯起眼睛,

"阿泰带了十几个人,还动了枪,才勉强把那泰国佬放倒。

就凭他?"

他捏了捏自己脖子上的肌肉,夸张地比划着,

"那泰国佬的脖子,比老子大腿还粗!"

一个满脸麻子的马仔突然猥琐地笑起来,

"强哥,我听说那小子在家躲了两三个月,天天打着个绷带。"

他搓了搓手指,露出下流的表情,

"不过他那几个女人倒是挺带劲的,特别是那个叫阿珍的,那腰那腿......"

另一个混混立刻接话,

"还有那个小文,看着清纯,听说在夜总会里可会玩了..."

众人爆发出一阵淫笑,有人甚至吹起了口哨。

角落里一个戴眼镜的年轻小弟皱了皱眉,往阴影里又缩了缩。

刀疤强吐了口烟圈,冷笑道,

"就这种整天泡在女人堆里的软蛋,也配来管老子的赌档?"

他猛地拍桌,"今晚让他知道,新民街不是吃软饭的地方!"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唯独角落里那个年轻小弟没吭声。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

"强哥,我听说...

上次疯狗罗区凤凰城挑衅,也是这家伙打伤的....."

刀疤强眼神一冷,抄起桌上的烟灰缸就砸了过去,

"滚!长他人志气是吧?

今晚他敢来,老子就让他躺着出去!"

——

同一时间,隔壁台球厅二楼

一个瘦长如竹竿的男人靠在台球桌边,手里拎着瓶啤酒,脸色阴晴不定。

他苍白的面皮下仿佛没有血肉,只有一层青灰色的皮紧绷在骨头上。

江湖人称"粉肠"——

不是因为他爱吃,而是三年前有个欠债的赌鬼,被他用灌香肠的机器往屁股里塞了五斤猪油粉肠。

几个小太妹围在旁边,其中一个染着红发的女孩嗤笑,

"肠哥,听说今晚那个湛哥要来接管咱们场子?"

"粉肠"灌了口酒,冷笑道,"一个靠女人吃饭的软脚虾,也配?"

旁边一个纹着花臂的小弟凑过来,

"肠哥,七叔那边说了,

只要咱们今晚不认账,明天就把南城的地下钱庄让咱们参一股。"

"粉肠"眼神闪烁,捏扁了啤酒罐,

"九爷早他妈不管这边了,现在突然塞个人过来,真当老子是泥捏的?"

一个小太妹嚼着口香糖,不屑道,

"那李湛不就是阿珍养的小白脸吗?

听说在凤凰城连个正经职位都没有,就挂个闲职混饭吃。"

另一个混混咧嘴一笑,"我赌五百,他今晚连门都不敢进!"

"粉肠"阴森森地笑道,

"他要是敢来,老子就让他知道,新民街到底是谁的地盘!"

事实上,刀疤强和粉肠早就和南城七叔暗通款曲。

这一年,新民街虽名义上归九爷,但实际上早已被南城势力渗透。

赌档的流水有三成偷偷流进了七叔的账户,

台球厅的地下小药丸生意更是和南城药头直接挂钩。

九爷不是不知道,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他在南城的影响力越来越弱了。

现在李湛的出现,让他可以下一步闲棋。

输了也就搭上个新来的打手,但如何赢了呢?

而现在,刀疤强和粉肠绝不可能轻易交出这块肥肉。

今晚的"迎新宴",注定不会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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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屋内 - 中文12点半

大厅里餐桌上摆了份长安地图,

李湛的手指在地图上缓缓划过,停在新民社区的位置。

阿珍刚睡醒,揉着眼睛走过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李湛回过神,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在她唇上亲了一口,随后指着地图说道,

"你看新民社区的位置——"

阿珍顺着他修长的手指看去,

整个新民社区像一块楔子,深深嵌入南城的地盘,仅靠一座新安大桥与深圳宝安区相连。

"都在南城啊......"

阿珍喃喃道,忽然瞳孔一缩,猛地抬头看向李湛。

"对,这就是关键。"

李湛冷笑一声,站起身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九爷和彪哥根本没安好心。

新民街的赌档和台球厅,怕是早就被南城七叔的人吃透了,

现在丢给我,不过是想让我去当这个出头鸟。"

阿珍脸色微变,抓住他的手臂,

"那......我们不去了行不行?

跟九爷说,这地方我们不要了!"

李湛蹲下身,双手捧住她的脸,拇指轻轻摩挲她的脸颊,

"傻丫头,你觉得九爷会放过我吗?"

他的眼神冷了下来,"从那个泰国佬开始,九爷就开始算计我了。

我废了泰国佬、烧了船,就跟七叔没了和解的可能。

九爷再故意把南城的生意扔给我,就是要逼我站队——

要么替他啃下这块硬骨头,要么被七叔的人活活撕碎。"

阿珍的指尖微微发抖,"那......我们怎么办?"

李湛站起身,目光落在地图上,嘴角勾起一抹狠厉,

"既然他们想让我当枪,那我就让他们看看——"

他手指重重按在新民社区的位置,"这把枪,到底听谁的!

我要让他们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阿珍噗嗤笑出声,轻锤了他一下,

“好好的,怎么把自己比喻成狗了......”

李湛尴尬一笑,收起地图。

其实他早从阿泰那里摸清了情况。

养伤这段时间阿泰去接收的时候就跟他说了一些情况,

说是接收,现在半毛钱都没见到。

但新民社区的位置实在太诱人,背靠珠江口,直面深圳宝安。

这样的黄金地段,值得他赌上一把。

而且,现在还有了名义上的正当性。

这段时间,他私下里早摸过去好几趟了.....

——

中午一点。

乌沙村一家小饭馆的包厢里,

风扇吱呀转着,李湛夹了块烧鹅放进阿泰碗里。

"湛哥,今晚七点的局......"阿泰刚开口就被筷子敲了碗边。

"不,你们下午就过去。"李湛喝了口冰啤,打断他后面的话。

阿泰的筷子停在半空,"我们?那你......"

李湛凑近压低声音说了几句,阿泰的眉头越皱越紧。

"这太冒险了!"阿泰忍不住脱口而出。

李湛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事成之后,那边算你一份。"

他用手指蘸着茶水,在桌上写了一个百分比数字,

"跟去的兄弟们说,每月都能多领一份薪水。"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阿泰一眼,"这事,就别让彪哥知道了。"

阿泰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桌上敲击,眼神闪烁不定。

"照我说的做。"

李湛眯起眼睛,指节重重敲在桌面上,

"我凭什么要陪他们玩那些过家家的游戏。"

窗外冰粉摊的叫卖声飘进来,

阿泰盯着满桌未动的菜肴,深吸一口气,终于重重地点了点头。

——

下午五点·新民街茶馆

茶馆二楼,烟雾缭绕。

阿泰大马金刀地坐在茶桌旁,身后站着几个心腹小弟。

对面,刀疤强和粉肠各自带着人,眼神里带着审视和怀疑。

"泰哥,你这突然过来,几个意思?"刀疤强眯着眼,手指敲着茶杯。

阿泰冷笑一声,猛地拍桌,"老子不爽!"

粉肠挑了挑眉,"哦?"

"上次搞定泰国佬,老子带人拼死拼活,

他李湛就露了个脸,现在倒好,九爷直接把新民街给他?"

阿泰啐了一口,"凭什么老子要给这个软饭男打下手?"

刀疤强和粉肠对视一眼,嘴角同时勾起一丝笑意。

"所以呢?"粉肠慢悠悠地问。

"今晚彪哥让我跟他一起来,但我提前过来,就是跟你们交个底——"

阿泰压低声音,"老子不站他那边!

你们爱怎么搞怎么搞,我和兄弟们吃完就走人,绝不插手。"

刀疤强盯着阿泰看了几秒,忽然哈哈大笑,

"泰哥爽快!"

他倒了杯茶推过去,"那李湛算个什么东西?

一个靠女人吃饭的软脚虾,也配来管新民街?"

粉肠也阴笑着附和,

"就是,听说他天天接送女人上下班,跟个保姆似的,九爷真是老糊涂了......"

阿泰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但很快又换上愤愤不平的表情,

"反正今晚你们看着办,别算上我就行。"

刀疤强拍了拍阿泰的肩膀,

"放心,今晚泰哥好吃好喝,后面还有一条龙安排。

过后,新民街还是咱们的。"

楼下,几个小弟蹲在茶馆门口抽烟,其中一个小声嘀咕,

"泰哥今天火气挺大啊......"

另一个冷笑,"换你,你服气?那个软饭男算老几?"

没人注意到,阿泰带来的一个小弟,正低头摆弄着手机,悄悄发了条消息——

"鱼咬钩了。"

——

下午五点半·新民街茶馆外

暮色渐沉,街边路灯次第亮起。

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头慢悠悠地蹲在茶馆对面的巷口,

手里捧着碗馄饨,花白的假发下,一双锐利的眼睛时不时扫向茶馆二楼。

——这是乔装后的李湛,连带了近三个月的绷带都扯了。

他很清楚,人什么时候最容易放松警惕?

就是他们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

刀疤强和粉肠现在一定志得意满,

觉得今晚的"百鸡宴"不过是走个过场,甚至可能已经在盘算着怎么瓜分他的地盘。

可他们错估了一点——

李湛从没打算按他们的规矩来。

什么狗屁"迎新宴"?什么坐下来谈判?

黑道这帮人,表面凶神恶煞,骨子里不过是一群欺软怕硬的乌合之众。

真到了见血的时候,有几个敢拼命?

所以,他压根没准备赴宴。

——擒贼先擒王。

只要今晚刀疤强和粉肠倒下,

剩下的混混,要么树倒猢狲散,要么……就得重新选边站。

馄饨汤的热气模糊了李湛的视线,但他依然清晰地看到——

茶馆大门被推开,

阿泰、刀疤强和粉肠三人勾肩搭背地走出来,脸上挂着志得意满的笑容,

身后各自的小弟混在一起,嘻嘻哈哈地抽烟闲聊。

李湛低头,慢条斯理地喝完了最后一口汤。

——就是现在!

他猛地站起身,佝偻的腰背瞬间挺直。

如猎豹般冲出,刀疤强甚至还没反应过来,李湛已经一记手刀劈在他咽喉上!

"呃——!"

刀疤强双眼暴突,捂着脖子跪倒在地。

同一瞬间,阿泰猛地扭住粉肠的手臂,膝盖狠狠顶在他腰眼,

"别动!"

"操!阿泰你——"

粉肠刚骂出声,阿泰一拳砸在他太阳穴上,直接让他闭了嘴。

四周的小弟们还没反应过来,

阿泰带来的人已经亮出家伙,钢管、砍刀抵住了刀疤强和粉肠手下的要害。

"都别动!"

阿泰厉喝一声,"九爷的地盘,轮不到你们撒野!"

李湛把假发和胡子随手一扯,露出那张冷峻的脸。

一脚踩住刀疤强的胸口,冷眼扫过众人,

"九爷让我来接手,刀疤强和粉肠造反是死有余辜。

没你们的事,愿意留下的,工资翻倍。

不愿意的,我也不强求,现在可以走。"

人群中一阵骚动。

粉肠这时醒了过来,吐着血沫破口大骂,"阿泰!我操你——"

阿泰二话不说,又是一拳,直接打掉他两颗牙。

小弟们面面相觑,终于有人扔下了钢管,

"我、我跟九爷的......"

有了第一个,很快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李湛满意地点点头,弯腰拎起半昏迷的刀疤强,

"走,去赌档。"

夜色中,新民街的霓虹灯依旧闪烁,只是今晚过后,这里的主人——

该换换了。

晚六点

赌档设在新民社区一座由废弃工厂改造的地下室里。

离新民社区主干道顺和路也就隔了几栋居民楼,非常的方便。

赌档内,惨白的灯光将每个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刀疤强和粉肠像两摊烂泥般瘫在地上,满脸是血,已经看不出人形。

李湛坐在主赌桌旁,手指轻轻敲打着绿色绒布桌面。

阿泰带着几个小弟站在他身后,个个眼神凶狠。

赌档原来的马仔们被分成三排站着,没人敢抬头看地上昏迷的老大。

"赌档和台球厅,我都需要人。"

李湛的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大厅瞬间安静下来,连呼吸声都听得见。

他起身走到阿泰身边,

从两个小弟手上分别拿过两把砍刀,随手扔在地上。

"咣当"两声,正好滑到那群马仔脚前。

"上来砍他们一刀,"

李湛指了指地上的刀疤强和粉肠,"以后就是自己人。"

马仔们面面相觑,有几个已经开始发抖。

站在前排的一个眼镜男死死盯着地上的刀,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

阿泰挑了挑眉,凑近李湛耳边,"够狠啊。"

李湛没出声,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每一张惶恐不安的脸。

赌档里静得能听见汗珠滴落的声音,

三分钟过去了,还是没人敢第一个走出来。

李湛冷笑一声,

"第一个站出来的——"

他指了指刀疤强的小弟们,"以后帮我管赌档。"

又转向粉肠的人,"你们那边也一样。"

时间仿佛凝固。

终于,前排那个戴眼镜的年轻人走了出来。

他身材不算高大,甚至有些文弱,但眼神却冷得吓人。

——正是之前那个在包厢里,被刀疤强用烟灰缸砸过的年轻人。

他弯腰捡起刀,毫不犹豫地捅进刀疤强的腹部!

"噗嗤!"

鲜血喷溅,刀疤强在昏迷中抽搐了一下。

年轻人拔出刀,脸上的狠厉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平静。

他走到李湛身前,鞠了一躬,"湛哥。"

然后就站在了李湛身边。

李湛微微点头。

另一边,粉肠的小弟中,一个染着蓝发有着一手花臂的小太妹走了出来。

她嚼着口香糖,捡起刀,二话不说就往粉肠肩膀上捅去!

"操!"粉肠痛醒了一瞬,又晕了过去。

小太妹甩了甩刀上的血,冲李湛咧嘴一笑,

"湛哥,我叫小夜。"

李湛站起身,扫视全场,"还有谁?"

只要有人开了头,剩下就好办了。

很快,又有几个人陆续走出......

越来越多的马仔走上前,捡起地上的刀,狠狠捅向曾经的老大。

鲜血在地板上蜿蜒流淌,空气中弥漫着铁锈般的腥味。

李湛看着最后一个人捅完刀站到一旁,这才抬手示意。

阿泰立刻带人把已经不成人形的刀疤强和粉肠拖了出去,地板上留下两道暗红的血痕。

"好,现在都是自己人了。"

李湛环视众人,目光最终落在眼镜男身上,"你叫什么?"

"湛哥,叫我阿祖就行。"

眼镜男推了推镜框,声音平静得不像刚捅过人。

他凑近李湛耳边指了指大厅角落耳语了一番。

李湛点点头,转向缩在角落,一直在赌档负责管账的一个戴眼镜的瘦弱中年人,

"算盘张,账本。"

算盘张抖着手从怀里掏出一本账簿,颤巍巍递过来,

"湛、湛哥,这是......"

阿祖突然上前一步,"湛哥,这账是假的。"

全场瞬间安静。

算盘张脸色惨白,扑通跪了下来,"我、我......"

阿祖推了推眼镜,"真账本在刀疤强家的佛龛下面,上个月我去送钱时见过。"

李湛眯起眼睛,环视众人,"有人认识路吗?"

人群中一个圆脸胖子挤了出来,肚子上的肥肉随着走动一颤一颤的,脸上堆着笑,

"湛哥,我熟!

刀疤强家我去过好几次,他老婆做的红烧肉一绝......"

话没说完就被阿泰踹了一脚,"废什么话!"

"是是是!"胖子缩了缩脖子,赶紧跑到前面。

李湛朝阿泰使了个眼色,"带人去取。"

又补充道,"顺便看看他家还有什么好东西。"

小夜嚼着口香糖,突然凑到李湛耳边,

"湛哥,台球厅的账都是粉肠亲自管的,连他手下都不清楚。"

她压低声音,"但我知道——在他相好波姐那儿。"

李湛眼神一冷,朝阿泰使了个眼色,"安排两个兄弟跟小夜去拿。"

阿泰立刻点了两个心腹,"你俩跟着夜姐,机灵点。"

小夜把口香糖吐在地上,冲两人勾勾手指,

"走,带你们找乐子去。"

等阿泰和小夜带人离开后,李湛环视全场,手指轻轻敲着账本,

"今晚的迎新宴,是谁负责安排的?"

人群中走出一个精瘦的中年男人,

剃着寸头,脖子上挂着条金链子,手腕上还缠着串檀木珠子——

这人叫"金牙胜",因为满嘴金牙得名,是刀疤强的亲信,专门负责对外联络。

"湛哥,是我安排的。"

金牙胜搓着手,笑得谄媚,金牙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按老规矩,附近几个街区有头有脸的人都请了,鸿运酒家,三楼包厢。"

李湛看了看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时间差不多了。"

他站起身,扫了眼在场的小弟们,

"今晚正常营业,大家该干嘛干嘛,还是原来老样子。

晚上我给你们带宵夜回来。"

他拍了拍金牙胜的肩膀,

"刚好,我也该认识认识我的好邻居们了。"

说完他一把拉过阿祖,看了眼一旁哆哆嗦嗦的算盘张,压低声音,

"今晚在这里守着,盯着算盘张把赌档最近的账目过一遍。

再让他做一个新账本,把孝敬给南城七叔的比例放大到5成。"

手指在阿祖胸口点了点,"告诉他——"

李湛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

"如果待会阿泰拿回来的账本,和他报的数对不上..."

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阿祖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精光,"明白。"

——

晚七点半·新民社区鸿运酒家

酒楼大堂灯火通明,十几张圆桌坐满了人。

南城来的几个头目坐在主桌旁,正和金牙胜推杯换盏,气氛热络。

李湛站在二楼栏杆处,冷眼扫过全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看来刀疤强和粉肠在南城这片,混得挺开啊。"

拿了账本赶过来的阿泰在一旁低声道,

"南城来了三个头目,都是七叔手下的干将。"

李湛点点头,整了整衣领,拿着麦克风走到大堂中央。

全场瞬间安静。

宾客们面面相觑,有人忍不住喊,"强哥和粉肠哥呢?"

李湛抬手示意大家安静,笑容和煦,

"强哥和粉肠哥高升了!

九爷在北边新开了家大赌场,特意调他们过去负责。

走的时候还特意帮我搞了这场欢迎宴,说是把这边的大哥们都叫过来让我认识认识。

我也非常感谢这两个好兄弟。

走了,都不忘记抬小弟我一把。"

他举起酒杯,

"新民这里呢,九爷就交给小弟我打理了,以后还望各位多多关照!"

阿泰差点笑出声,硬生生憋住,脸都涨红了——

这小子太损了!

宾客们将信将疑,交头接耳。

李湛把话筒递给金牙胜,金牙胜立刻会意,满脸堆笑,

"对对对!

九爷交代了,以后新民街就由我们湛哥负责!

强哥和肠哥那可是高升了,咱们得替他们高兴啊!"

南城那几桌的人还是将信将疑,尤其是其中一个光头男,脸上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李湛端着酒杯走了过去,笑容不变,

"各位南城的兄弟,小弟初来乍到,以后在贵地发财,还望多照应。"

光头冷哼一声,眼神阴鸷。

昨天他还在跟刀疤强喝酒,今天就被调走了,反正他是不信。

李湛不慌不忙,压低声音,"打打杀杀的多伤和气?"

他举起酒杯,

"这样,以前强哥和肠哥给各位的孝敬,我一分不会少,再加一成份子钱。

大家出来混,不就图个财路?"

南城的人被李湛这一出搞得措手不及,互相交换着眼色。

这时,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站了起来,笑眯眯地举杯,

"那就恭喜阿湛兄弟高升了!"

李湛笑容更深,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酒杯放下的瞬间,他的眼神扫过南城众人——

这场戏,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

李湛端着酒杯,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在大堂里一桌一桌地敬过去。

他身形挺拔,谈吐得体,

仿佛这场宴席真是为他准备的"迎新宴",而他就是那个春风得意的新任话事人。

"来来来,我敬各位一杯!"

他走到东街的桌旁,酒杯碰得清脆作响,

"以后新民街的生意,还指望各位多多帮衬。"

南城那桌人冷眼旁观,金丝眼镜男轻轻摇晃着酒杯,若有所思。

光头则阴沉着脸,时不时瞥向门口,似乎在等待什么。

"湛哥客气了!"

西街的老油条们起身回敬,脸上堆着笑,眼神却闪烁不定。

他们都在暗自揣测——

刀疤强和粉肠到底去哪了?

李湛仰头饮尽杯中酒,喉结滚动。

辛辣的液体滑入喉咙,他眯起眼,余光扫过南城那桌——

这群人绝对想不到,他们七叔要找的人,此刻就站在他们面前谈笑风生。

阿泰跟在后面倒酒,憋笑憋得肩膀直抖。

这场面实在太荒谬了——

满堂宾客推杯换盏,却不知原来的主人已经归西。

"湛哥海量!"

金牙胜适时拍马屁,金牙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以后跟着湛哥,咱们新民街肯定越来越红火!"

李湛笑着摆手,目光却始终留意着南城那桌的动静。

眼镜男正在低声对光头说着什么。

就在这时,酒楼大门被猛地推开——

疯狗罗带着两个马仔大步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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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被猛地推开,

疯狗罗带着两个马仔大步走了进来。

他右臂还打着石膏,脸上带着阴狠的戾气。

整个大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

李湛眉头微皱,随即展露出热情的笑容迎上前去,

"罗哥!"

他主动伸出双手,"上次真是对不住,小弟我有眼不识泰山。"

说着从桌上拿起一杯白酒,"这杯我干了,给您赔罪!"

疯狗罗眯起眼睛,一时间没认出这个彬彬有礼的年轻人。

直到听见"上次"二字,才猛地瞪大眼睛,"是你?!"

李湛笑容不减,双手捧着酒杯递过去,

"咱们这也算不打不相识。

以后在南城混饭吃,还指望罗哥多关照。"

疯狗罗的脸色阴晴不定。

自从听说泰国佬被废的消息后,他第一个怀疑的就是眼前这人——

毕竟那天在凤凰城交手的惨败还历历在目。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虽然这小子确实比自己强,但要说到能废掉那个怪物般的泰国佬...他是不信的。

他可是亲眼见过泰国佬一拳打穿沙袋的。

现在对方又摆出这副谦卑姿态......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

"哼!"

他最终冷哼一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小子,算你识相。"

李湛顺势揽住疯狗罗的肩膀,在他耳边低语,

"罗哥,刚才我跟这几位南城的大哥说了,

之前的孝敬一分不会少,我这边还另外再加两成的份子钱。

但您这边,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再单独给您一成。"

疯狗罗眼睛一亮,却又立刻眯起眼睛,"当真?"

李湛继续在他耳边说道,

"刀疤强和粉肠是因为不听九爷的话,被九爷另做安排了。

我就是九爷推过来的一颗过河小卒,他是不会管我死活的。

你看我,势单力薄,

不依靠你们几位南城大哥,怎么在南城混得下去。

你放心,我就图守着个小地盘,赚点小钱养老就行了。"

疯狗罗听完,眼神忽明忽暗,瞥了一眼李湛,

"算你小子知道还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

李湛苦笑道,

"我这也是为了自保。

那以后新民街的生意..."他故意拖长了音调。

"哈哈哈!好!"

他突然大笑,没戴石膏的手重重拍在李湛肩上,

"就冲你这爽快劲!"

转身对着全场吼道,"都他妈愣着干什么?喝酒!"

金牙胜立刻机灵地凑上来倒酒,

南城那桌人面面相觑,眼镜男推了推镜片,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李湛。

——

鸿运酒楼觥筹交错之际,新民街的赌档依旧人声鼎沸。

骰子在绒布上滚动,赌客们红着眼睛盯着荷官的手。

没人注意到角落里,一个戴鸭舌帽的瘦高个悄悄退到后门。

与此同时,台球厅的卫生间里,一个染着黄毛的小个子从窗户翻了出去。

鸭舌帽刚出赌档后门就僵在原地,听见身后传来打火机"咔嗒"的声响。

阿泰叼着烟从阴影里走出来,火星在黑暗中明灭。

他眯眼看着前方仓皇逃窜的背影,轻轻挥了挥手。

几条黑影无声地跟了上去。

"湛哥料得真准。"阿泰吐了个烟圈。

刚翻出台球厅的黄毛也受到了同样的待遇。

——

深夜·赌档办公室

白炽灯的光线惨白刺眼,

赌档里只剩下李湛、阿泰、阿祖和小夜四人。

桌上摊着几沓现金和几本账册,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和烟草气息。

李湛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太阳穴。

今晚的"迎新宴"虽然有些出人意料,但效果还不错——

疯狗罗被他暂时稳住,南城那帮人虽然仍有戒心,但至少明面上没再发难。

在这个江湖里,有时候"懂规矩"比"够狠"更重要,

而他今晚的表现,恰好给了那些人一个台阶下。

"账目对过了吗?"他看向阿祖。

阿祖推了推眼镜,点头,"对过了,没问题。"

李湛随手翻了翻账本,冷笑一声,直接扔给阿泰,

"回去跟彪哥和九爷说,账上的钱大头早被孝敬给南城的人了,我们毛都没捞着。"

阿泰咧嘴一笑,心领神会,"明白。"

李湛伸手从桌上那堆现金里分出五沓。

最厚的一沓被他随手拨到自己面前,另外两沓推给阿泰,

"一份是你的,一份给今天过来的兄弟分分。"

阿泰麻利地收好钱,咧嘴一笑,"放心,保证分明白。"

李湛又看向阿祖,同样分出两沓,

"这份你自己留着,另一份明天分给愿意留下的兄弟。"

阿祖没说话,只是微微点头。

这时,阿泰叼着烟,拍了拍桌子,

"湛哥,你猜得对,晚上赌档和台球厅都有人想溜出去报信,都被我……"

李湛点点头,目光扫过阿祖和小夜,

"里面肯定还有些亲近南城的人,你们平时盯着点,有苗头就告诉我。"

他顿了顿,语气转冷,"你们刚上位,肯定有人不服,不用客气。

太刺头的告诉我,我来处理。"

小夜嚼着口香糖,漫不经心地点头。

阿祖推了推眼镜,声音平静,"明白。"

"后面你们可以自己招点人。"李湛敲了敲桌面,

"我的要求是——

完全可控,不能偏向南城。"

他转头对阿泰扬了扬下巴,"你出去招呼兄弟们,我们准备走了。"

又看向阿祖,"你先回去,剩下的事明天说。"

阿泰咧嘴一笑,拍了拍阿祖的肩膀,"走,我送你。"

两人推门离开时,

阿祖最后回头看了眼,镜片后的目光在小夜身上停留了一秒,随即轻轻带上了门。

等两人离开后,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

李湛朝小夜勾了勾手指。

女孩踩着猫步走近,蓝色短发在灯光下泛着冷调的光泽。

她穿着露脐的黑色背心,右臂纹着妖艳的曼陀罗花臂,左耳三个银环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超短皮裙下是渔网袜包裹的修长双腿。

"你怎么让我相信你?"李湛眯着眼打量她。

小夜妩媚一笑,直接跨坐上李湛的大腿。

她拽住背心下摆往上一拉,

顿时只剩黑色蕾丝胸衣包裹着呼之欲出的饱满。

带着唇钉的嘴唇凑近李湛耳边,"这样...够诚意吗?"

李湛感受着腿上传来的温热触感,手掌在她翘臀上拍了两下,却突然将人推开,

"下次吧。"

他指了指地上散落的衣服,"穿上。"

小夜撇撇嘴,慢条斯理地套回背心,从沙发后拽出个麻袋扔在桌上,

"现金就这么多,账本三册。"

她歪着头补了句,"粉肠的相好还挺能藏,保险箱嵌在化妆镜后面。"

李湛翻开账本扫了几眼,"对外就说说账本没找到,以后的数重新做。"

他从麻袋里抽出两沓钞票推过去,"这些拿去分给下面的人。"

又单独拿出一沓塞进小夜胸衣,"明天开始,"

他点燃一支烟,"台球厅归你管,剩下的就看你本事了。

如果做不来,别怪我随时换人。我这里...

都是靠本事吃饭。"

烟雾中他盯着小夜锁骨下的蛇形纹身,"至于药丸生意...明天再说。"

小夜舔了舔唇钉,突然俯身在他嘴上亲了一口,

"遵命,老板——"

——

小夜离开后不久,

阿泰推门进来,一屁股坐在李湛对面,

"都安排妥了。"

李湛从桌下拎出小夜留下的袋子,掏出剩余现金的一半推过去,

"台球厅那边的,你看着分。"

阿泰眼睛一亮,麻利地把钱塞进内兜,"湛哥大气!"

"这次辛苦你了。"

李湛递过支烟,突然正色道,"我这边还缺人手,最好是能打的。

你那边有路子吗?"

阿泰咬着烟沉思片刻,突然压低声音,

"还真有...不过不是我的人。"

他左右张望了下,用手比了个八的手势,"我怀疑他们是..."

李湛眼神一凝。

沉默几秒后,他掐灭烟头,

"行,回头约个时间,一起去会会。"

"得嘞!"

阿泰咧嘴一笑,"我给你牵线。"

——

李湛掐灭烟头,抓起那个装钱的袋子走出赌档。

夜风扑面而来,街角的馄饨摊已经收摊。

路边停着早已发动好的两辆面包车,阿泰的小弟们正蹲在一旁聊天打屁。

见两人出来,纷纷站起身打招呼,“泰哥”、“湛哥”。

“走,回家”

李湛提着袋子钻进车里。

"湛哥,直接回家?"开车的小弟握着方向盘问道。

李湛降下车窗,让夜风吹散身上的烟味,"嗯,回去等阿珍她们吃个宵夜。"

面包车缓缓驶离新民社区,尾灯在黑暗中拖出两道红线。

后视镜里,赌档的霓虹招牌渐渐缩小,最终消失在转弯处。

出租屋·深夜

李湛推开家门,屋里静悄悄的。

阿珍她们还没下班,只有冰箱的嗡嗡声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他随手将装钱的袋子扔在沙发上,扯开衬衫纽扣,径直走向自己房间。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床上勾勒出一道蜷缩的身影——

最近小文常来,他早已习惯。

"这丫头,又占我床..."

李湛轻笑,三两下脱掉衣裤,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温热的身体带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

他自然而然地环住怀中人的腰肢。

"今天这么乖?"

他低笑着咬住女孩的耳垂,往常小文总会在这时害羞地躲闪。

但今晚怀里的人只是轻轻颤了颤,呼吸依旧平稳绵长。

这反常的顺从让李湛的动作越发大胆。

他的手顺着腰线往下滑。

睡梦中的身子微微扭动,却仍未清醒。

李湛的吻从后颈蔓延到肩胛,另一只手已经解开内衣后扣。

身下的人终于发出声模糊的嘤咛,却更像是梦呓。

......

"啊!"

一声惊叫伴随着剧烈的挣扎。

李湛还没反应过来,一记耳光已经狠狠甩在脸上。

他吃痛松手,身下的人像受惊的兔子般弹开,后背重重撞在墙上。

"你...你..."

对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在黑暗中急促喘息着。

李湛慌忙拍亮床头灯。

"小雪?"

暖黄的光线下,

一个短发女孩蜷缩在床角,睡裙凌乱地堆在腰间,胸前的雪白肌肤上还留着他的吻痕。

她死死抓着被单遮住身体,眼眶通红,像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

"对不起,我以为是..."

李湛狼狈地抓起地上的裤子,喉咙发紧。

小雪突然别过脸,长发垂下来遮住表情,"...把灯关了。"

李湛手忙脚乱地关掉灯,房间重新陷入黑暗。

他站在床边,能听见小雪急促的呼吸声和自己剧烈的心跳。

"我...我去客厅睡。"

他抓起衬衫就要往外走。

"等等。"

小雪轻声低语,却让李湛瞬间僵住。

黑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

李湛感觉到有东西轻轻砸在自己胸口——是他的枕头。

"转过去。"小雪命令道。

李湛乖乖转身,听见身后床垫发出轻微的响动。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小雪闷闷的声音,"...可以了。"

他慢慢回头,借着窗外的月光。

看见小雪已经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个蚕蛹,只露出个毛茸茸的脑袋。

那双总是冷冰冰的眼睛,此刻却湿漉漉的。

"你...你别告诉阿珍姐。"

小雪把半张脸埋进被子里,"不然我...我就说你强奸我。"

李湛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我绝对不说!"

他举起三根手指,"我发誓。"

小雪轻轻"哼"了一声,翻过身去背对着他。

但李湛敏锐地注意到,

她裹着的被子悄悄松开了些,在床边留出了一小块位置。

他站在原地犹豫了三秒,

最终轻手轻脚地在床沿坐下,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距离。

"那个...你为什么会在我床上?"李湛忍不住问道。

"今天不想上班,."

小雪的声音越来越小,"想在这里等阿珍姐去宵夜..."

房间里陷入诡异的沉默。

李湛能闻到自己身上还残留着小雪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奶香——

是她在凤凰城从来不会用的味道。

"喂。"

小雪突然开口,"你刚才...是不是把我当成小文了?"

李湛的耳根瞬间烧了起来,"嗯。"

"哦。"

小雪往被子里缩了缩,"那...那你以后...要确认清楚..."

李湛正想道歉,却听见被子里传来一句几乎微不可闻的补充,

"...至少开个灯..."

李湛在床沿僵坐了半晌,最终轻叹一声站起身来。

他摸黑从衣柜里抽出条毛毯,轻声道,"你睡吧,我去沙发。"

刚转身,却听见身后传来布料摩擦的细响。

一只微凉的手突然拽住了他的衣角。

"外面...凉。"

小雪的声音闷在被子里,"就在这睡吧。"

李湛在黑暗中挑了挑眉。

他慢慢坐回床边,感觉到床垫微微下陷。

两人之间隔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近到能闻到彼此身上的气息,却又远得不会碰到对方。

"李湛。"小雪突然连名带姓地叫他。

"嗯?"

"你救过我们三次..."

李湛枕着手臂望向天花板,"所以?"

"所以..."

小雪把被子拽到下巴处,"我允许你犯这一次错。"

李湛哑然失笑。

黑暗中,静默了一段时间,突然小雪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

"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男人吗?"

李湛没说话,静静等着她继续。

"我高中的时候......"

她的手指攥紧被角,指节发白,"被......"

话没说完,眼泪已经先落了下来。

李湛叹了口气,手悬在半空,犹豫着要不要安慰她。

忽然,小雪猛地转身,

整个人扑进他怀里,额头抵着他的胸膛,哭声压抑而破碎。

李湛的手终于轻轻落下,

在她背后缓缓拍着,像安抚受惊的小动物。

"没事了......"

他低声道,掌心能感觉到她单薄脊背的颤抖。

小雪的哭声渐渐变小,最终变成断断续续的抽泣。

她的呼吸慢慢平稳,温热的气息拂过李湛的锁骨——

就这样睡着了。

李湛没动,任由她蜷在自己怀里。

窗外的月光渐渐偏移,直到闹钟尖锐的铃声划破宁静。

小雪在李湛怀里轻轻颤了一下。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

"要去接阿珍她们了。"

李湛压低声音,"起床,我们一起去吃宵夜。"

小雪猛地清醒过来,手忙脚乱地从他怀里挣脱。

两人各自翻身下床,衣料摩擦声在黑暗里格外清晰。

李湛摸到墙上的开关,暖黄的灯光瞬间铺满房间。

他弯腰捡起衬衫时,余光瞥见小雪背对着他,

双手揪住睡裙下摆往上一掀。

睡裙滑落的瞬间,那具雪白的胴体在灯光下晃得他眼花——

纤细的腰肢,圆润的臀线,还有那双笔直修长的腿。

他呼吸一滞,

匆忙低头系扣子,可指尖却有些发僵。

"看够没有?"

小雪突然转过身来,唇角勾着一抹挑衅的笑。

她慢条斯理地拎起牛仔裤,当着他的面把腿伸进去,一寸寸往上提。

布料包裹住肌肤的窸窣声格外清晰。

中间甚至故意停顿了一下,指尖勾着裤腰晃了晃,才咔哒一声拉上拉链。

接着是内衣,T恤。

小雪穿衣服的动作比脱衣服还慢。

最后抓起梳妆台上的发圈咬在唇间,双手拢起短发扎成马尾。

冲李湛挑了挑眉,"怎么,没见过女人穿衣服?"

李湛套上T恤正要解释,小雪已经擦着他肩膀走出房门。

她在玄关处弯腰穿鞋时突然停住,声音又变回凤凰城那个冷冰冰的小雪:

"今天的事...

敢说出去就阉了你。"

防盗门被摔得震天响

李湛盯着震得还在发颤的门板,无奈的笑了笑,转身快步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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