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读了余秋雨的著作《文化苦旅》中的第一章牌坊《牌坊》。
昨天读完新版序言之后,就对它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可谁知,今天的《牌坊》却把我绕得云里雾里转,读完第一遍之后我就懵了:它写的是什么?想表达什么?在一遍又一遍的反复品读之后,我大概略懂一二。
为什么建造牌坊的石匠潘木工在听到小徒弟说墓碑都是空的的时候,猛地回过身来捏住徒弟的手,焦急追问?为什么干活时细细看花,看看像尼姑住的屋子,再看看女教师的身影?又为什么他又主动给小学修一个石门?这一切的一切,或许在小徒弟提出疑问时,他就大概猜出来了。那些漂亮的女教师或许在他们的家乡是“已死之人”,可是却以另一种身份在外面的世界简单地活着。在意识到这一切之后,他不知道自己工作的意义在何处了,于是就为小学修了一个石门。
我也疑问过, 为什么一个村妇问女教师小学收女生的时候,女教师们都迫不及待的抢着说:“收!收!”后来我知道了,她们是想用自己的微薄之力解冻这片封建的土地,解冻这个乡村,解冻这片土地上的男孩子和女孩子。
还记得那个西方故事《热冰》吗?冰封的金发被两个现代年轻人用小车推出了冰库,那个姑娘在熹微的晨光中完全解冻。一群黑发飘飘的中国姑娘并没有靠别人的小车,她们自己解冻了,解冻在四处潜行的安静中。
令我印象最深的还是女性的地位。那些所谓的“贞洁烈妇”,可能并不是真正的“贞洁烈妇”。“例如,男女还没有结婚,未婚夫却先死了。按照当时的习俗,两人根本还没有见过面,未婚妻一听死讯就立即投井自杀。或者女子刚刚守寡就有人来提亲,才提三次,便悬梁自尽。”她们明明毫无过错,却要结束自己的生命,他们在这个封建的世界里没法存活。而他们的父母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女儿就这样死去,就花重金买墓碑,筑牌坊,在夜间用小船把女儿送去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也许他们永远见不到她了,但活着总比死了强。或许那几位美丽的女教师就是那些尼姑,女儿……
再有,就是当时只许男孩上学,读到这时我是感到很气愤的,“千说万说,每家农民都认定女孩子不能上学。女孩子从小就要学着纺纱,采桑,洗衣,带领弟弟,哪能两手一甩到小学里去,那么多男孩子瞎混……以后还怎么嫁人?”我为她们感到不平,却也为自己庆幸,我生在这样一个思想健康,开放的新时代。
最后我还是有一点是不太明白的:
我怀疑,这样的半夜小船,装的更多的不是逃生者,而是逃婚者。未婚夫并没有死亡,而未婚妻却“死”了,“被拐”了,“失踪”了……
未婚夫没有死亡,未婚妻却死了。这是什么意思?是说现实中的未婚夫虽然死了,但是封建思想还在延续吗?而未婚妻却是这场封建思想里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