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飞仔在同事间的聚餐出来回到家住的村中,已是两点;忽而见了一个老人,花白的头发好似因奔波的劳累而渗出来汗慌乱的贴在脸颊一侧,她是卖菜的老人。说她是卖菜的老人,我又是如何得知?只因她挑着扁担上面垂着挂着的簸箕,摇摇晃晃的里面放着熙熙的小菜。嗯,定是今夜的生意不好,簸箕里的菜才剩的这般的多!
已是初秋时节的夜,这南方的天竟还是如此的闷热!她手中拿着一杯奶茶,不知是刚买的,或已是买了许久的?边走,便边贪婪的吸饮着,如同婴儿般;只是婴儿贪婪的是吸吮,而她贪婪的是吸饮!只是婴儿吸吮的是奶,而她吸饮的却是多了一份茶!只是婴儿吸吮的是新生,而她已是斑驳白发!
我忽而想起了已故的外婆,外婆也会因闷热的天而渗出的汗把花白的发贴在了脸颊边上;我忽而又有鼻酸或想落泪,因为我怀着一颗怜悯的心的;是的,世人都怀着一颗怜悯的心的!然而,一个头发花白老人挑着簸箕里装着的小菜,步履蹒跚的走在这世人都走的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