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村的王二怎么也想不到,那堆被雷劈过的破石头堆里,竟藏着个话痨灶神。
一、灶台开口:"饿了饿了,快塞柴火!"
砍柴归来的傍晚,王二把捡来的破灶台搬进茅屋。清水洗刷时,灶膛突然冒出青烟,豁口处传来沙哑嗓音:"咳咳,喂柴火的!俺饿三天啦!"斧头"哐当"落地,王二盯着灶台缝里蹦出的火星子,怀疑是累出了幻觉。
"别傻站着呀!"灶台吧嗒着"嘴","俺本是南山灶神,跟土地公赌输了才变这模样。你每天喂三把柴火,保准让你日子顺风顺水。"半信半疑的王二塞了把干柴,灶膛立刻爆出噼啪响,顺带飞出把巴掌大的银斧头——次日进山,斧头竟自己"嗖嗖"砍树,三捆柴眨眼堆成小山。
二、话痨灶台的社牛日常
这灶台简直是个碎嘴子。王二煮粥时,它扒着灶口喊:"多放红豆!去年你在李婶家喝的那锅才够甜。"深夜困得睁不开眼,灶膛里又飘出跑调山歌:"柴火暖烘烘,灶神爱唠嗑~"最绝的是帮村民解围那天:县太爷儿子抢民女,灶台偷偷跟到街角,冲王二喊"扔斧头"!下一秒轿子自己绕街狂奔,恶奴们被斧头追着砍断裤腰带,满街都是"救命"和笑骂声。
张大爷丢了牛,灶台让撒把柴火灰,老黄牛当晚就从后山跑回;李寡妇愁女儿没新衣,灶台吞了团旧棉花,灶膛飘出的锦缎比绸缎庄的还亮。可渐渐地,灶台说话越来越轻,裂缝里渗出微光:"能量快耗尽啦,最后送你份礼物。"
三、灶台裂成两半,却留下满膛温暖
王二挖开灶台底,露出个嵌着铜锈的瓦罐,掀开盖竟是金灿灿的元宝。"俺走咯,记得想俺呀。"灶台"咔嚓"裂成青石板,可每次烧火时,石板缝里总会响起细碎的哼鸣——是那首跑调的《灶膛暖烘烘》。如今月牙村的灶台都砌着青石板,孩子们围炉时总爱问:"阿爷,这石板会说话吗?"
故事传到山外,有人说王二傻,金子该留着买地;可村里人都懂:灶台留下的哪是金子,是把苦日子过成歌的热乎气。就像那两块青石板,至今还在谁家灶膛里,悄悄哼着"柴火噼里啪,日子美如画"呢。
(文中插画灵感:可配灶台冒青烟的Q版灶神、银斧头自动砍树分镜、轿子狂奔的搞笑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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