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李景病了,所有就由我来开车,其实他的手脚并没有问题,但是我和刘慧决定还是不让他开,因为我们也不知道这种毒的症状具体有哪些,而且他开车的速度又快,要是在驾驶的途中发病了,那我们就玩完了。
随着一阵轰鸣声,摩托车缓慢地移动了。这天的天气真好,阳光明媚,风和日丽。雪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粼粼的光,树枝上的冰晶也在融化。路两旁是一根根笔直的白桦树,高峻挺拔。你能想象在夏天的时候走在这条路上的感觉,硕大的白桦树叶子遮住了火辣辣的阳光,两边的树枝交叉,就像给这条小路的顶上盖了一条绿色的带子,使路上到处都是树荫。但是可惜,现在是严寒的冬天,我们只能看着光秃秃的树枝遐想了。在南方,只要天气转晴,冰雪就融化地好快,这时,小路旁边的溪流正发出悉索的流水声,好像生命的韵律。
“你看,前面有房子“刘慧喊道。在我们前面几百米处一个水泥的建筑群。
“看到了“我说。然后我也加快了速度。
不一会儿我们便到了目的地,这是个小镇,一条河和一条路垂直相交形成一个十字架,这座小镇的房子就建立在这个十字架的交叉的地方。我们在一座桥边停了下来,四周都是灰旧的三四层的楼房,并且一个人都没有看到,一座电影院的广告上还显示着当天上映的电影,不过日期可不是今天,仿佛这里的人是突然间消失的。树枝上还停留着许多黑色的乌鸦,映衬着这萧索的环境,让人不寒而栗。
“怎么一个人都没有看到啊,我肚子又饿了,今天不会要打乌鸦来填饱肚子吧“我埋怨说。
“可能今天不宜出门“刘慧说。
“有道理“我说。
“那我们去找吃的吧,我都快饿死了”李景不知道从那里找来的笔和本子和我们交流。
“恩,还要找个住的地方”我说。然后我们就去找餐馆,走了很久都没有一个人,连那些阳台上的衣服都没有收,四周寂静的可怕。
“这不会是座鬼城吧”刘慧说。
“鬼还会晾衣服么?”我说。
“那穿衣服的人去哪里了”刘慧说。
“你们就别争这些没用的了,现在最主要的是找些吃的,然后找个过夜的,额可不想睡在大街上,一大早还有人扔硬币给我”李景写道。
“那里好像有家餐馆,我们去看看吧”我说。
“快走”李景有点迫不及待。连忙写给我们看。
等我们赶到那里发现还是一个人也没有,桌子上还有些碟碟碗碗。但是却没有食物,里面只有些黑乎乎的东西,估计是食物腐烂都变成了这些无机物。
“我靠,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说。
“估计那些人连钱都没付”刘慧说。
“老板也跑了”我打开一个收银柜,里面都是老版的钞票。
“听,好像有什么声音”刘慧说。
“还不是他的肚子发出来的”我说,我看到到李景正在满桌子找食物。
“那不可能还有吃的”我说。
“不是,绝对不是他肚子发出来的”刘慧斩钉截铁地说。
“是条狗”我说,我屏气凝神听到了几声小狗的声音。
“恩”刘慧说。
“这么说这里还有人”我说。毫无疑问有狗的地方就有人。
“我们出去看看”我说。这是李景也精神振奋,感觉闻到了狗肉火锅的香味。
“我们出门之后,在旁边一个转弯的箱子里,果然看到了一只小狗。
“好可爱哦”刘慧一把把它抱起说道。
“这狗是哪里来的“我说。
“把它炖了吧“李景赶忙写了给我们看。
“你就知道吃,你也忍心吃这么可爱的狗狗”刘慧怜惜地说道。但是李景可没有听,他走过去,一把就抓起了那只小狗的两只后腿。
“嗷嗷嗷嗷”小狗发出稚嫩的惨叫。
“你快放了它”刘慧说。突然我们都感觉到了从背后传来的一股阴风,凉飕飕的。我们都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一回头,只看见一直硕大的黑狗在我们身后龇牙咧嘴,毛发树立,满嘴流涎。还做出进攻的姿势,它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凶恶之气,让人不寒而栗。但是主要是因为它体型过大,我还从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狗,有一种突然间遇到凶猛的猛兽一样,使人心里缺乏必胜的自信,即使是有枪。这是这只小狗越叫的尖锐了,估计这是它的妈妈。
“哇,龙猫”刘慧说。不得不佩服刘慧的天真和他不怎么好的眼神。
“快把小狗放了,这是它妈妈”我说。李景也吓得赶紧把狗给放了,连忙把枪掏了出来。
“快跑啊”我说。我拉着李景拔腿就跑,但是刘慧却没有动静。
“刘慧快跑啊,那是条大狗“我叫她,我和李景又跑回去接她。跟她会合之后,由于刘慧的速度太慢了,所以我和李景就拎着她跑。但是这大狗却紧追不舍,我们实在是跑不动了,因为三个人只有四条腿在出力。我们停了下了,不知道为什么,这狗也停了下来,它也是深得游击战术的精髓的。
“你先走吧,找个地方躲起来,解决了之后我们去找你”我说。
“我不走,要是你们被咬死了,谁来找我啊,这地方这么恐怖,我才不要一个人呆在这里“刘慧说。
“呆在这里我们被咬死了,你不也还是一个人么?可能你也会被咬死去,要不找那条小狗说说情“我说。
“也是哦,那我先走了“刘慧说。然后她就跑了,我们目送了她一程,便回过头来对付这条狗。我捡起一块石头朝那条狗砸去,没想到被这条狗凌空用嘴接住,还把石头咬的粉碎,我吓得腿如筛糠。”砰“,熟悉的声音,我只见那条狗脑袋被打烂了一半,然后倒了下去。
“你怎么不早开枪“我说。
“我正准备开枪就被你拉走了“李景写到。
“我靠,吓死我了,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叫刘慧回来”我说。
“我去吧”李景写到。
“你怎么叫啊”我说。然后他就没回应了,我就去追刘慧,刘慧这没良心的,撒丫子就跑,丝毫没有去想还有两个男人正在用生命保护她,只想着自己逃命。但是毕竟是女孩子,跑的再快也还是轻而易举地被我追上了。
“别跑了“我在她后面喊她。
“我虽然跑狗不赢,但是我一定要跑赢你“刘慧说,看来她从没有把我们当伙伴,或者她的伙伴在她眼里就是用来出卖的。
“狗已经死了“我说,她听到这话才停下脚步。
“被谁咬死的”刘慧说。
“没有,被他枪杀的”我说。
“就跟我前任那样”她说。
“你愿意那么想,也差不多”我说,这时我已经追到她身边。
“哦,那他呢“刘慧说。
“他在那里等我们“我说。
“和那条狗”刘慧说。
“是的”我说。
然后我们就往回赶,这时刮起了大风,天空上波诡云谲,太阳也被乌云遮住,那地方就像烫红的烙铁,在灰暗的天空中格外耀眼,我们也加快脚步。
“这天怎么变得这么快”刘慧说。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前天这个时候还在食堂打饭”我说。
“估计要下大雪了“刘慧说。
“我昨天夜观天象,今天不会有大雪下“我说。
“夜观天象有用,还要天气预报啊“刘慧显然对我表示极大的不信任。
“快走吧,我担心李景把那狗给活吞了”我说。
“准确的说是死吞了”刘慧说。
“吃生肉会拉肚子的”我说。
等我们赶到那里时候,却发现李景不见,更诡异的是那条狗也不见了,只是地上留下了一滩血迹。
“他人呢,那条狗可能还没死,李景不会遇害了吧,然后被那条狗拖回家喂小宝宝了“刘慧说。
“你想象力真丰富“我说。
“没有这种可能么“刘慧说。
“我亲眼看到那条狗的半边脑袋被蹦掉了“我说。
“也许没伤到要害呢“刘慧说。
“那它就不是一条狗了”我惊讶地望着刘慧说。
“他可能还活着“我说,我看到路上还有许多凌乱的脚印,不可能是李景一个人弄出来的。
“真遗憾“她说。
“你很希望他死么?“我说。
“我很遗憾没有看到他咬狗的场景“她说。
“那一定有划时代的意义“我说。我看着地上的脚印,想象着发生的情景。
“他一定被人带走了“我说。
“你怎么知道,你以为你是福尔摩斯啊”她说。
“因为地上只有一滩血,而且可以肯定那一定是狗的”我说。
“也许他们会用绳子勒死他,然后把他带走,毁尸灭迹”她说。
“在这地方,有必要毁尸灭迹么?”我说。
“那也不能证明他还活着“她说。
“你不记得了,李景还有把枪,如果对方只有绳子一类的武器,我相信他不会傻到伸长脖子给他们勒“我说。
“也许他脑子坏了呢?“刘慧说。
“好了,不管他死没死,我们都要去找他”我说。
“为什么?“刘慧说。
“不然还能去干什么“我说。
“好吧,去哪里找”刘慧说。
“那镇上一定还有人”我说。
“那里好恐怖,我不想去”刘慧说。
“那我一个人去,你留在这里”我说。
“还是算了吧,我陪你去”刘慧说。
我们又重新进入了这个镇子,天已经黑了。路两旁的路灯居然后还是好的,不过灯光很昏暗,勉强能照出人影。大街上空荡荡的,风吹过那些电线,呼呼作响。显得更加恐怖。
“不会有鬼吧”刘慧说。
“别吓我了”我说。
“你一个男人,怎么这么胆小”刘慧充满鄙视地说。
“我还是处男,所以我还是男生”我说。
“**过就不算了”刘慧说。
“别说的这么专业好吧,优雅点,淑女点“我说。
“老娘不是淑女“他说。
“你好凶啊,真不知道李景为什么会喜欢你”我说。
“难道要喜欢你才正常啊”她说。
“我错了好吧,算我怕你了”我说。
“你什么意思啊,是不是还要我来保护你啊”她说。
“嘘,别吵好像有人来了”我说,我听见前面有谈话的声音。
“在哪里?”她说。
“跟我来”我说,然后我就把她拉到一个在两栋房子的旮旯里。
“他们是什么人”她说。
“嘘”我听到声音越来越近,我看到昏黄的路灯下有连个人影正朝这边走来。他们越来越近,我也看得十分清楚,他们带着墨镜,穿着西装革履,每个人左耳上还有一只耳机。我和刘慧大气都不敢喘,然后他们就从我们身边过去了,等到确认他们不会发现我们的时候,我们才出来。
“这就是传说中的黑衣人么?”刘慧说。
“还有可能是黑社会”我说。
“我们跟着他们吧,可能会有什么发现”刘慧说。
“恩,说不定李景在它们手上”我说。
“被他们抓去做实验“刘慧说。
“我们走吧“我对她已经无可奈何了。
然后我们就一直跟着那两个人,期间不知道转了多少弯,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记住这条路线的。一直跟到他们来到了一座像欧洲中世纪古堡那样的房子门前,然后喊了一声芝麻开门,那两扇门果然“咯吱”一声就打开了。他们就进去了。我和刘慧就躲在不远处的地方,那座古堡的门口前面支起了两个火盆,里面的火熊熊燃烧着,有
也不知道再烧什么东西,能烧这么久。能肯定的是,这是用来照明的。门口也没有守卫,从刚才那两个人的举动可以看出,这门是自动化的。这古堡很雄伟,气势恢宏,固若金汤。里面的主人一定非等闲之辈。
“哇塞,原来芝麻开门这么高端”刘慧说。
“不会这么简单吧”我说。
“管他呢,我们也去试试吧”刘慧有点迫不及待。
然后我们也跑到那门口,我到近处才发现,在那张大气的门上居然还贴了两张喜感的门神。
“我靠,能不能有点下限啊”我说。
“人家贴两张门神就没下限了,我觉得还好看啊”刘慧说。
“你是哪个村的啊”我用陕北方言说道。
“去你妈的”刘慧说。
“好了,不开玩笑了,你先喊吧”我说。
“为什么”刘慧说。
“你长的好看一些”我说。
“跟你比么?“刘慧说。
“不是,当然不是,你天生丽质,风姿绰约“我说。
“那还差不多,那我喊了“她说。
“快喊吧“我说。
“芝麻开门“她喊道。
“怎么没反应“我说。
“芝麻开门“她又增加了一个分贝。
这时,门果然开了戛然而开。不过并不是我们开始想的那样,我看见一个人正在开门,刚才可能隔得太远没看清楚。
“你们谁啊“那个人说,他头发蓬松,一脸的络腮胡子,浓眉小眼,脸上树林覆盖率达到了百分之八十,而且矮小瘦弱。这样的人很适合干这份工作,不然还能去干什么。
“你又是谁啊“刘慧吼道。
“我是芝麻啊,刚才不是你们叫我开门的么?“那个人说。
“是这样的,我们是第一次造访府上,所以不认识阁下也是正常的“我赶紧说道。
“那你怎么知道我名字“那个人说。
“是别人告诉我们的“我说。
“你们哪个单位的啊“那个人说。
“我们查水表的“刘慧说。
“不要编的这么离谱吧“我附在刘慧耳边悄悄说道。
“是啊,是啊,我们是物业公司的“我补充道。
“我们没水表,我们都是用井水“那个人说。
“哦,是这样的,我们是来和贵府商量一下安装自来水的事“我说。
“你更能扯“她悄悄说。
“那都是形势所迫”我也悄悄说。
“你们等一下,我去跟我们老板说一下”那个人说。然后我就看到他手脚慌乱,赶快把门关上了。
“老板不好了,条子来查水表了”门一关我们就听到里面喊。
“都是你的馊主意”我说。
“谁知道查水表这么出名”她说。
“以后不要擅作主张”我说。
“现在该怎么办“她说。
“随机应变呗“我说。
不一会儿,门又重新打开了,只见门后面站着一群人,个个凶神恶煞,而且每个人都带了枪,我知道李景没有反抗的痕迹了,因为反抗是不明智的。突然,我眼前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为首的剪了一个西瓜皮,虽然脸上已经满脸横肉,但那双泪汪汪的眼睛我是不会看错的,他肯定是小蘑菇头。
“就是他们“那个看门的说。
“就两个人,你他妈慌成这样“小蘑菇头说,然后狠狠地拍了一下那看门人的头。
“小蘑菇头“我走上前喊道,然后那些人都特紧张地拿枪指着我。
“别开枪,我是刘唐啊“我举着双手喊道。
“等等,别开枪“他对手下说。但是他似乎还是不相信是我,因为我本来就没有什么突出的特征,而且还要加上这几年的变化,所以认不出也是理所当然。
“怎么证明你是刘唐”他说。
“你爸姓甚,在你出生的时候,他希望你能结结实实,所以给你取名叫甚结实,可是你后来却得了肾结石,为此,我和小魏子还经常笑你”我说。我说完,他那些手下就都笑了。
“他妈的,谁还笑”小蘑菇头朝天上开了一枪。然后说。
“还要再证明么?“我说。
“不要了,不要了,你们快过来吧”小蘑菇头满脸笑容对我们说。然后我们就过去了。
“好久不见啊”我说。
“是啊,这么多年可想死兄弟了”小蘑菇头说。
“你怎么窝在这鬼地方啊”我说。
“这说来话长”他说。
“哦,你怎么成黑社会老大了”我说。
“我不是黑社会,我们这里,大家都是平等的”他说。
“他们好想都蛮怕你的“我说。
“他们是尊重我“他说。
“小魏子呢?”我说。
“被你身边这娘们弄死了”他说。
“你认识她啊”我说。
“何止是认识,我们都今天这地步都是她造成的”我说。
“我不是故意的”她说。
“不故意两次,还把我们总部都毁了”他说。
“谁叫你们让我入伙的”刘慧说。
“也是,我当初也是这么劝小魏子的,让他不要发展这么傻的女人,这样会拖累组织,可是他就是不听,哎,色字头上一把刀啊”小蘑菇头说。
“你不是说是被头头被弄死的么?怎么回事”我对刘慧说。然后让低着头不敢看我。
“那天,我就听到这女人在房间里大喊救命,然后我们就冲了进去,我们看见躺在地上,他的头上不可思议地套了一个避孕套,脸都涨红了,青筋都爆出来了。我们过去想把那避孕套拔下来,可是怎么也拔不下,等我们用剪刀把他剪开,小魏子已经不行了,就是这女人干的好事”小魏子说的声泪俱下,我也感到无比痛心。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说。
“我真的不知道,那天,他把我叫道房间里,然后他就把衣服裤子脱了,然后给了我一个套子,他说‘快点把他套头上’,我说‘你确定’,他说‘快点’然后我就这么套他头上了”她说。
“你看不出他的意思是说**么?“我说。
“现在我知道了”她说,然后我就看了一眼她,我的智商彻底被她打败了。
“小蘑菇头,别伤心,都已经过去了,这件事能充分说明你们产品的质量好”我安慰小蘑菇头。
“伤心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我劝你还是离这女人远一点”小蘑菇头说。
“我知道,她是我朋友的女人”我说。我知道他为什么一开始就认出了她,但是没有把她怎么样的原因了,她活着尚且这样,要是伤害她就更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还有不要叫我小蘑菇头,这么可爱的绰号会让他们误解我的,胆敢有人怀疑我那颗冷酷无情的心,他都将付出生命的代价”小蘑菇头说。
“恩,老大”我说,我丝毫不怀疑他在这里的低位,也不怀疑他获得低位的手段,所以我也入乡随俗。
“你就不要这么客套了,叫我阿石就行了”他说。
“好的”我说。
“你刚才说她是你朋友的女人,这么说你朋友也来了”他说。
“是的,我们在到处找她”我说。
“我们也抓了一个人,他把我最心爱的二郎神给打死了”他说。
“那条狗叫二郎神么?“我说。
“是啊,怎么了?“他说。
“好名字,我那朋友现在在哪?“我说。
“在地牢里“他说。
“带我去见他“我说。
“好啊,我们边走边说“他说
“你没把他怎么样吧“我说。
“正准备把他活埋了,不过我还是挺欣赏他的,扇嘴巴,拿鞭子抽他,就问他是什么人,从哪里来,他都硬是不说,是个硬汉“他说。
“啊,他是个哑巴啊“我说。
“我开始也怀疑啊,我还叫了一个我们这里的哑巴和他交流,他也看不懂,还吐了我一脸口水“他说。
“他是昨天中了毒,才变成哑巴的,你叫他怎么看的懂哑语“我说。
“原来是这样啊“他说。
然后我们就进了阴森的地牢,里面就像电视里看的一样,有各种酷刑的刑具,甚至还有烙铁,我看就李景被绑在里面的一根柱子上,浑身血肉模糊,昏了过去。阿石舀了一瓢水泼在他脸上,他就醒了。他看到我和刘慧格外兴奋,特别是看到刘慧,更是含情脉脉。
“难怪落得今天这个下场”阿石看到李景对刘慧这么深情说。
“把他放了吧”我说。
“不行,他杀了二郎神。二郎神平时温顺可爱,而且现在还当母亲了,他怎么能这么残忍将他杀害呢?”阿石说。
“可爱么?可能其中有点误会,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把他放了吧”我说。
“放了他也行,他必须为二郎神披麻戴孝,并且还要抚养它的孩子长大成狗“阿石说。
“披麻戴孝可以,但是抚养问题有点困难,现在我们都居无定所,四处漂泊,这狗跟着我们不会有好日子过的,况且二郎神能留给你的也只剩下它了,你还是自己养着吧,好留个念想”我说。当然李景此时的心情可想而知,一听到我们的谈话他就狂躁不已,不停地在挣扎。
“怎么?你不愿意”阿石问李景。
“啊吧啊吧…“李景眼泪都出来了。
“这么说,你还真不愿意,来人呐,把他拖出去,乱刀砍死“阿石说。虽然我已经知道他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小蘑菇头了,但是我真的搞不懂,他怎么就听出了一个哑巴说不愿意了。
“别别别,他愿意的,我最了解他了,他最喜欢当孙子了,先给他疗伤吧,等他伤好了,再给二郎神披麻戴孝,风光大葬“我说。
“该当孙子的时候还得当啊“我悄悄在李景耳边说。
“你看他都点头了“我说。李景可能对我刚才的话比较同意,疯狂地在那里点头,他现在真是哑巴吃黄连。
“算你小子识相,把他放下来吧,带他去净身房疗伤“阿石命令两个手下说。
“净身房么?”我惊讶地说。想不到在这失落的地方,阿石俨然成为了一个土皇帝。都开始豢养太监了。李景一听更是惊恐万分,拼命挣脱,表现出一副宁死不从的样子。
“是啊,我们经常去净身房啊看病”阿石说。
“你也去啊?还经常?还看病?”我说。我从来没有对别人的一句话产生过这么多的疑惑。
“是啊,我们的医生就住在那里啊,我们不去那里去哪里”阿石说。
“什么医生啊”我说。
“妇科医生,但是我们这里只有他是医生,所以他现在啥毛病都治,当然也不是每一人都治得好”阿石说。
“上次我肚子痛,他居然给我诊断成我怀孕了,还逼着我吃了几副堕胎的草药”阿石旁边一个凶神恶煞的人说道。
“哦,净身房只是个名字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当皇帝了呢”我说。
“什么意思”阿石说。
“古时候,太监割小鸡鸡的地方就叫净身房啊”我说。
“太监还要割小鸡鸡啊,我看电视里面也没有出现割小鸡鸡的镜头啊,我还以为那些太监去净身房是为了检查身体呢?所以我才给诊所取个这么雅的名字”阿石说。
“哦,不是割小鸡鸡就好,快把他带去疗伤吧”我说。
“恩,你们把他带下去吧,我们换个地方聊吧”阿石说,然后他们就把李景带下去了,我和刘慧跟着阿石出了地牢,然后走进了一间欧式的大厅,大厅的墙上挂的许多破旧的油画风景画和一些印第安人的肖像画。这些画中表现出一些印第安人平时生活打猎的信息。其中还有个大壁炉,里面烧着熊熊大火,壁炉前有几张看上去蛮高档的沙发,所以偌大个大厅,空间还是显得很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