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戴文静粉衣裳,在闺房,点个随意胭脂冲出铁门,一路晃头,扔下火星点点,留个魅惑的脸面,闷的样子迷惑众人,一问话就处处惶恐,地面的蚂蚁被我瞧得穿了骨,当一个何年的低头将军,遇他就低成惯性,安静是他所爱,我迷糊在自我性格里。
这三年我练习独特想法,当夜晚从门缝挤出摸我脑袋,说句,还好,是夜晚内部之人,我开始讨厌白天与阳光,它们妨碍我露出真实自己。
很是嚣张的性格,嘴一嘟,清冷一半,清高另一半,我在某时抓住这嚣张,好生训练它为嚣张之骄子。
每次写出骄傲句子,就更不屑虚心有宝,平日里老实习惯后,这嚣张看好时机,在某个没人的地方,冲出心里的大锈门,张望人类的千篇一律,哼的一声,踢走空气与湿气,身体与头脑干燥无比。
我把语言戴好嚣张头盔,当独特界的头魁,随便人类的偷窥,这文字灵活的很,不怕蚊子吮吸,皮肤发红,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