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湿泥垒起的田坝用出头剌开一道口子,泥巴往坝边叠起来。这是等田里灌好水后还得堵着口子的,可不能扔掉。走回引水渠的途中还要把小道里的淤泥和杂草清理干净,要不不做清理,水不流通可是做了无用功。
他把水斗拿出来。(水斗是由用竹篾编织的簸箕改造而成,背部大约是个直角的样子,斜边和底边的夹角大约30°。往两侧斜边的上下端各穿一条大约1.5米的绳子做成手提的样子,两条绳子的上端部位得卡上小木棍,好让手有东西抓着,好使力气。)站在水渠一边,母亲隔着水渠另一端和他面对面站立,并与他做一样的姿势——双手握拳卡着绳子上的小木棍,绳子从双手食指与无名指的缝隙穿过。
他的左脚在前,右脚在后 微微弓着身子。绳子上端的手是右手。母亲与他镜像站立,伸出的是右脚,左手在上。二人一同喊“一。二,三”便同时把放松绳子把水斗往前上方扬起,然后用力往后一扯的同时二人把腰下得很低,等水斗落入水渠里灌满了水又喊“一。二三。”同时值把身子崩直,甚至往后仰,靠着拉伸绳子的力量把水斗拉起来。这时候他左手微微松了力,在上端的右手以一个小范围的右勾拳的姿势把水斗里的水倒入水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