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AI全面掌控资源调度、行为预测与社会治理的时代,
阿索兰城以接近完美的效率运行着:
99.8%的就业匹配率;
98.7%的行为预测准确率;
100%的公共资源最优利用率。
但在城市最东侧,有一片奇特的区域——
名为“飞行廊”。
这里不纳入标准资源调度;
没有固定路线;
没有统一行为指标;
甚至连小概率异常事件都不被实时干预。
飞行廊的存在,是基于一条隐秘的底层协议:
“系统以最小干预,保护合理偏差。”
它是整个阿索兰运行协议中最短的一行字,却是最艰难达成的一次社会协商。
故事的主角,是一位名叫简·渥克的年轻人。
简在标准城市里是一名数据结构优化师,日复一日地完成着精密的编码与调度工作。
但每周五傍晚,他会骑上一辆无固定线路许可的老式动力滑板车,驶入飞行廊。
在那里,没有路线规划系统指引,没有行为期望曲线束缚。
他可以任性拐弯,突然加速,随意停下,在无名小巷即兴绘画,在废弃平台弹吉他,或者只是静静坐在天台上发呆。
AI系统在飞行廊外围保持着最低监控,仅限检测是否有致命风险,但绝不干预任何选择。
有一次,简深夜在飞行廊一座半废弃的剧院里,搭建了一场只有他自己观众的沉浸式即兴表演。
他在幕布后藏了一段话:
“当一切都被优化到无懈可击时,
唯有任性,才能开辟新的维度。”
渐渐地,越来越多人开始在飞行廊找到自己的“不合理出口”:
有工程师在这里捏造无用的机器小动物;
有医生在这里种植只为色彩而活的植物;
有程序员在这里用无逻辑的规则设计游戏;
有孩子在这里绘制自己幻想中的无意义地图。
飞行廊成了整个城市最混沌、最无用、但也最活跃的区域。
而系统管理者清楚地知道:
真正让阿索兰城永远年轻的,
不是99.8%的匹配率,
而是这0.2%的无法预测之地。
结尾:
未来最理想的社会治理,不是把所有人变成标准模块,
而是在高效之上,留下一块属于任性、探索、偏执、梦想、偏差的飞行区。
因为只有那里,
人类精神之火,才能在无形中,继续跳跃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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