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样,我还是如期的抵达了深圳,刘总开车来宝安机场接到了我和金先生,本以为会带我们去公司的员工宿舍休整一番,结果我还是低估了深圳速度,很快我们到达了位于罗湖区的公司,说是公司,其实不过是一间住宅改造的办公地点而已,也不知刘总出于什么样的考虑,把鉴定站搞成了这个样子:一进门一间不大的会客室,老板娘穿着拖鞋,2月份的天气烤着电暖气,用笔在本子上记录着,还一边吆喝着门里面的员工,会客室里面唯一一张桌子是老板刘总的办公桌,桌子旁边有抱孩子的老人,有板着脸的中年妇女,我和金先生有一种第一次进城的即视感,倒不是说这场面有多震撼,而是因为这与想象中的鉴定站出入较大而已,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抱着:实验室里面会有另一种风景的态度,我们眼观鼻,鼻观心,静待安排。
果不其然,可能因为我们的行李实在太碍眼,刘总很快就叫我俩进到了实验室里,然而现实又一次的狠狠的抽了我一个耳光,我所见到的画面可以说颠覆了我对于行业的向往:几十平米的工作区是用客厅改造的,围着墙有一圈电脑和打印机,不多的几个员工在屋子里不停打走来走去,没有工装制服,没有干净整洁的环境,配合着屋外老板娘的吆喝,一副嘈杂混乱的场景让人很难与珠宝鉴定联系到一起,以至于过了很长时间我还是耿耿于怀。
我曾经以为,我这样的科班出身,到了鉴定站就算不能直接上任鉴定工作,最起码也不至于连个正式培训也没有,就直接被安排打杂工行,我每天的工作就是给鉴定证书塑封,我们这里管这个叫过胶,还有压钢印。
刚来的那天,我们在飞机上吃过了午饭,尽管是飞机十点多提供的,可来到公司就一直进行着压钢印和过胶的工作,一直感到了晚上八点多。很有趣的是金先生明确的和刘总表达了饿的感觉,让我意外的是刘总竟然抓了一把糖塞给金先生,好像原话还说了句:“这个挺好吃的”我和金先生就在饥饿和无奈的状态中把所有糖都吃光了。
当天晚上我们干到八点多才下班,第一天就赶上了800件货同时来晚上买了些床上用品,累的真如死狗一般(以前总把这话当成是玩笑,也算是体验到了)
就这样,我在深圳的生活正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