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生于一个中产家庭。我的父亲原来是第二轻工业局,简称二轻局。但是他具体做什么的,我不知道。后来他就转调到工行第二办事处,原来叫二办,现在叫城区支行。其实做什么工作是有遗传的,例如我爷爷是老工行员工,我父亲,我四叔都是金融工作从业。不过可惜因为工行政策有变,我没能进入工行。我母亲是针织厂的会计。那个年代时兴国营,针织厂就是国营的布匹、成衣制造厂。那时候我的母亲很了不起的,因为是国营单位,收入什么的都还很好。所以我从生下来就是衣食无忧的。那时候的父母,真的是吧最好的都给了我,当然我那个年代也没什么好的,麦乳精,苹果露。全是当时最贵的。
其实我生于南门口的里堂子街,是不是真的这个名字我也不知道,但是大人都这么叫。我对老宅子的记忆仅限于有一天,我的爷爷来家里看我,父亲自豪的摆弄一款叫山羊牌的老式收录音机。我印象中的那款录音机是两个喇叭可以分开拆下来的那种。如果没猜错,录音机的按键都在下方。就这么一个镜头,仅存在我脑海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岁月越是冲刷,我便越想把记忆变清晰,这个镜头现在已经清晰到写字台上的老式钢笔,都异常的准确。
后来,只是听说了,家里遭了贼,把我父亲的心血偷走。因为我的哭闹,我的父亲没有追的太远,不过这应该是第一次家里财产的巨大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