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闪烁下,我踏上了返回的征程,这车厢似乎没有很喧嚣,也或许我还没有习惯这个安静的样子。
我总是好奇这路上大大小小的人家,总是觉得他们萧瑟不堪。虽然就算下次再相见我都不一定认得他,可我还是会这样感觉。
天色渐暗,我又想起了曾经的曾经,我总是这样,习惯晚上在疾驰的列车上,翻着多年前的日记。有时觉得它很不堪,但有时又不这样觉得。
有人说有些梦是醒不过来的,就算醒了,也只是在梦中醒。
我打了个喷嚏,列车依旧在疾驰,脑海中突然闪现地铁上一行显眼的字“禁止行乞”,原来行乞都会被拒绝。那感情呢?
今日的燕子,它们集中起来盘旋而飞,我静静地向前走,虽然没有刻意去看它们,但返途的路上,我已经不记得我本要去看的东西,却记得这群来自南方的燕子。有些人常常不是人们最开始的选择,却总能被人们记在心里。燕子有多简单,我除了它是燕子,可以什么都不知道。
窗外的灯仿佛被大多数人忽略,他们和我一样,打开手机,在手机里寻找另一个城市,城市融进了夜色里,我就这样融进了这片时而闪闪发光的黑色里。
一个人哪里都好,想走便走,想停便停。倘若我总是这样,我不确定是否能像今天这样快乐,我的朋友已在深山隐居多年,平时只通过文章和外界交流,冬天暮雪,亲踏脚印,夏日半山腰的茅草屋,不用凉席。如此,该多好!
此时此刻想借一盏昏黄的灯光,把一切都映射在曾经的影子里,这样也便不会犹豫于窗外的样子了,天已经黑了啊,看外面还能看见什么呢?是啊,我问自己,然后又向窗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