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抱在胸前,睡得正酣。中午时分吃饭,她只与闯深圳的那个姑娘在交谈,我不敢说是母女之间,只想说是一个想逃离一个想扭转。话题只是公务员与打工之间到底是生存还是生命的意义安在!?
那五十元钱的麻将代劳费用竟然还一直挂在其心间,自己买的一件大衣送给了其侄子,穿上之后说象个狗熊一样实在是难看,脱下来放在摩托车的箱子里,他戴上头套象个抢劫犯。说这话的人居然是其母,从他与母亲之间的对话中,却发现了他对其母的历年苛责,说他笨怕他冷还有那些让人不曾了解的细节充满了人性的怪异。坐在沙发上,他给都已成年谈了对象的孩子掏耳朵的样子更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那一瞬间我想到了自己,想到了孩子,想到了这一幕幕的人间喜剧和悲剧产生的东西。
这一刻,我细细地想着,从开始的信任到现在的嫌弃,中间经历的那些因为钱和人际的关系,在痛苦着上班的样子与打扫清洁卫生的人关系好,却反感本质工作时的那种样子,到底已经变成了彼此再难话识的仇敌一样的关系。
她说不放心将钥匙交与自己时的那种语气,说怕自己不关天然气不关电用了水吃了饭之后的细节问题,却只字不提自己离开后又来找自己回去帮忙做事的那些往事,其母当年如何对她,她就如何对待自己的样子,让人感到这人性简直就是在历练自己,比上刀山下火海都还有得一比。
我看着镜中灰头土脸的自己,真想打死她然后溜之大吉。这一家子人和自己终究还是有了不可思议的交集,还好出现的一切问题要么反应在了其女或者反应到了其子,承受这一切的痛苦总会不可思议地转移。
那男孩子说出了想找一个煮饭的女孩子,其母竟说了一句你妈也会煮饭这话题,旁边的人看得瞠目结舌都不知道这具体的问题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还在思考着工作和远走深圳的女子,还讨厌着身边朝夕相处的人,不断地讲着那些打击人的言语使人痛苦挣扎的心思却毫不掩饰。这种状态自己一再地安慰自己,是自己曾经也犯过的错误就当现在是在补偿这一段关系。反正钥匙收走的这种事,在离婚的那个三居室的二楼上,那该死的往事中,他已经一命归西,剩下的罪责就是继续着观察日记,地生命能浪费到极致也是命该如此。看人间百态,看一分钱难倒了英雄汉,看父母子女之间的矛盾和各种鄙夷不屑的表情在这个时期中不断地来回切换。看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走得越来越艰难。看动物看山川,看麻将的背后还有工作时的懒散,看愤怒和温柔之间的灵魂,挣扎在不能自拔的边缘。一切显得活泼却又凄惨,难得的温馨竟然偶尔才能看到,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会心软。
这些问题,你们可也一样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