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i,girl。当我女友吧!”
我如同往常一般无聊的翻着手机,猛然发现了一条qq推送的最新消息。“hei,girl。当我女友吧!”
这人和我不熟,是我的同班同学,暂且叫他M好了。
我那时的印象里,M是个极具表现力的孩子,在这个静的出奇的教室里,总会听到他清朗的声音,或笑或闹,从不会像我一样怕老班趴后门窗户,不会怕年部老师突袭,更不被班规管束。
如果要我评价的话,M是个牛人。
我正回忆着,又来了一条新消息。“我喜欢你。”
我闭上眼睛又好气又好笑,这人和我连一句话怕是都没说过,张口闭口却是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我自己。”我回到。
“你应该说,我喜欢你。”M似乎没懂我的意思。
“你喜欢我。”我有一些开玩笑。
“不对,是我喜欢你。”M较真起来。
“我知道,你刚刚说过了。你喜欢我。”文字游戏走起来。隔着屏幕都能感到M气急败坏的表情,我笑了笑,放下手机。
肯定又是什么大冒险之类的游戏吧,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想。
“晨光,刚刚叫你,你怎么不理我?”我正在收拾书包准备回家,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抓住了我的肩膀。
我拍掉了这只漂亮的手,瞥一眼和我说话的人。真白。果然一白遮三丑,这人看起来真是赏心悦目。“你以为你是人民币吗,谁都稀罕你”我毫不犹豫的怼过去。
我何晨光别的本事没有,这种损人不带脏字的话从小就跟着老妈学的一套一套的。
不过别误会,我额娘不是什么市井泼妇,恰恰相反,她是个略有美色的教育工作者。她从小教育我,女孩子在外面,不能吃了亏。吃了亏,一定要回家告诉她和老爹,让他们好好嘲笑一下。
哦,忘了介绍一下自己。我叫何晨光,虽然是个男孩子的名,但是我有一颗少女心,并且,也是个正值花季的……少女。我老爹是个警察,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好歹让我和额娘温饱不愁,并且,他是个妻奴。我额娘是个被教育事业耽误的段子手,有事没事就把她唯一的女儿拿出来损一顿,幸好,从不带脏字。
“……晨光,你,你怎么能不喜欢我呢?”
听听这语气,就好像小媳妇儿一样。我反手从书包里拿出一袋史上最好喝的颗粒冲剂,肺宁颗粒,拍到M的脸上。
“孩子,有病,得治。”说完,我潇洒的走出教室。
然而,让我尴尬的事情发生了,书包……没拿。
你猜,我回没回去。
在我果断再果断的拒绝了几次之后,M最终还是没有放弃要我当他女友这个荒谬的想法。而在这个17岁的年纪,在烦躁的夏末秋初,我不为所动不代表所有人都清心寡欲。
比如说蝉。
我们班在二楼,有时候坐在窗口就能看见银杏树的叶子飘进来,远远看去,还能看见综合楼前的合欢树,深粉色的合欢花已经落下,只剩下或变黄或正在变黄的叶子。也许平时开小差看看窗外会别有一番惬意,但是那树上的蝉此时正在拼命的发挥着最后的生命。
蝉鸣在耳边久久不停吵的我心烦意乱,睡不着觉。如果这声音能停,我以后一定好好学习。心里恨恨的想着。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蝉鸣慢慢变小了,最后听不见了。看来让我学习是上天的旨意。在睡着之前,我不免感慨了一下。
午睡过后,精神大好的我又开始了我每天最开心的工作,叫蒋桦起床。
蒋桦是我的损友,但是她的形象实在是不能和这个正直的名字相搭。
蒋桦说她爸希望孩子像白桦那样做个正直刚强的汉子。但是没想到一生下来孩子是个女孩,女孩就女孩吧,还是个肉乎乎软乎乎的小胖妞。于是蒋爸当即把蒋桦扔到丈母娘家,两年以后,蒋桦的二妹蒋灿出生了。又过了三年,蒋爸终于盼来了第一个儿子蒋年年。
看来,计划生育也阻挡不了蒋爸一颗为了抱儿子而勇往直前的心。
“起来”我温柔的敲了敲蒋桦的头,总算把这家伙拽了起来。蒋桦像只大号的仓鼠抱着我的腰嘟囔着“晨光,老师还没来,让我再睡一会嘛。”我安慰的拍着她的后背,忽然间母爱泛滥。
“何晨光,回到你的座位上去。”老班走进来,用“神灵”敲了敲黑板。我看着黑板上的钟被震的晃了两下,心里暗暗担心钟下老班的脑袋,万一掉下来,不知道会怎样。后来我就知道答案了,不过这是后话,我们以后再说。
老班1米6的个头站在庄严的讲台上凸现出幽默感,但是此时谁也不敢笑,这个年纪的孩子大概都知道了看脸色行事,我也不例外。
M从门外走进教室,一脸茫然的站在黑板前面。老班严肃的问“午睡你为什么跑去爬树,不知道很危险吗?”M那时候正看着我。我也想知道他为什么爬树。毕竟已经是高中生了,还这样跟小孩子一样真的不妥。
M撩了撩头发,再没有了跟我说话时的那种语气,他平静的说“睡不着而已。”仿佛没看到老班怒火中烧的样子一样。我心里竖起大拇指,牛人!
之后M写了1000字的爬树有感,还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进行了演说。
未完待续
写的不好,请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