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肖霄会想，如果没有【故人】，她们是不是就不会遇见了呢？当她每次这么想的时候，内心总会有个声音出来辩解，因为共同演话剧的爱好认识也不一定，就算没有【故人】也会有其他的。

肖霄不止一次开玩笑同赵默说，她同赵默认识纯属机缘巧合，但是赵默同她相识却像是蓄谋已久。但赵默本人从始至终都没有承认，她唯一一次也仅有一次表明态度，是在这次校园采访时，说起两人事儿，她用的词是死缠烂打。

肖霄端着手机看着赵默采访视频，在这一处按下暂停键，往后拖了一下椅子，才抬头拍了拍床沿，对着坐在上铺看书的赵默调侃道：“死缠烂打？赵默你觉得这个和‘蓄谋已久’有差吗？”

“怎么能一样，死缠烂打多的是深情，蓄谋已久可藏着心机，差远了。”肖霄合上书义正词严地辩解道。

“所以，cp人设还继续？”

“继续啊，有流量，有广告，还有粉丝团，为什么不继续？”赵默反问道。

“可我怕……算了，我眯一会儿，下午上课前15分钟喊我。”肖霄说完就趴在桌子睡了。她没说的是她怕假戏真做，更怕难以自拔，无法自处。不过，她更为清楚地知道，赵默现在处心积虑步步为营到这一步，说到底都是为了钱罢了。

“没事儿，我有分寸，仅此一次，【故人】一结束，我就发文告别。”赵默应答道。她同肖霄相处这么些年，肖霄的一些小性子她是知道的。比如现在，表面上不在意，心里却还是希望要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