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的左手边还是你
怎么办?取消关注?不看动态?这一切好像都不太可能。自己也过了那个闹脾气或是矫情的少女时代。我也知道这个世界除了你也不是全部,可是某种解不开的情绪酝酿开来,像湖心亭的涟漪一圈一圈,如果人类能够理性去思考去做每一件事情那应该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琐事了,可是答案啊,哎!姞娜坐在学校附近的操场上叹着气。一边的衣角在风中已经吹起,刚刚汗湿的背和清凉的风来了个熊抱,化解人心,却也凉快了很多。
公司里有来了两位新的英语教师,像是在年龄上都比姞娜小。不要在自己的世界自得其乐,因为远在杭州的师傅早已经甩了她很远。听起来很悲凉,如果从近期的一点一滴看,这是个很残酷的事实而从那些可以触碰却也要一步步的未来看就是个再次重生的高考。
大学的好朋友来看姞娜。姞娜现在的处境是她所不知道的,但是她应该清楚姞娜已经很多年没有联系好友了,就像一个在两点光分开了很久,岸的那头亮了,姞娜也就看见了并且好奇着。
在这个风起云涌的时代,姞娜好像记不起这个有风吹起的好友样子。她是大学时候的学习伙伴,也是一起很多年的好朋友,毕业一年,至少友谊还在。这样的消息是值得庆幸的,这样的友情是姞娜喜欢的,如果继续就维持下去,如果不再就彻底断绝联系。这让她想起自己的大学室友,自己已经没有主动联系她很久了,可是繁忙之余也无暇顾及那些所谓的情绪和不理会。
第二章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牵一发而动全身
姞娜回来,看见隔壁的徐老师,问她:“徐老师,你请阿姨的事情问得怎么样了?看看这宿舍的卫生,实在太脏了~”“陈老师,我已经叫过阿姨了,可是实在是有很多事情没有解决阿姨请了好多次都没有回。”
下班之后的疲倦,姞娜已经无暇顾及这其中万般的种种绳索。牵一发而动全身。在工作的地方,公司人用制度去压制你。也不清楚什么时候睡得迷糊,公司人事一个电话说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幌子,目的就是让你快点过去。本来这些姞娜都可以不参与,可是无端就进入姞娜的生活了。
公司新来了一位新人,下午让姞娜帮其分配工作任务,姞娜在教室里坐着的状态像极了一盘棋局,左右都是一些人在围坐着,有的坐姿胜似散沙,有的坐姿端正不阿。只有我在这里手握冰凉的钢笔,脚踩地板一正一步地向前进着。新人很机灵,爱问问题,还能够在行动之前有的放矢。而这些,在我刚刚工作的时候就没有凸显出来。我很奇怪,自己明明是不满意于现状的,为什么会在这个局里做到妥协。
第三章 你不是真正的满足
也许现在的生活是该满足了,有了份比较靠谱且一直走在升薪路上的工作,充足的时间去支配完成之前高考的“遗憾”,说是“遗憾,”源于当年高考时没有很好地把握时机,只考去了一个不太入流的三本。如果让我现在再去做这件事情,我想我会再次挑战一次。让那个看起来有点遗憾的梦重新绽放。
满足么?人生何来得彻底地满足,如果是,那也是自己彻底的放下的心境,达到无欲无求。这在我应该是做不到的。
曾经网上流行一段话,说是佛系少年,无欲无求。
按照社会的总的发展趋势来看,倘若人类早点一个个达到这种心境,那么就是一个充满爱的人间了,所谓“人人爱我,我爱人人。”
在我看来,“佛系”作为一种处事态度固然大有裨益,但作为生活态度,是万万不可的。毕竟现实如此扎心,你选择佛系生活,谁替你斩妖除魔。
当年以傲人成绩进入北大电子工程系的高晓松从被迫退组乐队,到通过实践尝到了一丝成功的喜悦。《同桌的你》在街角想起,高晓松的佳话流传,他就像行走的百科全书,一把折扇,一盏茶,就能和你从古今中外聊到星辰大海。
你若没有斩妖除魔,还真的不配佛系生活。
真正的佛系是什么?
在我看来对物质彽欲,对他人善意,对理想较劲。
不被名利束缚,只跟理想较劲,这才是真正值得推崇的“佛系。”
不该在该奋斗的年纪过早地选择安逸才能让自己的人生有更多可能性。
愿你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不满足也不骄不躁。
第四章 “两小无猜”,虹桥的我们
和小红约好晚上虹桥见。
小红是大学同窗四年的舍友,和她一起共度了一段美好的大学时光。那个时候她们一起出入寝室去当时很火的食堂“觅食,”她们一起去到空荡荡的图书馆,在那里和校园里的几个校友会见了。组织了一次话剧,姞娜依稀记得照片里那位两颊通红,拍照姿势神奇一致的女生正是自己。
同姓一家亲,如果说小红和姞娜是有缘的,那绝非只是这么浅的联系。两人的爱好基本相同,还有就是小红和姞娜都是个爱学习的人。小红是那位坚持学习同时处事较为圆滑的人,她曾经在班级提过自己的交友原则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而今那个怀有远大理想信念的女生正在靠着自己变得更加强大起来。
“葫芦娃,你上午在不在寝室?我想出去逛逛~”姞娜正在上课,手机屏亮了起来。那头是小红发来的两张东方明珠的照片,那是个一看就能看出来用仰角拍出来的照片的样子。像是小红大学里常用的拍照技巧,这长久的时间,就像坚持和她男友的爱情长跑一样俗套但并不俗气。
小红的手机屏幕还是跟以前一样花哨。有红色的斑点,有黑色的圆球,还有星星点点的hello kitty.她没有说太多的话,只是说了些带着家乡口音(肥东话)的感叹词。比如:工作上的细枝末节,在家里学习的状况,还有大学舍友考上编制的好消息。
刚见面时,小红给姞娜送来了一个大大的熊抱。俩人在这里已经是时隔一年的故友了。这一年,小红和自己的境遇各不相同却都走在了教师的路上一去不复返。姞娜现今又处于迷茫阶段,迷迷糊糊看着大学舍友只有那一如既往的傻笑。
回到宿舍,小红说起刚刚走过的那段路程如何颠簸和辛劳,姞娜眨着眼睛拿起水壶:“你要喝水不?”小红腼腆地说起了和大学时候一样的话:“喝啊,一点点~”
这段交情姞娜称之为热心之交。总是有一类人在最关键的时刻最及时赶到你住的地方陪你小聚。像闺蜜更胜于此,故称之此。夜晚的时候,另一个人便也是这样来到了上海虹桥,正是大学隔壁的室友-----小悦悦。
第五章 致第三个过来见我的人
昨天一宿并没有睡得很好,在这件小事上,姞娜想和身边的闺蜜提起。自己曾经经历过最可怕的无人可知道你的人格底线和原则时期。这天天气依然不错,光线能够刺眼地穿过来,一共凑成了完整的下午悠闲时光。
和大学的朋友一起吃了午饭,晚饭后便开始有了种想借此机会把所有的烦恼倾泻出来。
吃完了饱午饭,我拍着大腿往公司赶去,下意识地告诉许坤坤(坤哥)可以停下来,然后就自己去上班了,“别送我到公司门口,否则就有种即将上刑场的感觉。”
第六章 我的妈妈在给我施加压力
周末加班,妈妈打来电话,问:“你的眼里只有加班,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妈乐?”姞娜听来有点窦娥冤,摸着后脑勺想来这时候说的那些道理妈妈应该不会听进去的,于是姞娜便尽可能让自己学会和老妈用“呵呵,哈哈哈”等语气来应付。电话那头,是老妈的连声哀怨。姞娜用革命乐观主义的精神说着:“没有,老妈,我在上班,你别瞎想~”
现在只要上班的节奏拉开,自己就会不自觉得变成老妈的唠叨扩充器:“你太不孝。。。”面对这样一个传统级别的老妈,我深知教育要从最开始做起,如果说不动她,就至少再唠叨几遍让其听明白为止。
古时候有孟母三迁,那时候一个个佳话流传下来各不相同又同归于一个主题。现今的世界是大街小巷响起周杰伦,听妈妈的话。听妈妈的话,在原来的基础上学会努力地向上地生活,把那些知识用于现实生活中,不为现实所压倒。同时用自己绝对的感染力去创造新生活。
姞娜开启在阳台旁的收音机,那首老歌却依然年轻的歌谣啊。
听听,停停,或许远方的妈妈会听见自己前进的声音。
妈妈的文化水平有限却有个非常值得人尊敬的理想:拥有温馨和谐的家庭。
爱妈妈,她守护了我的梦想,无论中间掺杂多么复杂的因素和这种种因着复杂因素而存在的纠缠感,妈妈都是我物质和精神的陪伴者。
年幼的时候,总看见一个身影,那便是习惯于忙碌于家庭琐事的妈妈,她喜欢把家里布置地很文艺,那时候她喜欢的明星人物,她热爱的歌词抄写簿,她给爸爸写的从字典或是歌词里学来的的几行情诗,以及后来每次离乡远去便会泣不成声的她。。。
可是,有着独特生活小情节的她并没有在现实生活的单项轨道里活成另一道与之平行的彩虹。妈妈很文艺,后来却成了地道的农民工:妈妈爱时尚,后来却在田园里穿起了看起来不能看下去的黑大褂;妈妈能做事情,后来却在家里成为了一个很少运动的人。
在目睹或是做了这番总结后,我深知妈妈嫁给了爱情,也牺牲了属于自己的那片森林,一片美好的世界。
然而,妈妈的终极目标达成得也有点不太完整,或者说掷地有声。
姞娜常想:“妈妈年轻的时候那么好看,一定是收割了不少年轻叔叔的心,后来为什么独取父亲这一瓢水,她无法看得清。”
可是,现实就是一面太空虚无镜。
高考后期,我没有考上理想的院校,妈妈很伤心。在高考的前夕,一位陌生的男人打来了电话,姞娜有点焦虑。妈妈闪躲着目光,表情有些不知所措。妈妈很傻,撒谎的时候我和弟弟都能看得出来。而弟弟呢,一直以来性格倔强也是这个原因姞娜猜想。
姞娜爱那亲爱的妈妈,但是目前妈妈的状况却需要她一点点去改变。
姞娜爱那亲爱的妈妈,给她物质和精神陪伴的人。
妈妈是个慈母,她让姞娜长大,长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第七章 夏天的故事就像忘忧草一样蔓延
金秋的季节,路旁的芦苇草丝毫没有褪去的意思,倒是趁势愈发茂盛。
姞娜走在上班去公司的路上,风吹过撩起头发,阳光在前面施工路口的圆形反射镜反射得刺痛眼睛,生怕输了太阳似的。来不及整理头发,姞娜超前方坑坑洼洼的石子路跨过去。“哎,你怎么可以踩过去,难道不知道这样的路是刚刚铺过的么?”其中一位穿黄色工作服的工人站了起来开始叫道。这样工作气焰似乎有点高涨的员工还有驻扎在学校附近的门卫,一样的语气和口吻。于是在下班之余,姞娜想要健身的想法都被路边发宣传单的的健身销售们付诸一笑。
是啊,有的时候想起来,生活真可笑,但是为了不让生活愚弄你,还是得拼了命的去掌控它,而姞娜相信那也不难。
夏天的故事还在进行着,即使这已经是八月份的尾巴。身边工作的人走了三三两两又来了几位新的面孔。舍友也换了个人,姞娜由原来的想要做个宿舍大家长的想法在遇见新来的李老师这里已经消除。她决定要好好地开始着手复习,把所有的精力放在考研备研上。不去理会思考那么多,专心去做好自己的工作还有自己的领域。
说起新来的李老师,从姞娜交接任务给她就可以看出她冷冰冰的脸还有桀骜的脾气,姞娜那天去办公室去问起课程安排时,她就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让人充满不舒服感。撤回了自己想要和新人发展关系的想法。也从这一刻开始,她明白了人都是在被生活所迫下不断成长长大的。
就在不远处,有一个壮硕的身影:“姞娜妹妹!”这是表哥。刚刚出狱回来合肥飞来上海说要看看我。
表哥微笑着走近,平剃的劳改头还没有来得及改变却掩盖不住表格骨子里透出的帅气,一身休闲的运动装,冲我打招呼时,露出了清新的尘土色佛珠。
表哥炯炯的眼神好像还是和之前一样,向世界宣告着自己曾经年少拥有像林志颖相似的冷峻脸庞。而那双布满青筋的手也在告诉我们岁月变迁洗尽铅华表哥从劳改所里洗心革面的经历。
表哥尚且年轻,在家里已经是肩起重任。在家里改造了以前的旧式房子,学会了将自己的脾气收敛些不和那年迈的父母亲争高下,教会自己的女儿叠被子,教会家里的表弟们玩魔方和扑克。以此种种,表哥在通往这个重生的道路上努力种下花朵,希望有一天结出自己想要的果实。
表哥姓李,年轻时成绩突出,好和外界打交道。沾染上了一些不好的社会风气,一步错便出现了和朋友大打出手然后便是后来的带悔恨每日入眠数年数天。
零三年的时候,感觉能够平和度过的一年,表哥的生活却掀起了涟漪。在那个夜晚,表哥像往常一样推着自行车回到家里,经过一段小径时,一阵刺鼻的硫酸像是一段烟雾迎着秋日的露珠在风里月下弥散开来,表哥的高中同学黑压压地站成一排蹲坐在黑暗的角落:“兵子,你还欠我们一次彻彻底底的战斗,你敢吗?”性情暴躁的表哥这一刻像是被引爆的气球,愤怒十分。故事并没有结束,后面出现的就像是剧本里安排的一样,表哥的女朋友接下来被要挟成人质,救她,表哥打断了一个人的胳膊。
姞娜清楚记得平时爱逗她乐的表哥的脸变成了死灰一样的寂寥,整整三天的时间。
时代很喧嚣,把记忆中很多的东西卷走了。但是卷不走的是真情。表哥后来入狱的十几年光阴陪着他的是依旧爱他的妻子刘钱华。
出狱后,嫂子携着表哥一起走进婚姻的殿堂,走在生命的长河上,一边努力绽放一边学会肩起自己的重担。抚养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后来考入中央艺术学院。
三五年的时光,表哥的生活安排得井井有条,这个后来生活得佛系的表哥放开了旧时的杂念,全然地投进生活当中去。生活也没有辜负于他,热气腾腾的生活让当初那个只有英俊脸胖的表哥现在更多了分社会的温暖色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