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有梦,梦而嫣然。
清风从窗户那边吹进来,那是春天的味道。我望向窗外,阳光明媚,岁月静好。写字台上,是老师交代的论文,才写了一半,已是满桌草稿。
课堂上,老师在黑板上奋笔疾书,唾沫四溅。梦里,只见老师嘴巴在动,却是无声。阳光照射进来,照在她额前的碎发,还有脸上稚嫩的白色绒毛,那是人生若只如初见的纯粹与美好。我在后座偷偷看她。空气中,弥漫着特殊的味道,让人沉醉,心里痒痒的。
周末,我们几个在朋友家的店里玩着手柄游戏,她坐在柜台上,手里拿着一杯晶莹剔透的饮料,轻轻地晃动着双腿。我和朋友因为游戏没有通关而互相责怪,她在台上咯咯笑。
毕业论文已经答辩结束,居然有个颁奖活动在教学楼的顶楼。我在顶楼望去,有同学在山坡上踢球,你追我赶,一堆人围着球转。突然一个同学用力过猛,没踢到球,反而把鞋子踢飞了,踢到了树上。同学们哈哈大笑,紧接着是几个人爬树把同学拿鞋的场景。颁奖活动已进行的七七八八,好多同学都获奖了。突然我听到了我的名字,我从意外中回过神来,看着手中的奖状。
活动已经结束,同学们也都离开了。我独自站在楼顶,看向远方。我把奖状撕得粉碎,向空中撒去。我,何尝需要这些东西来证明自己。望向空中的碎片,那是我无声的抗议以及孤独的倔强。
子期已死,世上再无伯牙。
有一天,我拿着一朵玫瑰去她家寻她。我敲了敲门,屋内没有反应,我又敲了敲还是没有反应。如此反复三次,我将玫瑰轻轻地插在了门把上,拎着公文包离开了。(为什么梦里有一个愚蠢的公文包?)就在我走了50几米的时候,那扇门开了。出来一个中年男子,嘴里在说着什么,向我招着手。我以为是女孩的父亲。我急忙跑过去,才发现男子皱着眉头似在对我责问。
后来我才发现自己找错了地方,女孩的家,在后面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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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梦又去
商台末子添新衣
旧曲又一局
北雪踏典狱
你说江南烟胧雨
塞北孤天祭
那年红雪冬青
一水袖丹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