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正在东搞西搞,某人提醒我:“下雪了,快来看下!”冲到阳台上,扒开窗户,探出身子狠狠地往外看。只见雪花从灰黄色的天上洒落下来,禽鸟叽叽喳喳,把雪片叫得更多更碎了,落二者一起落在屋顶上,穿过树林,点亮了那颓枝败叶的景象。那少许逗留枝头的黄叶绿叶,也不再孤单萎靡,在墨色枯枝从中更鲜艳了。初雪继续下着,融化的雪水就在檐前屋后、窗上门外滴滴答答的了。再看到一个拿着粉色小伞出门走动的女孩,忽有感而发,写下:
哗哗啦啦…
叽叽喳喳…
滴滴答答…
屋顶既白,
粉色小蘑菇盛开,
游弋在雪舞里了。
雪下着,我在屋里激动得团团转,不由哼起来:“雪,一片一片一片一片!”某人听了,从鼻孔里挤出一句,说:“你这是没话说了吗?”我说这真的是一首歌。于是搜出来给他听,听到歌手唱:“雪,一片一片一片一片。”他还是不服气,摇头说:“雪,不是一片一片,难道是一坨一坨?!”哎,他听的那些柳拜的歌,我也是忍了好久的。
两小时后,我讲完课,轮到他在里屋讲课了。课后我重操旧业,准备做午饭,去厨房检查上周给他买的菜吃了多少,结果发现,还剩很多,都蔫黄蔫黄的了。于是准备煎几个荷包蛋,焯点青菜,煮点面条,算是减肥餐,这也是我的拿手菜了。某人胃口极好,无论我做的菜多难吃,他都会风卷残云啃成光盘!
晚上,送我到车站,因为他穿的少,我赶他快回去,等他走远了,我又跑过去给他一个熊抱。车走到不知何处,收到某人发来消息,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