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是想一步一步解散这个“我”引以为安的伦理,因为所有伦理的线都是自己所假设的,其实它无法捆绑任何东西,也联系不起任何东西。如果没有在完成自我的状态下,所有的线都是虚拟假设的。《孤独六讲》
对于一件要保持下去的事,行为上表示认同,静待它在时间里发酵、沉淀。这会是种错觉,只是“必要性”让它持久了那段不长的时间。不一样的情境,不同的心情,拖延症上身,便纠结于这“讨厌事”的必要性,衍生出自己都难以察觉的轻视、畏惧?
在这种情绪下连续做着,没有突破和成就感,长久以来的坏心情积蓄,在某天最终放弃甚至不再碰。
部落冲突是之前很喜欢的一款手游,半天的时间想都不想全砸在上面。决心在一次次卸、装中被消磨,索性甩开了膀子玩了一个国庆长假。变化在不起眼的角落种下,开花。
带上抵触,每天强制登上游戏,必须完成某些任务。不过半个月的时间,看到游戏图标便是一阵心烦。至今为止,部落冲突仍躺在手机里,但已经失踪在心里。
这或许和口中“真正想做的事”和“外力驱使的事”的区别。从想到到做出只会是一个跃起的距离,伴随着全身毛孔张开的舒畅感。在读蒋勋的“伦理孤独”时,他提到了“个体”这个概念。实际上,这一讲真的令我感慨良多,重组着我的价值观,翻出内心的旧事、疑惑,一遍遍拷问、敲打。平时羞于启齿的事,得以上了台面。大大方方而又深刻地被讨论。脸红只会是在开始,渐渐深入,颇有渐入佳境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