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奇怪的人存心去忘记一些不奇怪的事,本身就是一件奇怪的事。
这浮世恍如尘烟,像是一条寻不到端点的线,其色如虹,波光潋滟,从不同的角度看过去,有不同的深浅。
你说每一段曾经的故事里都有一个曾经的你,过去的不是你,现在的你也不是你,而未来的故事说不清,所以不知道未来的你究竟是不是你。
你只知道故事中的每一个人都会离去,迎着风,也冒着雨。你驾着船,随处停摆,送每一个客人下船,笑着目送他们离去。
你以为你在微笑,其实愁眉苦脸,俨然世上最深重的威严,简单的不能再简单。
于是你弃了船,与光影跳动的河里的人鱼会面,便化作美玉佩在它腰间,逆着风与岁月悠远,直至化为齑粉,耗尽千百年,看世人表演无数次生与死的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