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七晚上,约好远嫁春节回来过年的闺蜜一起吃饭。
这个女人爱读书,喜欢健身,热爱户外,姿色虽谈不上上乘,但说不上来有一种让人迷恋上瘾的小死样。
大年下,她意外的受伤脚骨裂,打石膏,拄拐杖。我也复发耳石症,晕的天旋地转,所以一直没有见面。
约她吃饭,她痛快地答应。你丫,拄着拐,咋出门?
我错估了,开车接她时,被一幕惊呆了。
小区门口,她咧着嘴坐在轮椅上,拉风的棕色丝绒长款羽绒服,风中凌乱的满头黑发,估计没洗脸,跷着二郎腿。推她的是她满头白发的老父亲,不停地低头笑眯眯的看他闺女,满眼的爱快溢出来了。
我的心快融化了,谁会宠你一辈子?除了父母,没有人能做到。
晚上吃饭,这女人一椅子坐腚,一椅子放打石膏的瘸腿。姿势难看但真是豪放。
少吃硬喝,一瓶红酒,把这女人撂倒了。醉眼眯离却死活不回家,要去放歌,没办法,同行的哥们硬生生把人家背到了歌厅,结果一进门倒头就睡。
12点半送她回家,又是那哥们把她背上了楼,开门迎脸又是她老父亲那张宠溺的老脸,没有半句埋怨,只是一个劲的感谢我们把他喝醉的妞妞送回家。
和老叔寒暄了几句,转身要走。那女人在房间里闹人叫嚣:别走,来侍候我睡下。
给她脱精光,好不容易塞进被窝,她一下子又蹦出来,向我炫了她的腹肌,接着要我给她穿睡衣,要文明体面地睡去,全程呲着一口大白牙。
我老老实实地照做了,见她床头一摞新书,想着偷两本看看,刚揣进怀,这货突然睁开眼,一把夺了回去,咋说都不中,说还没看完。
文中女主
我这次没饶她,夺门而逃,背后那小瘸子还在嘶吼。
这一夜,喝得可晕过得可累但有幸福感。
费老劲拿回来的两本书,一本是贾平凹的《河山传》,一本是陈丹青的《我的大学》。
看看书,我笑着睡了,梦里花落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