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逐渐沉默,开始疏远,不想争辩,不想去故意讨好任何人,丧失交朋友的兴趣。那你是读懂了人性博弈的底牌,选择了“不跟注”的清醒

学生时代,在老师讲阮籍听到母亲去世时,他没有悲伤,仍正常做着自己的事,而被世人不解和不喜。

那时我不明白,为什么大家认为他不哭就是不悲伤,非要他当场哭。

后来看到《局外人》,主角默尔索的短暂而荒诞的一生,我才明白,当这个世界玩着一场你无法理解的游戏时,最有力的反抗不是大声反对,而是不参与其中。

如果你逐渐沉默,开始疏远,不想争辩,不想去故意讨好任何人,丧失交朋友的兴趣。那你不是变得内向,而是读懂了人性博弈的底牌,选择了“不跟注”的清醒。

01

当“正常”变成一场不得不演的戏

《局外人》的开篇石破天惊:“今天,妈妈死了。也许是昨天,我搞不清楚。”

这个开场白,奠定了一个局外人的基调。对默尔索来说,悲伤是个人的事,他拒绝像其他人一样,在众人面前表演痛哭,表演悲伤。

这像极了在朋友聚会上,你融不进入那些言不由衷的吹捧,于是选择默默坐在一边,并被贴上不合群的标签。

曾有个小伙伴吐槽自己的前任不会对自己说一些承诺,以至于其觉得对方不爱自己。后来在逼问之下,对方说自己不确定能做到的事,不会说。

也许对方是真心的,但也许是不爱,不管是哪一种都不重要,因为已经是过去式了。

不过,默尔索的困境,也是我们困境的极端化呈现,他拒绝表演社会所规定的“正确情感”。

他的沉默,是因为他发现语言已沦为表演的工具;他的疏远,是因为亲密需要以交出真实的自我为代价。

02

你读懂了哪几张“人性博弈”的底牌?

《局外人》揭示的,正是那几张我们心照不宣,却从未敢公然承认的底牌:

底牌一:社会的运行,依赖于一套“情感表演规则”

默尔索被定罪,不是因为证据显示他杀了人,而是因为众人所见,他在母亲的葬礼伤没有哭。

现在很多女性不被家人理解,不被社会理解,他们只一味想办法让她们结婚。她们不想遵循社会规训结婚,而是想做自己,但没有人想听。

一个残酷真相:社会不在乎你真正是谁,只在乎你是否扮演了它期待的角色。你的价值,由你表演的逼真程度决定。

底牌二:绝大多数争论,与真理无关,只与权力有关

在法庭上,默尔索的辩护律师让他否认自己的真实感受,以换取法官的同情。但他选择了沉默。

他看透了争辩的胜负,不取决于事实,而取决于谁更擅长操纵规则和情绪。当你拒绝进入这套话语体系,你就剥夺了对方获胜的权力。

就像被判死刑的苏格拉底,他可以逃走,但他不愿意跑,他要做那个异类,作为可以日后燎原的星星之火。

底牌三:人际关系,常常是一种心照不宣的“共谋”

我们需要朋友,有时不是为了灵魂的共鸣,而是为了证明自己“不孤独”;我们讨好他人,往往不是为了对方,而是为了换取自身的安全感。

默尔索的“丧失交朋友的兴趣”,是因为他撕毁了协议,不参与共谋。他宁愿承受真实的孤独,也不愿享受虚假的热闹。

一个大佬朋友说,现在很少参加聚会,除非是身边好友。就是因为现在懒得与不同频的人打交道。

03

从“被迫疏离”到“主动出局”

默尔索的悲剧在于,他的清醒是被动的、本能的。而我们,可以完成一次关键的认知跃迁,从“默尔索式的被迫局外”,走向“尼采式的主动创造”。

首先,承认世界的荒诞性。

这个世界本无意义,社会的规训也并非是合理的。我们无需被所有人理解的执念,是获得自由的第一步。

婚姻制度的出现,本就是维护社会稳定的,并非是真的为了让婚姻里的人幸福。因此,如果你不想步入婚姻,是完全可以的。

其次,进行“真实性检验”。

如果不确定自己的沉默和疏远,可以问自己, “我是在逃避,还是真的不屑于参与?”、 “我是在保护真实的自我,还是在纵容自我的封闭?”

真正的清醒,是积极选择后的结果,而非消极退缩的借口。

最后,用“不跟注”为自己创造新的游戏。

当我们看透旧游戏的虚无,我们便获得了创造新游戏的自由。我们的精力也可以从如何讨好他人转为如何构建真正适合自己的生活。

比如用深度阅读代替无效社交。比如与同频的人深交,而不是与一群泛泛之交浪费时间。

加缪借默尔索告诉我们:在一个预先被设定为荒诞的世界里,唯一不荒诞的,就是坚持自己的真实,哪怕这种真实被视为异端。

你的“不跟注”,不参与,不是失败,而是你作为一个人,在面对庞大的社会机器时,所能做出的最尊严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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