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楼实验室的落地窗破了个大洞。
沈老爷子的轮椅卡在窗框上，狂风卷着他的白发。简童持枪逼近，却发现他的义眼正在高频闪烁——那是个信号发射器！
"你以为赢了？"老爷子大笑，"他的大脑已经..."
枪声响起。老爷子的轮椅猛地后仰，从三十八层坠向地面。简童转身，看见沈修瑾倚在门框上，手里的枪还在冒烟。
"话多。"他咳出一口血，踉跄着向前倒去。
简童接住他下坠的身体，两人一起跌坐在满地玻璃渣上。沈修瑾的额头抵着她的肩膀，呼吸灼热："现在...我是你的了..."
远处消防车的鸣笛声越来越近。阳光透过破碎的窗户照进来，给两人镀上金边。沈修瑾突然抬起简童的下巴，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带血腥味的吻。
"这是利息..."他的拇指擦过她红肿的唇瓣，"本金...等我好了再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