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看见的鹅都是白的，也许有的带着一点灰。

乡间的路上，经常可以看见几只胖大的白鹅，摇摇摆摆，不紧不慢，气势十足，好像家里的肥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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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区的物业很有创意，买了几只鹅，放养在景观湖里。不过，这些鹅是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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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我们这个平静的小城引起了轰动，许多人都跑到小区来看稀奇。因为在大家的印象中，鹅都是白的，就跟乌鸦都是黑的一样。

过了几个月，小区的第一代小黑鹅孵出来了，再一次引来了众多观众。

小鹅身上都是灰色的绒毛，跟它的爸妈完全不一样，反倒是像小白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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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这黑鹅其实叫做黑天鹅，是天鹅的一种。

只不过，我从没见过它们飞起来，哪怕是学老母鸡飞到草棚上。

也许，失去飞行的能力，放弃高远的天际和无尽的自由，换来稳定的生活，这是也是黑鹅家族的意愿吧。

天鹅从此是路人，我好像跟黑鹅也差不多了。

“天”这个字，恐怕也只是偶尔，才会在黑鹅和我的梦里出现。

                                     2017年3月6日，于芒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