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四月份,我跟一群朋友去工体泡吧,凌晨三点左右我扛不住了,借故先回家。初春的北京这个点儿还是很冷的,站在瑟瑟的寒风中打车,车很少。这时身后又来一对打车的情侣,穿着时尚靓丽(请记住出场顺序,我先到的)。远处一前一后使来两辆出租车,我伸手拦下第一辆,刚准备上车,那对情侣凶狠狠的就开始打着京腔各种骂,期间还一度朝我比中指。意思是他们就要先坐怎么滴?我只是朝他们一笑,转身走向后面那辆出租车。嘿!这两见我不接招,骂的更难听了,并且从车窗里伸出手,比着中指扬长而去(请记住整个过程中我除了笑没发一言)。上车后,司机搭腔了:“姑娘,你怎么这么老实呀,人骂你你不知道骂回去呀。”我笑笑:“我父母只教我怎么做人,没教我怎么骂人。况且,狗咬我的时候,我不能也去咬它吧,要不人跟狗怎么区分呢?”司机看了看我:“小姑娘年纪不大,说话很有意思哈。”这个事情如果是两年前我那小爆脾气,我肯定跟那两小兔崽子火拼。
我讲这件事情是要引出我下面要讲的故事。前不久遇见一事儿,我到场的时候看到男男女女很多人都没出声,一个四十多岁穿着很上档次的男人在骂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记住仅仅是穿着上档次而已)。“赶紧给我态度好点儿,跟我道歉。”女孩儿眼圈泛红却站的抬头挺胸,丝毫没有卑躬曲膝之意的说了声:“对不起,先生。”那男的分明有意刁难上前用手掐住她后颈脖往前一推:“声音太小,听不见。”女孩差点摔倒,我以为她会哭出来,但她仍旧只是眼圈泛红不卑不亢大声说:“对不起,先生。”然后鞠了一躬跑了出去。虽然我不知道事发的原因,但我看了那男的一眼只有一个疑问:这是哪来的“贵宾犬”,(我习惯称这类人模狗样的为“贵宾犬”)给佛主送了多大的礼,才让他今生有幸披上这张人皮?后来在洗手间我看到那哭红眼的女孩,她跟我说了一句话:于人之上,把人当人看,于人之下,把自己当人看。因为这句话我们成为了朋友,虽然这个社会很病态,但幸而她有一颗健康的心,我们都应该有。
这也让我想起另外一个故事。很久以前辞掉之前工作的时候,我得罪了一个领导,我的这个前领导给我发信息,尽是谩骂威胁之言。但是不管他骂什么我都只回六个字:祝您工作顺利!回到第五个的时候,他再也没给我发信息了。我跟好朋友讲起这事儿,她说:“你怎么这么老实,怕他?吹牛逼呢,你该诅咒他早日被boss炒鱿鱼!”我笑笑:“何必,他永远只能在这里,而我还有更远的路要走。”
打完这三个故事,我原本准备好好总结一番的。后来想想,不必了,看懂的人自然看得懂,看不懂的我总结也没用,同志们自己找精髓~
于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