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豪斯是一个平等主义的企业,旨在打破等级制度的壁垒,激进派在包容女性方面并不激进。在包豪斯的早期,女性的机会更多,但随着学校很快被女性申请者所淹没,编织车间很快成为大多数女性学生的聚集地(尽管也有一些明显的例外)。建筑被认为是包豪斯学院提供的最高课程,不招收女性。
安妮·阿尔伯斯
也许最著名的包豪斯织工是阿尼·阿尔伯斯(Anni Albers),她1899年出生于德国柏林,名叫安内莉斯·弗莱施曼(Annelise Fleischman)。这位24岁的独立女孩从小学习艺术,1923年,她决定进入魏玛已有4年历史的包豪斯学校学习。当被问及她想被安排在哪里时,她坚持要加入玻璃制作工作室,因为她瞥见里面有一个英俊的年轻教授,他的名字碰巧是约瑟夫·阿尔伯斯,比她大十一岁。
尽管她被拒绝在玻璃车间工作,但她还是找到了终身伴侣约瑟夫·阿尔伯斯(Josef Albers)。他们1925年结婚,在一起生活了50多年,直到约瑟夫1976年去世。
在包豪斯的时候,阿尔伯斯以作家和织布工而出名,最终在1929年成为织布工坊的大师。她在完成毕业设计后获得了毕业证书,这是一种为礼堂设计的创新纺织品,既能反射光线又能吸收声音。阿尔伯斯一生都在使用她在包豪斯中学到的实用纺织品设计技能,完成从学校宿舍到私人住宅的一切任务。她的Éclat设计至今仍由诺尔制作。
阿尔伯斯后来继续在后现代主义学校黑山学院(Black Mountain College)教授编织。1933年,纳粹迫使黑山学院关闭后,她和丈夫搬到了那里。
Gunta Stolzl
Gunta Stölzl于1897年出生在德国慕尼黑,原名Adelgunde Stölzl。Stolzl抵达包豪斯在1919年后世界大战期间担任红十字会护士虽然她来自一个家庭的织布工(包括她的祖父),她没有立即开始教育在织造车间,后形成她的到来,以适应大量的妇女参加了学校。
当1927年学校搬到德绍,Stolzl是第一位女教职,最终成为织造车间的主,她接受了一个跨学科的方法,与同伴合作包豪斯老师,建筑师和设计师马塞尔·布鲁尔家具,她将她丰富多彩的纺织品装饰。
Stölzl嫁给了巴勒斯坦犹太人阿里耶·沙龙,并获得了巴勒斯坦公民身份,使她的家人在二战期间逃离了德国。
Stolzl辞去她的位置在包豪斯在1931年,厌倦了反骚扰她由于她丈夫的遗产。这家人搬到了瑞士,Stölzl在那里经营一家织布厂,直到她70多岁。她于1983年去世。
Otti伯杰
奥蒂·伯杰(Otti Berger) 1898年出生于克罗地亚,是一位非常成功的纺织品商业设计师,她在包豪斯风格之外开创了自己的事业。
1926年,伯杰进入了德绍包豪斯的纺织作坊,并因其口头表达编织理论的能力而闻名,并于1930年发表了颇具影响力的论文《Stoffe im Raum(太空材料)》。1929年Gunta Stölzl休产假期间,伯杰曾短暂地与Anni Albers共同担任编织工作室的负责人。
1932年,伯杰建立了自己的织布工作室,在那里她制作了专利设计,但她的犹太血统阻碍了她进入德国帝国视觉艺术委员会(Imperial Council for the Visual Arts),这阻碍了她的业务增长。随着纳粹势力的增强,伯杰试图逃离该国,但未能在英国找到工作。
1937年,她终于得到了芝加哥包豪斯学院的一个职位(1933年学校关闭后,拉兹洛·莫荷利-纳吉和其他包豪斯教授都离开了那里),她短暂地绕了一圈去南斯拉夫看望一位生病的亲戚。然而,在她到达美国之前,出境被禁止。Otti Berger于1944年死于波兰的纳粹集中营。
埃费林
费林(Isle Fehling)是德国服装和布景设计师。1920年,她来到包豪斯,参加了舞台和雕塑课程。1922年,26岁的她申请了圆形舞台设计的专利,可以进行全方位的演出。
离开包豪斯后,她成为了一名成功的舞台和服装设计师,并以她的建筑和几何设计而闻名,她是柏林Schauspieltheater唯一的服装设计师。
虽然菲林的职业是在剧院,但她从未放弃对雕塑的热爱。她从事抽象和具象的工作,为德国戏剧舞台上的重要人物制作了许多半身像。
和许多包豪斯艺术家一样,费林的作品在1933年被纳粹党贴上了“堕落”的标签。1943年,她的画室被没收,她的作品被炸毁,几乎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伊势格罗佩斯
伊瑟·格罗皮乌斯本人并不是一位艺术家,但却是包豪斯项目成功的关键人物。伊势是沃尔特•格罗皮乌斯(Walter Gropius)的第二任妻子,她充当了该校公共关系和营销方面的非正式代言人。她经常写关于这所学校的文章供德国出版社出版。
伊势和沃特·格罗皮乌斯的追求相当不同寻常,伊势在1923年听沃尔特在一次演讲中谈论包豪斯时一见钟情。伊丝已经订婚了,她离开了她的fiancé,嫁给了沃尔特,后者在三年前与阿尔玛·马勒离婚了。
包豪斯既是一所学校,也是一种生活方式,伊兹·格罗皮乌斯则是这种生活方式的一种工具。作为导演的妻子,她被认为是“包豪斯女人”的典范,管理着一个功能齐全、设计精良的家庭。伊瑟·格罗皮乌斯(Ise Gropius)对包豪斯学派成功的影响不应被低估,但他在很大程度上是默默无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