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勇敢的向全世界表白:我此生永远有两个母亲!
第一位不言而喻,创造生命之情此生都回报不了,至死不渝。
第二位和我并无直系血缘,算是旁系,是我的二婶。父亲在家中排行老小,和二婶年龄差着一轮。在我出生之时,两位哥哥都已接近成年。二婶最喜欢小孩子。小时我家里贫困,生活很不景气。那时奶粉很贵,吃饭都成了压在父亲头上的大山。此情此景,二婶把我接了过去,悉心哺育。
二婶是很典型的事业女强人,一手操办起酒店产业。家境优越,在父辈们的年代里抢光了风头,很有话语权。这让我自小在二婶家里变得谨慎起来,虽然开头不适,但毕竟血浓于水,怎样的小心仔细都比不上洪流般的温暖。也就是这样,我来我只叫她妈。
从每日温饱到内外穿戴,二婶从来没有在我身上吝啬,一买就买了整整十年。在她诺大的酒店里,我是所有员工的心头肉。我从他们身上学到了分享,看到了勤恳。
最好的光阴不过那几年,我活在蜜饯般的日子里,被呵护被珍藏,最后酿成一坛有故事的烈酒,回味无穷。
最后成熟的这几年,二婶退隐江湖,让出了一把手的位置,投身到家庭之中。日益渐白的双鬓以及好强时留下的病根统统来袭。我曾无数次见她晕倒,满脸憔悴。有时,我会听到她独自哀叹,也许再过十年,到我成家立业之时,她也许已经是个垂垂老矣白发苍苍的老太太了。
二婶在我心里的地位一点儿也不弱于父亲,在儿时的陪伴里,高达的身影永远有两座,一是二婶,一是父亲。
偶然读过一篇文章《挑山女人》,在我这,二婶挑的不是山,挑的是我的童年 。
时16年5月2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