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声名狼藉的父亲12 (连载)

【33】

钱不多碰了几次壁索性也就不管了,村子会不会被洪水掠了去,关他何事?他的矿上正在如火如荼地发矿石,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耽误一天就是几万块,他可舍不得把时间都花在这些事情上。

我爹在三亚受了刺激也乖乖回了家,但他不想到村里露面,他就在县城的家里窝着,他倒要看看,地球离了他还转不转,新年开局,村里那么多事,他必得给那两棒槌来点下马威。

小灰灰乖乖回村里上课,每到晚上,我爹就让小灰灰回县城来陪他,小灰灰开始还跑一跑,但是跑了几次就跟我爹吵了起来。

两人没地方去啊,我爹新买的房子她不敢去,我娘突然去抓奸咋办?天天开宾馆,人来人往,她又嫌扎眼,难道天天车震?那东西一次两次算野趣,次数多了,可就凄凉了,自己如花似玉的年纪跟了一个老男人,连个安身之所都没有,小灰灰心里很不平衡,她提出了让我爹给她买套房子!

我爹觉得这就有点过了,虽然他心里喜欢小灰灰,但那仅限于一些不疼不痒的消费,一个小车,顶了天了!他觉得这已经是男人养小三小四的最高境界,像魏成龙那样把什么服务员,洗脚妹全部安置起来的有钱男人,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傻最傻的大傻蛋,八百辈子没见过女人么?暴发户!

聪明的男人怎么泡妞?聪明的男人应该花最少的钱,泡最好的姑娘!

这是我爹的逻辑。

魏成龙的确是暴发户式泡妞法,他是什么烂货都往家划拉,歌厅唱个歌,牵回去个小公主,澡堂子泡个澡领回去个洗脚妹,就连去城里看个二人转,都能勾搭一个演员回来。

他勾搭那二人转小演员的过程在他自己看来最有趣,最值得传唱。唱二人转的小姑娘长得很劲爆,关键是嗓门儿高得吓人,一嗓子《月亮之上》能真的吼到月亮上去,把魏成龙的心也吼颤颤了,赏!他掏出一沓一万块钱的红票子就砸了上去,小姑娘上前一步正好用高耸的胸脯接住了,她一高兴从台上蹦了下来,冲着他的大脑门儿“啵”地一声就亲了一下,顺势又趴他耳边说:“散场别走,请你吃宵夜。”由于她身上自带扩音器,这悄悄话也就成了公开邀约,剧场里爆发了阵阵尖叫,那小姑娘是见惯风月的人,也是个敬业的好演员,除了那句悄悄话断了一下唱歌,其它一句没断,一直在月亮上颤悠着。

魏成龙从来没在这么多人面前出过这等风头,一张大脸直红到了耳根子,宵夜!听听!多么时尚的词儿,人家城里人,干什么都透着股文雅相,在我们老家,半夜饿了顶多摊个鸡蛋饼,哪家农村人半夜还吃饭?

魏成龙乖乖等着,等到12点散场,那姑娘果然陪他去吃了宵夜——大排档的烤羊肉串。

没办法呀,后半夜的大街上,营业的餐馆除了麦当劳肯德基永和豆浆也就这些路边大排档了,魏成龙也不好说带她去哪个大宾馆吃,第一次嘛,跟城里人谈恋爱得矜持一点儿。

小姑娘叫莉莉,魏成龙觉得这就是个从画里走出来的人儿,舞台上那么炫目,生活中竟那么真实,她吃羊肉串把肥肉细细地用牙挑出来,说怕胖。

“属于舞台的人,身体不是自己的”,莉莉说。

本来魏成龙最喜欢吃羊肉串上的肥肉,这回也得挑出来了,说怕脂肪肝,“男人么,得保养身体,身体是顶顶重要的东西!”

两个人围绕着身体问题含而不露地研讨,暧昧的气息在烟火中弥散,魏成龙以前也没少直接拿钱买性,但那是纯动物性享受,对莉莉这样的不行,他得花点心思,“玩电影明星的富商们不都这样么?”

两人研讨着研讨着就到了一点多,魏成龙说累了,不想再回家,要找个宾馆住下,莉莉说得回自己住处,外面住不惯,第二天还有演出呢。

这是明确的拒绝,魏成龙反而不以为忤,大方地表示愿意送美女回家。

魏成龙开着自己的大路虎送莉莉回了剧团的住处,然后自己去了宾馆,当夜月色正好,他向来是不怎么赏月的人,那一晚却盯着月亮看了足有一个时辰,迷迷瞪瞪睡去,《月亮之上》的歌声又在脑子里缠绕了一夜,着了魔似的,魏成龙最佩服这种把歌唱得撕心裂肺的人,调儿挑得高,带劲!

第二天他也没回家,直接又去了二人转剧场,接着拿钱砸,又是一万!然后又换来一顿陪吃小馄饨的机会。

第三天的一万块钱砸下去,魏成龙就把莉莉砸到床上了,那莉莉也不傻,真土豪假土豪他分得出来,那车,那做派,那土,那豪,不是矿主是什么?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这个店儿了!

再说就冲那三万块钱,陪人家一宿也是应该,真明星才多少钱?

第三天的夜宵是在宾馆吃的,两人吃完就上了床,这一到床上魏成龙才发现莉莉办那种事儿比唱歌还生猛,更是爱不释手。

魏成龙对动了心的女人是挺讲义气的,他觉得自己在当地好歹也是个社会名流,在男女大义上面不能有亏,一个社会名流,欺负几个女人,岂不让人耻笑?于是他像安置三宫六院一样安置这群嫔妃,一人一套房,一人一辆车,到莉莉这的时候,已经是第三个了。莉莉倒也不计较,有钱人嘛,谁没个三妻四妾,来得晚不代表没前途。

魏成龙每天周转于这些嫔妃之间,开始还蛮开心,各宫嫔妃各安其位,各有才艺,每天吹拉弹唱,夜夜笙歌,他享尽了齐人之福,尤其自打有了莉莉,他更是长了面子,跟谁出去K个歌,必带莉莉,莉莉一张嘴就把别人镇趴下,那感觉,决战紫禁之巅。

可时间长了就不行了,女人一多是非就多,万古一理,这群女人开始争起风吃起醋来,这个嫌那个的房子好了,那个嫌这个的车配置高了,要么就是这个星期你少陪了我一夜!

这还罢了,最糟糕的是这群女人陷入了一种死循环,个个卯足了劲要生孩子,这就让魏成龙有点吃不消,以前都是他嫖她们,现在,调过来了,这群女人每天如狼似虎地盯着他那点儿小蝌蚪,一见面就各种情欲围攻。魏成龙毕竟快五十的人,哪禁得住这么索要无度,渐渐就虚了上来,眼袋都嘟嘟地垂着。

他虽然身体渐虚,儿女却实打实地踩着风火轮儿一般滚到了各房的肚子里。只三年时间,魏成龙的三房姬妾就给他生了三个孩子,这要一人一个倒也罢了,最糟糕的是其中一个生了两,另一个一个没生,没生的那个就是莉莉。

莉莉最得宠爱,却生不出来,很是暴躁,她恃宠而骄,天天霸着魏成龙,动不动就老娘放弃事业自卸光环,你却三妻四妾用心不一。

生两那个是个洗脚妹,自打有了莉莉,魏成龙就很少带她出来捏脚这个本事上不得台面啊,不能见谁就去捧人家的臭脚丫子,但人家肚子争气,一鼓作气生了一儿一女。中国的有钱人还没有脱离古代地主阶级那点思想,有钱后就是三件事,买房置地生孩子。洗脚妹也不是个善茬,她恃儿女而娇,也要求魏成龙天天报到,动不动就老娘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好歹给你老魏家添枝加苗。

最省心的是生个女儿那个,那是个服务员出身,脾气最好,不哭不闹,按月给钱就好。魏成龙因了她和善,反而主动让她雨露均沾一下。

其实这群女人上蹿下跳,无非也就是为了一个钱字。钱到好说,魏成龙有的是,最讽刺的是几女争夫的后果是把大老婆争心寒了,大婆一气之下出了轨,养起了小白脸,这成了当地的爆炸新闻。

这下子就没人羡慕魏成龙了,大家都在背后嘲笑他,一个男人,千万条彩旗飘扬的缤纷也顶不住一顶绿帽子的耀眼。于是他们家就更混乱了起来,他一边应付几房争宠,一边抽空去抓他老婆的奸。

我爹很看不上魏成龙这点出息,他觉得他真是太失败了,“你当年那些头脑都哪去了?好好一个大男人被一群女人搞得鸡飞狗跳?”

我爹就不,我爹对女人,始终保持嘴上的热情,行动的清冷,既得吃着,还不能烫着,同时后院还不能起火。我娘以前想往哪跑就往哪跑,自打魏成龙老婆事件,就被限定了,除了赶大集,哪儿也不许去。

同时被看住的还有我三婶,我三叔也是这混蛋逻辑,即使我三婶名义上已经和他离了婚,那也不能乱搞,都是我的女人!

相对来说倒是这个孙不二不走寻常路,孙不二只搞结了婚的女人,他觉得那些小姑娘都太麻烦,不如结了婚的女人来得利落,又不会拆人家庭登堂入室,又不会天天粘着你,平时撒点钱就好了,孙不二不会谈恋爱,他看女人,从来不看女人穿什么,他永远都是直接透过衣服看皮肉,多大的胸?多大的屁股?至于皮肉里面的灵魂,他又不感兴趣了,灵魂是个神马东西!

但结了婚的女人质量低啊,尤其农村,有几个像小灰灰莉莉那样儿的,但孙不二不嫌弃,他注重数量。

【34】

村里无人管事,就剩了一个启和,他天天被一群村民围着解决一些鸡毛蒜皮的破事儿。这家的树挡了那家的秧苗了,那家的墙占了这家的路了,要么就是两个儿媳妇为了养老踢皮球了。

启和虽是新手,但他仗义执言,公道无私,这些个琐事他站在公正的角度去解决,错的一方就批评,对的一方就维护,开始错的那方不服,背地里骂他,但下次可能错的那方又占理了,就又被维护了,于是又不骂他了,弄来弄去,启和反而得了一个正直的好名声儿。

当然有些不知好歹、是非混乱的人是永远骂他的。

整修河道的事是个紧迫事儿,我爹不露面,孙不二不负责,吴明就天天找启和,启和说弄钱的事儿我可干不来,我是个副职。

吴明为了政绩不管那一套,他让启和先把事情张罗起来,钱的事等书记回来再说。反正工人工资可以先欠着嘛,都是村里人,又跑不了,水泥沙子先赊着,不行乡里担保替你去赊,这么有钱的村子,还能让钱憋死?

启和想了想竟答应了,他觉得吴明说的也有道理,他是真的害怕今年的大水把村子冲了去,虽然那大水在哪儿谁也不知道。

其实老干部都知道,每年的防汛工作,县里的官员都会说今年会有百年不遇的大讯,哪个哪个气象专家说了,镇里的领导为了让工作好推也就复制县里领导向下传达,说百年不遇的大洪水正在赶来的路上,一定要砌好堤坝,备好沙袋,组好防汛队。

这是基层当官的“智慧”,百年不遇的事情最好年年防备着,万一哪块云彩乱下雨呢?浇坏了花花草草还好,浇坏了乌纱帽就不好了!

再有就是启和也挺赌气,他隐隐知道我爹的失踪是在耍他们,那个孙不二就是个自私鬼,村民眼瞎只重眼前利才会选他,他决定跟他们较较劲,“没有你们这些臭鸡蛋还做不成槽子糕了?”

启和回村里就成立了一个施工队,又去赊来了水泥沙子,浩浩荡荡地开工加固起河堤来。

我爹一听启和这些举动在县里可就待不住了,他本以为离了他地球都得停转,却没想到地球不但照样转,还转得挺好,再这么下去,有他没他可就没区别了,他必须马上“病好”。

我爹回村的那一天,河道里的修堤工作已经步入正轨。他开车路过,看见启和满头大汗地在指挥工人干活,他自己也干,拿个大铁铣一铲一铲地和水泥,我爹心想,你干吧,我看你去哪里弄钱!

本来这点钱我爹在三亚就打算好了,让钱不多和周通吃一人出一半,他刚亏负了魏成龙,不好再和魏成龙张嘴,得安抚一下他,孙不二沾了魏成龙光,魏成龙不出钱只能是因为他是本村矿主,孙不二也是本村的,须得一视同仁。再说他也刚拿了人家孙不二三十万啊!

但启和这么一闹,他决定不管这点钱了,不但不管,他还得捣捣乱,让谁也不给他钱,你不是能吗?有本事张罗事儿,没本事张罗钱?他给钱不多打了一个电话,说没他的话,启和去要钱,一分也不许给。

周通吃的电话他没打,命令周通吃,他现在有点儿心虚。

周通吃每天开车上下,看见启和卖力地修护堤,替他捏着一把汗。

这一日,周通吃开车下班,正见路边一堆人在挥舞着胳膊拦车,到跟前一看,原来是启和病倒了,启和昨晚上吃了一个酒席,酒席饭菜有问题,连拉带吐跑了一宿肚子,第二天一早拖着虚透的身子来看护堤,内囊空虚,加上太阳暴晒,工地上事情多,就累晕倒了。

周通吃让人把启和抬到了自己车上,说帮忙给拉到县医院去看看,别的人不用跟着了,县医院里有熟人照顾。

周通吃把启和安顿在了县医院,找了相熟的医生看病,启和很感动,一个劲地说谢谢,说周老板是好人。

周通吃赶紧摆手:“可别管我叫好人,我在外界的形象一点也不好,我自己也不认为自己是好人,所谓的好人,也就是遇到有缘的人了吧。比如我在魏成龙或者你们那书记面前,就是一个大大的恶人。”

启和笑笑:“也是,你们这些开矿的,有几个纯粹的好人。”

周通吃对这话也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这是实话!”

“我回去把医药费钱给你,出来干活,身上也没带钱。”

“那点钱算什么?不要了,我周通吃帮一个朋友看个小病还收钱,这不恶心我么!”

“那可不行,传出去,该说我受贿了,你知道,我是个村干部,而你.....”

“你以为你把那两钱给我外面就不传了?启和啊,我告诉你啊,你这脑子必须活络活络,大丈夫不拘小节,在当官儿这件事上,论心不论迹,一个给老百姓做了十件好事不得已做了一件坏事的官,和一个一件好事也不做,但是一件坏事也不做的官,你觉得哪个更有价值?”

这个问题启和从来没想过,他天天听评书,最喜欢《施公案》《包公案》那样的故事,他觉得当官儿就得当到那种地步才叫好官儿,周通吃好像看出了他的心思,说:“你听的那些故事啊,都是文人写的,那些个文人大部分都没真正当过官儿,他要当上了官儿,哪还有时间去写那长篇故事呢?哈哈哈哈,其实真正的官场不是文人笔下那个样子的,真正的官场很难做个纯臣。”

这话要搁以前,启和铁定得辩论一番,但一联想到自己这几个月的遭遇,他觉得周通吃说的也不无道理,官场不是一个黑白分明的地方,他终于给出了答案:

“那还是做十件好事的好。”

“对嘛,但往往人们就会揪着那一件坏事评判他,甚至打得他不得翻身。所以要努力地做好事,不得已做坏事的时候,尽量少留把柄给外人就行了,这就是一个好官的修养。哈哈,你一个小村干部,算个什么官?别学海瑞,人家给他送条咸鱼他还退还回去,你要学他,我保管你一事无成。”

启和讪讪地笑笑。

周通吃忽然收起笑容,认真地说:“你和你们书记的确不是一样的人,这换作是他,肯定提都不带提这点医药费,启和啊,我看你人挺不错,以后有困难尽管找我吧。”

“村里啥事还轮不到我们出面,有村长书记呢?”

“村长书记?哈哈,我预测你很快就得有事找我啦!”

“什么事?”

“你这人还真是笨啊,你自己张罗修河堤,最终钱从哪来?你以为吴明真的会帮你找?你把河堤修上他就凉快了,往政府打报告的时候就可以把你的一千米吹成五千米,他是不是让你拍照片了?”

启和赶紧点头,说吴明确是让拍一些工程的照片交上去。

“你以为你们书记会帮你找?想都别想啦,你越俎代庖,干了本该他干的事儿,他气你还气不过呢。最终这钱肯定落你脑袋上,你会跟谁也要不来钱,不过你放心,有困难了找我,我给你兜着,我把电话留给你,有事就找我,晚上输完液,我让司机把你送回去”。

周通吃留了电话,交代了医生几句就走了。启和躺在病床上思索周通吃这一通话,觉得大有深意,他站在每个人的角度分析了一下,豁然开朗。是啊,自己没经验,被这帮子老油条圈了!

启和毕竟不是个笨人,他也明白周通吃最后那句话的意思,有困难去找他,看来自己的这个无知得让人家周通吃兜着了。

“周通吃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呢?难道真的是因为有缘分?”【未完】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你来咬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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