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也许我吐槽的非常激动,大家如果偶尔点到了,可能看的稀里糊涂的。
原生家庭,也就是自己的生长环境。整个人格养成所需要的肥料。那么我说说我的原生家庭吧。
先从生我的父母说起, 父母关系较柔弱,但凡和母亲在一起,母亲则吐槽父亲无能,直到父母离婚,才停止吐槽父亲。尽管父亲为我付出了非常多,我都感觉父亲的各方面不太妥当。总觉得自己的无能和父亲息息相关。有时候自己的不顺在遇到父亲的关心时,都非常反感。
从小也一直被自家姐姐压制着和排斥着,记忆中,小时候我被外人欺负,姐姐没有一次站出来帮我,经常站对立面一起和外人针对我。仿佛我的悲惨可以缓解他的疼痛。总在各种公众场合故意给自己难堪等不友善行为,回忆和姐姐的整个童年都是不好的一面,很少有温馨的一面。可能跟父亲偏爱我有关。但是母亲更偏爱姐姐。只是母亲更聪明,如偷偷给姐姐一包糖,就会正大光明的给我一颗糖的原理。以至于我参加工作才发现这些不公平待遇。期间,我反抗过姐姐的间接暴力,因为自己的无脑和懦弱,最后吃亏的总是自己。
在亲戚面前,因为父母不在身边,也总被各种亲戚数落缺点和限制行为。说是替父母教育我们。我姐姐时至今日也非常讨厌这些亲戚。因为经常自己的一些缺点和不妥当的行为会被亲戚在公众场合拿来吐槽且当面吐槽并伴随训斥。
记忆中,有一次,大一放暑假,参加亲堂姐的婚礼,在堂姐家住了四年,所以由我给她提装钱的嫁妆箱,等到了男方家,我被热闹的风俗吸引着。且没有人来接我的箱子。我就直接跟着新娘走到了婚房,并放婚房里了,由于风俗要男方给钱才会给箱子,在此之前没有人让我要钱,我也单纯的以为只是帮着提箱子,其实我知道有给钱才给箱子的风俗,当时就大脑短路了也没有想到要钱,也没有人过来找我,后面亲戚就一直吐槽,说我笨说我傻不知道要钱等之类的修饰语,说谁谁谁都非常聪明要了多少钱。那个时候我感觉自己非常丢脸,整个人非常难堪和自责,而且他们一直说,然后当我面,十传百的那种,大家都拿这个话说然后又都重复来讨论我的这个事件。这个事件,如果放现在,我可能觉得损失了几千块钱有点可惜,并不会觉得自己不要钱丢脸。但是当时我一直觉得自己给堂姐丢人了,给大家丢人了完全不纠结钱的事情。当时自己独自跑河边抽自己嘴巴,然后一直不敢回去面对他们。
把自己置身这样的境界不是一次两次,伴随着整个童年和青年,经常一件事件让我痛苦好几个月,感觉自己抬不起头,甚至一直都害怕那些亲戚再次提起。我害怕他们,逃避他们。以至于现在的厌恶他们。
参加工作后就很少和亲戚见面了。见面则就会感觉有一层乌云在头顶一样。
当然,一切养成记的过程不仅仅如此,家人,亲戚,同学,我20岁以前,最烦恼的大部分来自于他们,所以最重要的学习总是忽上忽下,心情不好的时候没办法学习。脑子里总在自残一样。情绪低落,各种商都会下降。以至于高中时期得了抑郁症而不自知,到今天才明白。
然而,伴随着自己成长的隐形思维心理习惯以及应激反应则一直阴魂不散。
生活中难免会有挫折。伴随之今日的是我的情绪非常容易被点着。通常一点小事很容易左右我的情绪,从而让我跌入谷底。
还有习惯忍受不公平,平淡没有希望则自暴自弃,随遇而安,不敢为自己争取,不敢拒绝他人,害怕被他人拒绝,滋生了成年人的社交恐惧症和生活焦虑症。也培育出了选择恐惧症。和逃避再逃避的应激反应。
在当今这个新时代,一般人都非常有个性,可是我却好像滞留在几百年前某个时期,看到自己,总能想到旧社会的奴隶。喔,原来我们的国歌就是为了呐喊我这一类人。
一句话概括,我无法解放我自己,更无法发展我自己。在生产关系中,我是奴隶。在生产力中,我是日出而落日落而息的处境。
我会问我的朋友,我能改变现状吗?答案可想而知,就是那些鸡汤。
我不知道有没有和我类似的人群。或者走出来突破了自己的人群。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说的也是我这样的人,因为我完全可以改变自己的心态,改造自己的行为习惯,将自己从唯心的深渊里拖到唯物的辩证世界里。控制意识,让实践产生意识而不是意识左右实践。摆脱跟随自己那么久的乌云。因为他时不时就会跳出来嘚瑟。
可是写完这一篇内心独白记,我该又要回到现实的十八层地狱之怀疑人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