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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后一章，我才明白，文中为什么反复提到《天鹅湖》，提到黑白天鹅奥杰塔、奥黛尔，提到柴可夫斯基的原著结尾。

崔善既是黑天鹅又是白天鹅。

故事的架构很迷人。采用磁带样A面B面叙事。A面是崔善被不明人士绑架到烂尾楼顶囚禁，生死存亡间居然有个X送食物、衣物，所求只是崔善的个人秘密。

开头会以为送食物者就是绑架者，慢慢会觉得是变态，以囚禁、挖隐私、偷窥美女为乐。最后还爱上了被囚禁的崔善。崔善的叙述让X也让读者相信，她是无辜的白天鹅。她妈妈为了她杀人，她情人林子粹的妻子之死都与她无关。X实地调查之后相信崔善无辜，放了她自由。

但也有疑问，到底谁绑架了她，囚禁之初死亡的秃头中年男子是谁？偷窥者又是谁？为什么偷窥？

到了B面。一切疑问有了解答。

绑架崔善的是以她情人林子粹的妻子程丽君为成员的正妻绝望主妇联盟，联手囚禁致死各个丈夫的小三情人，且已经处死了3个人。只是没想到崔善生命力强，且有偷窥狂外援。最后反搭上了好几人性命。他们都不清白，都怀揣恶意及恨。

X却是一个身患绝症的年轻人，不日将死去。发现被囚禁的崔善时正准备跳楼，崔善的美丽和强韧令X好奇，于是以食物换故事，救了崔善，也令自己多活了一百二十天。

然而，崔善欺骗了X，以及读者。是她而不是像声称的那样妈妈杀了高中老师和工作时的男友，是她而不是梅兰杀了林子粹的妻子程丽君。

人都死了，包括X。眼看崔善就要逃出生天，却在火车站被劫财的小混混杀死……机关算尽，算不到这一点。

只有无法入眠的恶意和恨，没有泪流不止的爱和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