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喜欢把字写的一惊一乍,把话也说得一惊一乍的。
行云流水,舒舒服服的状态真是不可多得。
这两天说忙也忙,却忙得没有方向,今天说闲也闲,又闲得有点慌,大概就像戈多说的像卡夫卡书里一样,每一根思想从脑袋向外延伸、纠缠,绕到一起了,最后成了一个巨大的球体,每天顶着一个球体醒来、睡着,或者都睡不着,能不累么?
但是又扯不清,因为已经乱了,这根连着那根,没法切断,只能越绕越多而已。
人如果不能让自己过得舒舒服服的,就真的有点失败了。
煲汤是否真的比写诗更重要呢?
我爱写诗,开始喜欢上写诗了,诗是片状的,散落一地的,你不一定能用逻辑去串联起来,但是就那么东一块西一块的散着,又不知怎么的透出一股子美来,不能去细钻研它,就要远远的,心也要空出一段空白的距离来,才能品味出那味道。
喜欢上这样在脑袋里留出一点空间的写字了,因为现在的状态是,越试图理解,越不美,越近近地看,一切细枝末节都想看清楚,也就越混沌了。
也许这是合适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