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219上的碑牌作为一个记录,因为这一条路上有着大量的信息无法轻易一下子描绘完整,而这些牌碑是作为标志和记号有着特殊点,对路过的人来说有着里程碑式的意义。如果一条路能让人产生感情,它便拥有了无法取代的意义,就如219,219上的碑牌对于我来说它便承载着这条路上所有让人难忘的印象和曾经深刻的过往,它还有着重要的象征意义。如果你走过这条路,无论你使用过任何交通工具,即使自驾坐汽车开摩托骑单车甚至无法想象的徒步,而这条路对骑车的人来说是具有特别的共鸣。在每一时期它都不一样,感觉也不一样,当然在最初越艰苦的时候,体验更是越深刻和难忘,同时更显得它非同一般的价值。为了暲显这条路的独特性,我把这条路的碑牌记录逐步描写出来,以作怀念。
是在07年我是正式第一次踏入了219这条路上,当时219上基本都是搓板土路和荒野土路,那时候它被称为死亡之路,可以见到它的威摄力,同时它的荒凉景色和严酷气候是非人想像的,它也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可以行驶机动车的道路,它的闻名当时世界上各国的单车好车都梦魅以求想亲身去挑战一下这条死亡之路,同时它已经无可替代地成为了世界上骑自行车的人的终极线路。
五年后一二年我再踏上它时,此时的219几乎已经是全新的快铺完成的柏油路,对比起五年前07年自然阻碍度和难度已经降掉一大半,感觉虽然不再一样,但它依然伟大。
又过六年之后一八年我又再骑车踏上219,道路变得又进一步完善,骑行更轻松,但是它依旧艰苦无论如何它仍是值得一骑。07年的时候我装备简陋,经过时很少拍照,只好把朋友拍的照片拿出来作怀念。图为07年界山达坂的碑牌,它当时在龙目错南岸的山上。界山达坂的碑牌对面马路边也竖立着原来的红土达坂的牌,因此原来的界山达坂和原来的红土达坂就是同一个地方。而现在红土达坂已迁至松西村以南往多玛乡的山上。五年后一二年我再经过时,原达坂的碑牌已推掉不见了,重立了另一个海拔标志的界山达坂碑牌。又六年后一八年,我又经过,重立的碑牌又被推掉,被再重新放上了一块叫“松西达坂”的石头,可见这里不止达坂海拔标志不停改变,连达坂名字也换了。而界山达坂移到了与死人沟交界的219国道海拔最高的山上。这个达坂名字里头肯定有故事,原来的龙目错这个界山达坂上的海拔标志估计标的是219路上这附近一带的最高的山的海拔。而一二年把原来的牌推倒再标上五千多的海拔,这个标牌应该是属于准确的海拔数字。而一八年,又推倒上一个碑牌重立一个叫松西达坂的石头牌子,目的是把名字改了,把界山达坂这个地方往北新疆的方向推移了。为什么这么做,龙木错以南几十公里有个小村子叫松西,龙木错以北有个219上最高的山要翻,翻下去就是死人沟,这一带几百公里全都是荒凉无比、荒无人烟的无人区. 最早以前,翻过山到死人沟这边并往北就属于新疆,死人沟的山往南属于西藏。但实际上新疆和西藏都不愿管这个地方,所以这本来是一片飞地,因为修公路和护路的车要过来要跑老远,而且路是登天的难,走起来成本太高谁都不愿意管。最后,西藏接管了这片地,现在连死人沟也属于西藏管辖,因此界山达坂这个碑牌从龙目错旁撤销了,放在了死人沟以南的山上219最高处。
……
图为07年黑恰达坂的碑牌,图一为英国人彼特所拍、
图为07年波兰人所拍,可见碑牌十分清淅虽然有点脱漆但牌子是没有被人乱涂乱写,这足以证明这一年及这一年之前中国人骑车走这条路的人很少。
图为一二年所拍,明显已经被涂得甚至在任何一个空白的角落都已经满满的人名及至此一游之类的字,对比07年是明显的。
图为一八年后再到此处,原来的标牌已清理消失不见,马路旁边另一处地方又立起另一个黑恰达坂的新标牌还有新的石头\
图为07年奇台达坂,图彼特拍摄,
图杭洲人于方坤拍摄,当时虽然牌子有人涂但只是在牌子角下一点的地方,毕竟这个达坂是极度的荒凉。
图为我一二年所拍,可见标牌已经被骑车的人涂得满目沧夷,明显这几年骑车的人已递增很多,照片可以见到下达坂的方向景色十分荒凉,当时我在下山时还下着冰雹和一点雪.
图为一八年我再到达时,标牌已被推翻躺在旧路的路边,达坂在旁边重铺了新柏油重新设立了新的奇台达坂标牌。\
图为07年彼特所拍的康西瓦达坂牌子,
图为一二年,我在康西瓦达坂顶部的路边努力地寻找牌子,终于给我找到它已经差不多被遗弃,它的下半截两根支柱已经被修路的土所埋,而且是在路边极不显眼的地方,我留个影以追忆一下五年前曾这里经过。
图为六年之后一八年我又经过,旧标牌仍在路边的不显眼的地方,新马路上重新设了新的康西瓦达坂标牌。\
图为07年于方坤所拍,彼特拍我已经忘了叫什么达坂了,一二年再前往已经找不到踪迹. 为了怀念曾经在那个洪荒世界的走过的日子,我特此把这些路牌路碑重新搜索出来,以作怀念.
一二年所拍的阿里以北的拉梅拉达坂
一八年经过所拍已换成石头
07年彼特拍的马攸木拉垭口
2012年的马攸木拉垭口
2018年的马攸木拉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