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年一月份,正在深山老林里,消息闭塞,偶然听到两个领导只言片语中提到了“疫情”两个字,并未放在心上,疫情嘛,和我有什么关系。
临近年关,从山中回到了单位,到单位的第二天突然开始各种人员流调,那天是阳历一月十九号,离二零年新年还有五天,那时我二十四岁。
接下来关于疫情的消息蜂拥而至,我才知道原来真的是疫情,在我们身边的疫情,影响到每个人的疫情。各地人员管控高铁停运的消息抢占个大媒体头条,很多人拖家带口站在寒风中等待火车站开门运行,政府及铁运人员顶着巨大的压力,而他们能做的只是尽可能得保证现场的秩序,尽可能的提供大家需要的医疗及生活保障。二零年的春节格外的冷清,多少的打工人客宿他乡,无法回家团圆,中国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各个村头、各个路口都有先锋党员和志愿者们值守,最大可能的去减少人员的流动。
国家反应不可畏不快,十四亿人口的泱泱华夏,一道道命令直达底层,一支支医疗队伍驰援武汉,看到那一个个的大白,不自觉地眼睛湿润了。武汉被彻底封城了,为了最大可能的减少感染人员的外溢,武汉做出了巨大的牺牲,而全国各地为了支援武汉都派出了自己的专家及医疗队伍。新型冠状病毒,一支以前从未出现或者说从未被发现的病毒,初期传染性极强,致病率极高,由于我们没有数据支撑,没有相关治疗经验,多数药物并没有很好的效果,我们能做的就是抗病毒治疗,当看到一个又一个的人因为得不到最佳的治疗而离我们而去时,八十多岁的钟南山院士亲自赶赴一线,在困难面前,中华儿女展现出来的团结足以冲破一切阻碍。
三年的疫情,彻底的改变了我们的生活方式,出门不戴口罩就会感觉缺少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出门不仅要带钱,还要带(绿)码,出远门要看出发地和目的地的疫情形势和防控政策,渐渐的,我们已经适应了这种新的生活方式,渐渐的,和远方朋友联系的第一句话变成了:你那边疫情怎样了?
三年的疫情,也是我逝去的三年青春,感谢国家三年来的保护,让我免受新冠病毒的侵扰。随着病毒的致病性越来越弱,我们也终于迎来了胜利的曙光,相信在不久得将来,新冠病毒将不会再困扰和伤害我们了,我们也终能摘掉口罩呼吸自由的空气。邀三五好友,一起远行,追诗和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