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疯狂地渴望回学校上课。
上什么课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坐在教室里听课的氛围,很疗愈。
每天都认为自己是失学儿童,委屈到不行。
我最近突然感觉,阅读时在不同的书籍当中切换,就是在上不同的课,如果还有不同的环境,那便是连教室/教学楼也换了。
比如,在家里上了戴建业的文学课,来办公室就上葛兆光的历史课。(把戴建业带到办公室则是老师换教室了)做摘录就是上课做笔记。更沉浸些,还能听到这些老师的声音。想象神态则要有机会多看人才行。
唉,好久没有追星了。
像《深圳通史》《回望唐宋》之类,属于闲书,课间才能看。
《地理与世界霸权》什么的,为了紧跟时事,还是要逼自己抽空翻翻。
《求是》《党建》《中国共产党》等十几种期刊堆积着,跟老师催逼我要学会写文章然后我瘫成烂泥几个世纪就是不会写一样样的,压迫感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