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1月13日下午
寒风刺骨的凉。
天气预报说今天是今冬气温最低的一天。尽管这样,在窑洞闷了一上午一中午的自己站在外面,窑洞院子门口仍感到空气清新,凉风透心地舒服。也许是闷的太久了,连寒冷也充了别样情意。
心似乎要膨胀,想对着碧空旷野大喊来抒发这种世界装不下的爱心:我爱一切,一切都爱我。这种心绪总是搅着我,时而如洪流时而像欢快且温柔的小溪哗哗流淌。于是我便感应到心的膨胀,只胀的没了自己融入大自然中。是啊!我与大自然成了一体。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是有着这样的情感。
那群麻雀飞到我面前一棵树上欢跳着看着我。它们已然和我是朋友,它们也被我的快乐,由灵魂深处散发出的爱心快乐感染。它们飞下树落在我面前一条水沟边的地面上,被寒风吹的羽毛鼓胀,蹦跳起来似乎飘飘摇摇。有几只大胆的跳到我跟前一副友好的样子。
我想唱想疯狂舞蹈,感觉自己的心这个世界都装不下般。哦,心潮澎湃应该是这样感觉吧。鸟儿们可能也和我一样心绪吧,它们即刻叽叽喳喳的欢唱起来,蹦蹦跳跳地舞蹈着或者飞来飞去。
我不知我是被它们陶醉了,还是它们因我而陶醉。为生命而醉。尽管寒风凛冽。
抬头看天,天空被风清洗的纯净的不含一丝杂质——碧蓝碧蓝。只是在这纯净中四处漂浮的白云更加洁白轻盈美丽而超脱。一堆堆,一朵朵那么玄妙立体。
只是不知有多少人可以看到它们的神奇美丽。尤其在这样寒冷的天气,是否还有如我这样的陶醉沉迷它们的风采。
也许是我看懂了蓝天白云,哦!是它们的开阔及神奇玄妙感染了我,方有了我这宽阔的欢愉的心情吧,有了我这爱一切,包容一切的大度心胸;有了超越一切闲情逸致的气魄;有了鸟们对我的友好欢迎,孩子们围绕着我恋恋不舍的画面吧。
“阿姨上山。” 寒风呼呼中饭店老板的两个孩子跑来缠我。“好吧上山。”我说,与那群在地上树上空中欢舞的麻雀挥挥手,带着两个分别五六七岁的小哥俩向山上跑去。
山上风更大更响。我们被风协裹着走不动,但却快乐之极。看着两个孩子红扑扑的脸我笑的更欢。我们在山风中跑着跳着,于是寒风被我们征服不再欺负我们变得温暖起来。我们大汗淋漓。
“奇怪,小孩们怎么都那么喜欢你。” “人们怎么那么欢迎你。” “你在哪把笑声带给哪。你一说话所有人都支棱着耳朵听。” 人们总是新奇地向我汇报,自然也有不解的疑惑。
其实让我来回答的话很简单: 这便是我活的真实活的从容,不在乎一点世俗的看待杂念。哦!应该说尽情地享受生活本应该有的人间乐趣。张扬着自己的生命活力。爱自己爱大自然,爱所有的生命。也是如此吧,一个近四十的女人依旧童心不减。
这可能是我走到哪也受关注,走到哪便把活力生命点燃的原因吧。
我与两个孩子在汗水淋淋中玩够向山下奔去。而我的心却留在了山上,留在了路边干枯的偶有泛着绿意的小草上,留在了蓝天白云上。因为我爱它们并时刻欣赏它们。
北风呼呼的狂虐着。刺骨的寒风挡不住欢畅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