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泽惠看到了盖着白布的父母不敢前去看,她木讷在原地,耳朵出现了耳鸣,旁边的警察在叫她的名字,可是她依旧没有反应。
她陷入深深的回忆之中,她在想如果不是自己任性会不会就不会搬到这里了,如果那天自己在家里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警察调查了整个房子,但是依旧没有发现着火的原因,可能是煤油灯老化不小心引燃了窗帘,电线路也查不出来问题,这变成了一个无头绪的案件。
警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火灾,为什么两个人没有逃出来,这是一场蓄意谋杀吗?还是自杀呢?
没有太多人去关注这件事,安泽惠也没有亲戚围在警察局门口惹出纠纷,当时的法医技术也不能检查出太多的信息。
"没有原因,一场事故。"
警察草草的结束了这个案件,安泽惠没有大哄大叫,因为她知道没有用,就算找到了答案也没有办法挽救她爸妈的生命了。
她简单的安置了爸妈的遗体,没有通知以前的亲戚和朋友,她深知世态炎凉,没人会来参与,也不想任何人来怜悯她的命运。
她没有再去修缮这里的房子,她取完了银行所有的钱之后就再也没管这里了,这个村里她家剩下的土地她也不想要了。
她寄住在附近的小旅馆里,她拿出来一把小刀想要割破自己的手腕,但是掰开水果刀的时候刀柄突然断了,锋利的刀掉落在地上,她打了一个机灵,自己活着有什么意思呢?可是死了又能改变什么?改变不了以前,改变不了现在,她什么都干不了,她只是行尸走肉的活着这样的意义大吗?
她有些害怕死亡,但是她却不那么怕疼。她还是把刀轻轻的割下去,割得很浅,血液流出来的时候,她也清醒了,"不能逃避,要勇敢的面对。"想到了父亲之前说过的话,想到了曾经他们家人幸福快乐的生活状态,她又哭了,但是她要好好活着。
因为在这个村子里面因为没有亲戚安泽惠便没留几天就回到了大学里面去了。
大学室友询问着她回去干什么,她也是一言不发的的没有搭理。
她和三个室友关系很一般,她不想透露太多关于自己的事情,也那么愿意社交,室友便断定她是一个太过孤傲心里有疾病的人。
她知道那些流言她倒也不在意,大学班上的同学嫉妒她的很多,比很多人用更好的书本文具,更加时髦的打扮,这像是一根刺一样扎在周围人的心里,他们不能接受周围的人比自己好太多,所以他们习惯去排斥。
大学学期总算熬到了最后一年,安泽惠看着让自己满意的成绩单,心里自然很高兴,至少她可以独立养活自己了,她可以自己换个地方开始新生活了。
但是她丝毫不敢忘记自己的父母,她留着父母的照片镶进一个怀表里面,贴身带着,她想自己过得好的话,爸妈也会感受到吧?她不愿意悲伤,因为自己的父亲是一个时常教她乐观面对生活的人,她要以非常好的方式活下去,她会时常难过,但是她提醒自己要好好的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