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完蛋了。这声音好像只有我一个人能听到,我不是撞鬼了吧。此时,我得做些什么来保护一下我自己了。我想大声呼喊,把各位舍友都吵醒,但是我的喉咙像是不被我控制了一样,无论我怎么努力我都无法喊出一丝声音。我心想我得换个法子了,此时心里很害怕,想不到什么靠谱的法子,但我想我现在肯定是被什么东西给控制住精神了,我以前老在电视上看到有的特工为了不被催眠或者被药物迷晕,会通过自残产生巨大的痛觉来使自己清醒。想到这里,我知道通过什么办法让自己疼痛了。我深吸了一口气,用力将自己疼痛的这条腿,用力伸直,突然巨大的疼痛从膝关节那里传了过来。“喊~”我声嘶力竭的喊了起来,这次的喊声特别响,把所有的舍友都喊醒了。当然舍友们醒来的同时,那女人的哭声也消失了。几个流氓舍友骂骂咧咧的问我要干啥,是不是欠揍。我说我腿疼的厉害,受不了了,请他们给校医院打电话,把我送县医院去。
不一会儿,校医院的医生来了,医生带着担架让两个舍友一起把我抬到了学校的救护车上。从学校到县医院有大概一个小时的路程,在车上我怕送我的医生睡着,然后我会再次听到那可怕的哭声。所以,我一直在跟医生聊天,我这个人本身不健谈,医生困得不行想睡觉,但被我的尬聊搞得怎么都睡不着,我看他尴尬的估计都能用脚指头在救护车底盘上抠出个三室一厅了。终于,到西安医院了,我看到医院有人来接我,我终于不用跟校医尬聊了。校医把我交给县医院的医生的时候,他跟我说:“你这个小伙子可真健谈啊,你是我见过嘴最碎的病人了。”“谢谢啊”我迷迷糊糊的也没听出来他这是讽刺我,我还跟他道了谢。
躺在县医院的病房里,看到爸妈也从家里赶来在病床旁边陪着我,我沉沉的睡去了。自从那天到县医院以后,我再没有听到什么诡异的哭声了,一切都正常了起来。后来,在县医院发现我的腿病因挺复杂的在县医院还治不了。后来到市医院也治不了,最后到了省医院,经过X光,CT,核磁共振等各项检查后,终于找到了病因做了手术。在医院住了二十来天,身体也康复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