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3点多去看舅舅,虽然我们住在同一个城市,但走动并不多,我对他一直心存感激,在我初中及后来来郑州上学,他都给与支持,之所以走动少,可能与我表妹有关。
在农村时,我曾去过他家,可能我的肤色生活习惯已经其他方方面面,总感觉他对我充满歧视和偏见,好像我来她家是和她争家产似的,有显而易见的动作,表达她对我深深的敌意,那时候我就发誓,不再去她家,免得受辱。
舅舅今年已经78了,新冠在他身上的后遗症特别严重,头晕、呕吐,躺着和站着的血压都明显不同,在省医和他家门口的职工医院住了将近两个月才算生活能够自理,可以自己慢慢走短距离的路,又忽然耳聋的厉害,戴助听器也效果不好,说话必须靠近他耳朵大声说话才能听见。由于我妹经常去,他老是通过她问我,想想以前对我的好,我不再计较所有的不快。在我来郑州上学的时候,我就暗自告诉自己,在他健健康康、能吃能喝不要去,在他有病或者老到行动不便时去多照顾照顾,不锦上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