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龈发炎了,红肿的地方抵得牙齿特别难受。舍友们都睡了,听着起伏的呼噜声,睡意一点一点的稀去。躺在床上,一幕幕的映像浮现在脑海,开心,伤心,任何情绪都有,有时候记忆像放映机,挺烦的,因为遇到不想要看到的,我还不能快进,甚至慢镜头的反复播放,有些无奈了。
晚上,雪茄哭了,她生病了,但她还要做很多事,帮班里人做,帮导员做。她都快晕厥了,我们劝她,注意休息,又不是超人,没必要撑起天空。说归说,其实事要搁我身上,我估计也得这么做,可不关我的事,我不需要扛天,我甚至将自己的小小任务也给了雪茄,这种推卸,以前可能我是不会做吧,现在都已习惯了。原来,电视的坏人可能都是一点点的习惯变坏吧,因为身边有个脾气好,不发火的好人啊。
晚上的笔试,好像是做的一塌糊涂,我到底是秉着什么样的心态参加的呀。有时候觉得自己一点能力都没有,有时候却又在嘲讽着别人,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爱议论别人了,有些讨厌自己,但也没辙,我只能是我自己,我当不了别人。
冰清最近有些发春,老想着找男朋友,还是兵哥哥。寝室只有我与冰清一样,面对情感这个东西,只有想的份,从来不会去自动解触,甚至会抵触。
夜里静静地,听着他们的呼吸声甚至呼噜声,脑海里回放着,很多不满意,但依旧很好,毕竟,我能把握自己这丝丝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