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了22年,大三那年风流的仲夏,终于等到了那个我愿意让她欺负一辈子的那个她。
不要以为我才22岁,等了22年就是夸张的说法。我温柔的老妈从我会说“漂亮”起就不断要我发誓这辈子不到万不得已一定不要惹风流债,关于这个我一直不懂,就算我开口的第一句话既不是爸爸,也不是妈妈,而是看见打屁股针护士后的那句“漂亮”,也用不着这么嘱咐我吧,就算我从小不管哭得再厉害,看到天气预报的漂亮姐姐就会哭声说停就停,也用不着这么不信任自己的儿子吧,说的好像我长大以后必定会成为采花大盗一样。长大一点后等我看过天龙八部之后我好像能体会我亲爱老妈的良苦用心了,我老妈一再告诫莫惹风流债,说不定是担心她的宝贝孙子长大以后跟段誉一样爱上的姑娘都是他自己的妹妹。想的真远。
我不会告诉你们我是怎么跟我心上的姑娘相遇的,现在不会,或许等你在我们婚礼上献上厚的像马基书一样的红包时,我会告诉你一点内幕。我能说的只有我的心被偷走之后那段告白的话。那天她喝着我给她点的麦可可,看着该死的《北京北京》。我的眼对着她的眼,她的眼对着冯唐的流氓书。我说,我等了22年,就是要等一个机会,不要为了证明我有多白痴,我就是要告诉那个我心上的姑娘,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从前是,从前我没跟任何一个女生好过,以后也是,以后你是那个唯一可以欺负我一辈子的人。她只回了一句,那就给你一个机会吧,算是对得起你那么多唾沫。
当时她不会知道给了这一个机会,她这辈子再不需要去给任何人同样一个机会,这个机会将会是月老的红线,绑了死结,再也打不开。而我也不会知道,她当时想的是什么,如果不是她后来告诉我的话。
我知道的是,那些笑了我三年的人,他们会懊悔当初的额言行。
终于可以痛快打他们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