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1888年于伦敦东区的白教堂一带,5名妓女接连被人以极其残忍的手段杀害,开膛破肚,挖心掏肠……犯罪期间,凶手多次写信向有关部门挑衅,故得名“开膛手杰克”。其犯罪手法的残忍程度,加以媒体的宣传渲染,迅速引起了当时英国社会的恐慌,虽然开膛手杰克的杀人对象一般是40多岁的妓女,但是人人都居而自危、难以自抑的恐惧。目前,关于开膛手杰克的身份仍未落实,但有关猜测并不少,比如:医生、理发师、女人、警长……本文笔者将以开膛手杰克的视角讲述案件故事及心理活动,具体细节与心理活动均为笔者个人推测。
“我是调皮的跳跳虫杰克~哈哈,不对,不是跳跳虫”写完落款【1】后,我折好信封,心里还在想:那群蠢蛋看到不知道又会嬉嬉闹闹成什么样子。我的心情很好,没想到杀死一些肮脏又丑陋的妓女会让我像一位光芒万丈的明星一样备受议论,又像是一位让人敬畏的王一样充满威严,这可真的太让我兴奋了!我的手指都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剧烈的心情起伏让我的肚子有点难耐,我看着被我装在罐子里面的肾脏,心想:可能用黄油煎一下会比做汤更美味一些。
嗝~果然,用黄油煎制一下很是不错呢,只不过想到这个贱女人还是会让我生理性呕吐。我轻轻地揉弄着微凸的肚子,不小心摸到了自己难以掩盖的肋骨,不由得笑出声,“谁能想到一位大名鼎鼎的医生还能瘦成这样呢?真是个可怜虫!”靠在椅背上,听着窗外时不时传来的马车蹬蹬的声音,我从没想到入眠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所有的一切都让我觉得安心极了!
依旧是十三分钟,我的睡眠时间停滞于此,这个事实让我原本舒畅的心情又变得烦躁起来,我狠狠地把仍装有半块女人肾脏的罐子甩在地上,被水泡得发白的半块肾脏就安静地躺在地板上,这让我觉得些许反胃,我跑到卫生间又把刚吃的东西悉数吐了出来,肚子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我回到屋子里,重新打开折好的信封,拿出笔在信件最后加了一句“我亲爱的朋友们,我想我应该跟你们分享这份美味,另一半我已经尝过了,用黄油煎一下会更不错哦!”我捡起地上的另一半肾脏,准备一会儿和信一起寄过去。
这不是我第一次作案了,回想我第一次作案,那可真是一件失败品,好像是在我18岁那年?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年了,我衰弱的脑神经都有点记不太清楚了,但那女人惊愕的模样我到现在都难以忘怀。
我是一名孤儿,被莫里亚蒂教授抚养长大,我这一手堪称完美的刀法就是从他那里继承而来的,还记得小时候大家嘲笑我是孤儿的时候,我愤怒地大喊:“我有爸爸,莫里亚蒂教授就是我的爸爸!他是一名伟大的医生!”莫里亚蒂教授在他们面前笑得非常温柔,那一刻,我以为我真的拥有了一位父亲!直到回到家里,他一把给我瘦小的身体甩在墙上,抽出他老牛皮做的皮带狠狠地打在我的身上,无论我怎么哭喊、怎么求饶,他都置之不理。
说实话,莫里亚蒂教授可真是一位好医生。被关在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那么久,也许上帝都以为我无法挽救的时候,莫里亚蒂教授只用了两天就把我的命给捞了回来。在那之后,我再也没敢叫过他其他称呼,只敢卑敬地称呼他为教授。
一如往日,我在屋子里面无表情地处理着教授交给我练习的尸体。这是一具很新鲜的尸体,是一位20多岁的美丽女子,就因为可笑的脑梗丢了性命,她的所有内脏都完好无损,看起来可真像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安静、温柔。
我用手术刀解开她身上所有的衣物,也许动作有些粗鲁,划破了她娇嫩的颈部皮肤,几颗红色的小血珠迅速渗了出来,就像雪地中盛开的红玫瑰一般。我有些痴狂,用手指揩了一些含到嘴里品吮,咸咸的,倒是不难接受。
很快,她就全裸着躺在了我的工作台上,她的灵魂也许会极度羞耻,但她却无能无力,任由我摆弄着她的身体。我熟练地用手术刀划开她的肚皮,不愧是美人,就连体内的脂肪都恰到好处。想起上次解剖的肥婆让我现在都觉得反胃,多亏了卢卡尔【2】的帮忙,要不然仅凭我瘦弱的身体怎么可能拽出她的内脏,可是卢卡尔太贪心了,竟然还偷吃了胖女人的半块肾脏,对于剩下的半块儿,我可下不去口,只能便宜了卢卡尔。
我欣赏着她的身体,宛若一朵鲜花盛开着,涌淌着红色的血液,顺着台子边缘淅淅沥沥地落在地上,我伸手揽出她红粉色的肠子搁置在台子上,沿着身体的构造,依次取出她的肺、心脏、肝脏、脾脏……哦,真是可爱,她的胃里好像还存储着一些未曾消化的食物。
在她的身体里,我感觉到了之前从未感觉过的温暖,我特别想拥抱她,但显然此时已经无处可依。我等待了一会儿,等待她的血液流得再干一些,然后迅速分割好这些器官,把它们整齐地码在桌子上。
到了!到了!到了最神圣的领域,我忍不住向这位美丽的女士下跪,亲吻了她白皙的脚趾。随后重新拾起手术刀,我把原先的口子开得大了一些,直至延伸到她的子宫,透过外部可以看出她拥有着一个年轻的子宫,这里从未孕育过生命,也许也从未有人到访过这里。
我有些好奇,这位像天使般的人儿是否还是童贞之身?我分开她洁白的双腿,用手指试探摸索着……
“吱——”,屋子的门应声而开,而此刻我的手指正塞在她的身体里,我垂着头,因为整座房子都是莫里亚蒂教授的,他有权利决定敲门与否,他可以做他想做的一切。
显然,莫里亚蒂教授看到了眼前的一切,他嗤笑了一声,并不打算缓和这尴尬的一幕,我抽出我的手指,恭敬地向莫里亚蒂教授问好,他缓步走到台子旁边,弯腰仔细端详了一下这位女士的容貌,又抬头看向我,带着一抹欣慰又讥讽的笑:“长大了!解决完来我房间一趟。”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嗯,确实是处子之地,但现在我已经完全没了兴致,我没再等血液放干,手起刀落,迅速取出了她的子宫,然后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我拿出帕子擦拭着手术刀,心里想着教授会跟我说些什么,教授刚才的表情让我不由得想起了儿时的回忆,这让我的手有些发抖。我这么瘦弱无力【3】,这次又能撑几天呢?
“咚咚咚——”
“进来。”莫里亚蒂教授正坐在壁炉旁边的沙发上抽着烟,看向我的眼神略显疑惑,“这么快?”我不敢慢,我怕来晚了会惹得教授愈发愤怒,但目前看来教授并没有教训我的意思。
“来,你过来坐,”教授抬头示意一下旁边的位置,我很机灵,一般很少会忤逆他,“不觉间,你都长这么大了,身板也变得这么大块,最近练习得怎么样?”
“已经练习地很快很熟练了,多亏了教授您。”虽然他并没有明说,但我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因为在外人面前,他还是一位绅士呢!
“嗯,可以,平时有读报的习惯吗?”我有些疑惑,他的整张脸氤氲在烟圈里,亦真亦假,看不清表情。
“没有。”就像我之前说的,我一般很少忤逆他。
“这可不行。桌子上有一份多了的报纸,拿回去看看吧!”他转头看向身后的桌子,我看出来他有事跟我说,但不是直说。当然了,因为他是一位绅士。
……
床上,我显得有些局促紧张,但显然她是一位老手。她已经40多岁,却仍然风韵犹存,放荡得很是直接。她躺在我的身边,动情地喘息,抚摸着我的脸颊,亲吻我的嘴唇,用自认风情的口吻对我说:“你可真是漂亮,我很喜欢你的金发,就和我的一样,但你的蓝眼眸简直快要把我溺死,多笑笑就更好了~”说完又凑近亲吻我的嘴唇,我避开了她的吻,转而把她压在身下,她仿佛有些诧异我的转变,眼神中却透露着期待。
我用黑布蒙住她的眼睛,整个过程她都格外配合,直到我用手术刀割破她的喉咙才知道拼命地反抗,我死死地捂住她的嘴,坐在她的身上感受着她的挣扎归于平息。过了一会儿,我才从她的身上下来,依旧熟练地取出各部分器官,把器官都处理好后我才得空平复一下我错杂的呼吸。我掀开遮在她脸上的黑布,她惊恐的表情让我至今记忆犹新。也许是因为刚才的温存,我并不打算分开她,准备给她留个完整的肉体,如果不是它的出现……
在我准备把她垂在床边的手臂收回怀里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了跟我盒子里一模一样的戒指,所以我打算取下她的戒指仔细比对一下,可长时间的佩戴导致戒指死死地卡在她的手指上,我用手术刀把她戴有戒指的手指给切了下来,这才终于给拿到,我跑到盒子里取出我的戒指,一模一样!哈!这可真是讥讽,我终于明白莫里亚蒂教授的用意!强大的冲击导致我再也站不稳,我瘫坐在地上,看着眼前两枚一模一样的戒指,不免有些失神。
多亏了卢卡尔和他的兄弟,否则,这些东西我还真的很头疼。
几年后,具体的年份我也有些忘了。我之前说过,我有点儿神经衰弱,我忤逆了莫里亚蒂教授,我很少忤逆莫里亚蒂教授,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那次之后,我继承了莫里亚蒂教授的衣钵,成为了一名伟大的医生,之前还有位痊愈的患者夸张地赞美我,说:“你比莫里亚蒂教授的医术还要高明呢!”这可真是不敢当,莫里亚蒂教授才是最伟大的医生,他可以在死神的手中夺回生命,把地狱里的人拉回人间,这是多么伟大的事情啊!而我不行,所以他永远都是我的老师。
接连几天的大雨让路上变得泥泞不堪,好在今天的天气还不错。投完信件之后,我又不自觉地走到了白教堂附近,还没等我停下来思考,一位20多岁的妓女【4】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扭动着腰肢把我拉向一间酒吧。哈!甜心,今晚我将属于你……
【1】据资料显示,信件落款为“调皮的杰克”
【2】卢卡尔,一条黑色野狗,“我”之前被它咬过
【3】年轻时候的“我”并不算瘦弱,游泳锻炼让“我”拥有健壮的上半身
【4】她让“我”想起之前解剖过的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