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想控制自己,当然都是这好那好的控制。然后按投射或者曾老师来说,自己是想控制周围的人,通过自己的行为去控制到周围的人。逻辑是做好,然后让他们对我好评,对我好。
然后在这种控制中,我要求自己做好,不允许失控,试图用这个维持自己恒定的状态。为了表现得好和恒定,自己要做大量的建设工作和大量的消耗自己。独自的时候或者回家和孩子在一起的时候亲密关系的时候,再去释放去消化那种疲惫,累,以及其中种种的不满和崩溃。为什么我这么做了还没有好的反馈,我不满,为什么都这样了还不能到预期我崩溃。然后再把这种累不满崩溃都甩锅到亲近的安全的人身上。大吼大叫。
把好脾气都留给了外面,把最差的脾气给了最爱的人。当然我知道是因为自己要一个出口,我也知道潜意识里外面的人都是大人都是很可怕的,我必须要这么做。我还是个不能保护自己,不能给自己自由的孩子。
我的内在小孩?你在哪里,感觉还在一年级,班级都是比自己大的人,好恐怖自己是个不懂事,被人看穿了的小屁孩。因为小娇气,因为点点自以为是和傲气被他们奚落,排斥和围攻的小人。太可怕了,大姑似乎也没声援我,我很委屈很绝望,自尊被碾压。被孤立!我现在想起的画面是,一张张嘲讽鄙夷的脸,满脸的不屑,还带着笑意,说着刻薄嘲讽的话,我体无完肤。感觉被人看穿。还有一张张冷峻平淡,面无表情但高高在上审视的脸,眉毛上扬,火华子。带着看穿看透你的冷淡和鄙视。我很害怕这两种人,我没办法去看到和面对。所以我谨小慎微的做自己,企图去讨好她们,为她们多做一点,让自己缩小一点不要被发现。我怕他们的评价,我怕他们的看穿,直击心灵的高分呗。
我现在还觉得那个叫桂花和早秀的女人很恐怖,还有伙云和福莲。我最初对人际的恐惧,和我最初的决定,不要惹他们,不要被发现,不要被看出来,可能从那时候开始就开始拼命的萎缩和套上外套不要被发现吧。
我的内在还是那个恐惧的孩子,根本没有长大,还一直在用那种方式对外面的人并起着反应。不堪回首,不敢看的却并没有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