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死亡与重生的工作坊,对自己的人生剧本又有了新的发现。出生时,妈妈生了好长时间,力气都用尽了也没生下来我,我是医生用吸引器吸出来的。出生体重达到七斤八两。在那个物质不丰富的年代,我竟然可以长那么大!
在海燕老师给我做的手触疗愈中,看见我的抗拒和倔强,如果没有我的同意就来替我决定,就触动了我的情绪按钮,瞬间爆发。即使很多时候是在帮我,我的这一自动反应模式也让我对帮助视而不见。或许就像医生在我出生时救了我的命,我却感受到的是伤害,强制。在那样一个生命的早期,无法有效的表达,无意识里,这将化作日后的自动化反应。一次次的反应会成为自我探索的线索,让我们表达完当初没有表达出来,或者表达错误的事件。
比如,我对“谁说我慢”会莫名的生气。我想或许这也来自生命早期最原始的设定。我的出生是被外力吸出来的,我希望被信任,被允许,我就是慢,请等等我。妈妈生的时间长,生不下来,我在子宫里窒息,疼痛。这个感觉来自于冥想中的疼痛。医生把我拉出来。没有经过我的同意,我可以的,为什么不等等我?我可以的。请等我自己做出生的决定。
我的出生,就是带着这种受害的心态出生的。通过潜意识影响着外在行为,却不自知。
疼痛让我恐惧出生,我蜷缩在子宫里出不来,也没有退路,这种无能为力,无处安身的恐惧转化为对妈妈的攻击。我和妈妈的关系中就充分体现了这一点。我一直怪她,而她也一直在替我表达我的情绪,观点,感受,行为,我们就是这样在一起共生绞杀多年。最近,和妈妈的界限感分离才逐渐有了清晰感,真是从一团乱麻中踩着血路杀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