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架左下第二格上放了一二三四,,,三十八本书,我觉得拗口就又数了一遍,这次是三十七本,我没有再去数第三遍,因为数书这个事着实让人犯困,况且面前的这堆书是多一本少一本无关紧要,没人会因看它而博学,同样没人会因不看它而变成一只蛙。
女人是后来出现在书架对面的,当时我席地坐着,一只手搭在蜷缩的一条腿上,另一只手很自然地靠在另一条腿上,透过书与架子缝隙映在眼里的是女人肚脐以下膝盖以上的那段裙子,那也是我判断这是个女人的依据,至少我不认为一个男人会抹一袭红裙来图书馆泰然地看书,是的,裙子是深红色的,说不出来的款式,一阵风拉长了我们的距离,我挠挠头接着打盹,红裙动了动继续翻页,如果她没有说一句话,那么我与这个女人的联系也就这些,很可惜,她真的没有说话 。
梦里红裙化成一面红旗,党在卖力地呼唤我,屁,手臂上只有一只不知名的飞虫。